想想当初在外面的时候,他们虽然不算是一呼百应,可是谁敢不给凌渊面子?加上他们的人脉,少说也有百来人支持呼应自己,而今,一个普通的人影就让他们激动,其中的落差,也唯有他们才清楚。
般若和逢羽望去,只见一名愣头愣脑的少年慢悠悠地走来,见着他们,一脸猥琐的笑道:“这小告告就是你们发的,可不可以分享一下?我不建议加入你们的!”
“……”
若是将这家伙招入,凌岩不会把他们给……
逢羽:“滚,自己找网站去!”
磐石:“我们人满了,不招人了。”
般若:“我们不要人了。”
少年上下打量他们,嗤笑一声,“哦,懂的,一二三,三个,啧啧啧,听说你们这里就有三个女人,懂的,这个小告告上的封面就是不是就是那个胸很大,屁股很翘,腿很长,腰很细,长得很好看的小姐姐?”
“嘻嘻嘻,真是好奇她是跟谁拍的,太好看了,嘻嘻!”
少年们面面相觑,总觉得不揍一下这个家伙不行。
“嘻嘻,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僧多粥少,还想玩多p,嘻嘻嘻,会玩!”少年猥琐地转身,迈着外八步悠悠离去。
般若攥紧拳头,他很想把这混蛋打残了,可是自己等人声名狼藉,再打残他,自己的任务就完不成了。
“现在咋办?这种人不能留不。”逢羽问般若。
般若脸一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我突然觉得除了我们外,这里都是没见过一些女的,我们再重新设计一下广告吧,把太玄宗那边的事先办了,交给少爷去,他的身份比我们好使多了。”
有了计划,他们将香艳的封面换成了义气凌天的豪侠,剑指苍穹,配上“想变强就来找我们”的广告语,多出了几分气势。
凌岩得知这几人居然被执法堂找上门,登时一头黑线,望着手中之前的广告语,硬生生忍住把他们打死的冲动。“你们有病呀?空虚寂寞冷呀?找几个混账过来?”
“没办法,人心隔着一层皮,有啥办法?少爷,您还是先把那个许可弄下来吧!”般若无奈。
凌岩也很无奈,又到了花钱的时候,他赶去负责此事的主事堂,说明了自己想要办理学校势力的情况,一名镇守的长老上下打量他,“谁都可以,你不行,除非掌教同意。”
“我出十倍的钱。”
“不行!”
“最多二十倍,我只能拿出这么多。”
“成交,不过你的名义不行,换个人来,是好事品德好一点的,名声没那么差的种子资格的弟子。”
凌岩闻言,瞬间回去把睡死的乘风背了过来,方才成功办下了许可。
“门派实力说一下。”长老拿出一张纸来上下写着。
“深渊堂!”
“哦,有了,换一个!”
“无极堂!”
“有了,换一个!”
“凌岩堂!”
“这个可以,不过有个类似的凌岩拥护堂,你确定吗?”
凌岩晕了,自己的名字都有人用了?不,不是拥护自己,而是拥护另一个人。
“渊岩阁总没有吧?”
“可以,不过只能创立一个堂,阁这种级别,只有长老能行。”
“那就渊岩堂!”
“行,完事了,祝你好运!”
凌岩拿着新得的单子,正好可以拿来做鸡毛利箭,他找到了少年们,将许可拿给他们,“你们给我加油,我一定要把渊岩堂做大做强。”
少年们望了一眼,点点头,犹豫道:“我们会努力的,不过做大做强还是有难度的,毕竟您懂的,我们名声在外,怕难!”
“蠢呀你们,一直坐在这里,去外面收呀,我就不信这个没几个受欺负的,我们在组织里欺负了多少人?难道你们一点觉悟都没有吗?”
少年们幡然醒悟,拾了东西,纷纷出门,他们游走在穷乡僻壤之地,在新生地带多做徘徊,不多时,就见一名少年被三名青年呵斥,其中一人更是拎其脖子怒打。
少年见此,仗义出手,狠辣快捷,令那些人伤筋动骨,没个百日起不开身,般若彬彬有礼地扶起少年,温和笑道:“不用怕,你没事了,我们是渊岩堂的,加入我们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呜呜呜,大哥,二哥,小叔!”少年推开他,伏在三名气息奄奄的青年身上哭号,“醒醒呀,我错了,醒醒呀,我不会偷东西了!”
“……”少年们面面相觑,颇为尴尬,却见人群云集,目光森冷地望着他们。
一名青年拔剑而出,剑尖直指,厉喝道:“什么人?别人的家事你们也管,要不要脸了?”
“可怜了三位师兄,他们本来是要管教家里不成器的兄弟,却遭了毒手。”
“抓他们去执法堂!”
人群汹涌而动,少年们提着一口气,直接冲了出去。
“靠,居然被他们走了,这三个家伙看着好眼熟?”
“他,他们说他们是渊岩堂的!”少年扶起一名重伤的青年,红肿了眼,阴毒地道,“我要这个渊岩堂去死!”
……
少年们在新生地失利,颇没面子,彼此埋怨几句,路径一片森林,其中传来女子哭号嘶叫和男子得意张狂的淫笑。
少年本着要给渊岩堂打出名气的决心,一改往昔事不关己,灯笼高挂的行事风格,赫然前往声源地。
只见一座殿宇高楼,门外有众多弟子道貌岸然站着岗,讨论里面堂主新得的美人。
少年们听个清楚,自知不会再出错,当即杀了进去,所过之处,宛如狂风怒掠,摧枯拉巧,稍息片刻,到了殿宇,只见一名青年狼狈披着一件衣裳,冲着他们怒然而视,“你们是谁?”
“小子,记住了,我们是渊岩堂的,是你们犯罪的克星!”
磐石大步流星,无视青年凌厉剑法,身后巨阙一动,宛如门板横拍而下,只闻“嘭”的一声,那青年头破血流,汩汩地与地上血红地摊相融。
少年们正想救出里面被糟蹋少女时,却见一道狼藉的倩影飞掠而出,玉颊绯红,见地上流血青年,扔了兵器,急忙扶起:“师兄,师兄,别吓我呀,快醒醒好吗?我还等着你娶我,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
少年们去屋子瞟了一眼,见衣裳散落,除了那男女之外,空无一人。
“你们是在玩情趣?”般若望着少女潮红如海棠的漂亮脸颊,再看着单薄衣裳下隐现的春光,有些口干舌燥。
“我就算死也不会被第二个人凌辱!”少女被他盯得毛骨悚然,神色间忽然露出一丝狠辣,猛地抓起长剑,朝脖子招呼。
般若急忙打出一道气劲坏了她长剑,与兄弟们落荒而逃。
少女拿出止血膏,想法设法稳住青年的伤势,眸子中跳动熊熊怒火,“渊岩堂,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
晚上,少年们灰头土脑回到了屋子,奉命在外招收新人,接二连三惹了几个大祸,胡乱将人侵害,还不难受,被凌岩知道,必然又是狂风骤雨的怒骂。
他们第一次觉得小时候凌岩教授他们的知识是多么重要,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没有胡乱出售,就不会面临讹诈羞辱。
他们要实力有实力,却平白无故蒙受不白之冤,任何一个狭义之士遇到他们那种事情都会出手相助,就是不知是否做好了受委屈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