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上下扫视一眼夏以安,“包装你。”
夏以安捂住胸脯,“你看哪呢!”
傅寒一脸严肃的看着夏以安,最后说了一句“果然还是个孩子。”
夏以安气结,几个意思,哪就是个孩子了。低头看了一眼,有意无意的挺胸……抬头!
傅寒把夏以安带进一家会所,对着一个女人说:“带她换个衣服。”
女人毕恭毕敬,“好的傅总。”
带夏以安来带更衣室,已经选出一排的礼服放在更衣室,等着夏以安挑选。因为事先已经交代了是参加家宴,是以礼服都是偏优雅大方的。
夏以安看到很多的礼服,她平时运动休闲为主,比较少穿这么华丽的衣服。
夏以安低头看了看自己,选了一件一字肩的,换上衣服昂首阔步的走向傅寒。
坐在沙发上的傅寒,看到后脸都黑了,“换一件。”
夏以安眨眨眼睛,“我就喜欢这件。”
傅寒黑着脸,来到更衣室挑了一个又袖子的给夏以安换上。
夏以安气呼呼穿上后,傅寒盯着低胸v领的裙子,一言不发又拎出一件半高领的裙子给夏以安。
夏以安穿好衣服后出来,傅寒的脸色又黑了几分,看着那白嫩嫩的大腿!
去礼服架子上选了半天,终于选出一件让他觉得稍稍满意的衣服。
好吧,最后……
夏以安看着自己身上半高领,中袖,还膝盖以下的裙子,翻翻白眼,内心腹诽:“说好的让我自己选,结果就挑这么一件,像是要过冬的衣服。”
气呼呼的瞪了一眼傅寒,傅寒置若罔闻,一脸泰然自若,很满意自己给夏以安挑选的这件衣服。
车子在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前停下。
傅寒的长腿率先迈下车,绕到夏以安这一侧为她开了车门。
夏以安小声的问:“我们这是来干嘛的呀?”
傅寒摆着一张冰块脸,“等会儿你就跟着我就行了,别的不用管。”
傅寒拿着夏以安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臂弯。
夏以安不明所以,只能跟着傅寒走。
进门,是一个装修的很仿古的院落,傅寒带着夏以安直接进了客厅。
客厅里本来正有说有笑的人,全部静止了,都抬头看向门口。
夏以安一身长裙知性优雅,掩盖了她身上的稚气,放大了她的温柔,乍一眼真有倾国倾城的姿色。
一个花白头发,国字脸,与傅寒有几分相像的老人先开口问道,“小寒,你这是带的谁?”
“我媳妇。”傅寒脸色臭臭的回答道。
老爷子发出爽朗的小声,“哦,那不给爷爷介绍一下吗!”
傅寒低头看着夏以安说道:“我爷爷。”
夏以安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心里暗暗气愤傅寒,不给她一点准备。
“爷爷好!”夏以安脸上挂满了笑,对傅寒爷爷微微鞠躬。
“好,这姑娘是谁家的?”傅老爷子,笑着问道。自己这个长孙一向有注意,现在直接把他这个小媳妇带到家宴上,什么用意可想而知了。
坐在旁边的傅老太太抢先回答道:“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而已。”
夏以安无奈这个傅老太太对自己的不喜欢,是一点掩饰也没有。
她还是自我介绍到:“我爷爷,是夏蕴书!”
傅老爷子一听,直接站了起来,“你是夏神医的孙女?”
夏以安点头,“是的。”
夏以安说着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傅老爷子端详玉佩后,连声问道“那你爷爷呢?可来了吗?”
夏以安眼里滑过落寞,“我爷爷已经仙逝了。”
傅老爷子长吁短叹,当时夏神医就傅寒的场景来历历在目。
“真是岁月不饶人。”傅老爷子感叹一声。
“爷爷生前一直挂心傅寒的病症,我就拿着玉佩找来了”夏以安说道。
“你爷爷是让你来治病的,不是让你非赖着嫁给傅寒。”傅老太太轻哼一声,说道。
傅老太太是满脸的不开心,她从第一眼不喜欢这个夏以安,就在也不喜欢了。
“我觉得甚好,俩人很般配!”傅老爷子打断自己老伴的话。
傅老太太满脸的不开心。
夏以安感觉有一道柔柔的目光在审视自己,抬头追了过去。
是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子,一身淡雅,静静的坐着,如一株清荷一般优雅轻柔。只是当夏以安的目光追过去之后,那女子的目光悄悄的移开了,夏以安正好奇这女子是谁呢。
傅寒对着女子淡淡的喊了一声:“母亲。”只是这声音中并没有孩子对母亲的亲昵,反倒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冷冰冰。
女子更淡,只稍一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连眼神都没有留在傅寒身上。
夏以安此时以傅寒的妻子来的,妻子该有的礼节可不能少。
对着女子甜甜一笑道:“母亲。”
女子回一个轻笑,淡淡点头,脸上无悲无喜。
夏以安明白为什么傅寒脸上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了,全然是来自这女子,虽然两个人一个是淡淡的,一个是冷冰冰的,但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傅家老爷子,对夏以安是满眼的喜欢越看越觉得合适。
傅家老太太有点生气,明明是想让自己老伴反对,然后赶走夏以安的,不成想自己老伴不但不讨厌夏以安,还一口一个好。
“傅寒,你就这么草率的结婚了,你问过你母亲吗!”傅老太太眼珠子一转,把注意打到自己媳妇身上。
自己老伴她是动员不了了,但是可以从自己儿媳身上下手。
“母亲,我的意见何时这么重要了。”女子淡淡看一眼傅老太太。
傅老被怼的说不出话,就是因为她这样不咸不淡没有一丝人气儿,自己才不喜欢她的。傅老太太张张嘴,刚想说些什么。
“傅寒的事情一向是他自己做主,我不管。”女子又淡淡的不上一句。
傅老太太犹如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中,上不去下不来。
看着笑的乖巧的夏以安更加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