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危机过去,安妍对这样宛如恋人间亲密的牵手非当没有挣扎,反而心如擂鼓,耳根发烫,都有些不敢看吴山,轻轻点了点头,跟在吴山身边。
亲密的肌肤相亲到底叫某些东西在潜移默化中变得不同了。
山路不怎么好走,吴山把安妍牵得很紧,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刚走没多久,安妍就听到涓涓的溪流声,随即眼前豁然开朗,是一条宽敞清澈的溪流。
这个季节水量不大,溪水很浅,清澈见底,河床底下的石头都被打磨得光滑蹭亮。
吴山牵着安妍沿着河岸走,聊起他小时候的趣事,曾经和小伙伴上树掏鸟蛋,下河捞鱼虾,到了夏天还会去瓜田里偷西瓜,像个野猴子,没少被家里的长辈追着骂。
吴山如今的模样完全想象不到他还有那样调皮的童年,那些故事是安妍这个城里长大的小孩从未体验过的,她觉得有趣,一扫这两天的阴霾,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被逗得笑出了声。
两人就这么牵着手,聊着天,突然就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吴山是山里出来的,采野蘑菇这些事打小就做惯了,很快就找到了不少蘑菇。
吴山教安妍怎么分辨蘑菇有毒没毒,安妍觉得有趣,听得认真,可惜她不如吴山眼尖,容易被表象迷惑,看到的大多数都是漂亮的毒蘑菇。
多亏了吴山,他们很快就采了小半竹篮的蘑菇,足够炖晚上的鸡汤了。吴山怕安妍累,问她累不累要不要回去了。安妍自己没采到蘑菇,多少有些不甘心,摇了摇头,表示不累,还想继续。
吴山这个人精,一眼看出了小公主的那点小小的不甘心,就牵着她继续往山上走。
之后吴山就故意作弊,发现了也不出声,等着安妍自己看到,安妍接连采到了不少蘑菇,眼睛亮晶晶的,开心溢在脸上,藏到藏不住。
所以等安妍采到了一枚很大的蘑菇,兴奋地举到吴山面前,有些小得意地向他炫耀时,吴山没忍住,一把扣住了安妍的面颊,把一个霸道热切的吻直接落在她的唇上。
猝不及防的吻打了安妍一个措手不及,眼睛一瞬间张大,手上拿着蘑菇挤在两人胸前,嘴唇和呼吸都被迅速掠夺,她的所有神智都忠实地出走,只剩下咚咚咚的心跳声。
安妍多少冒着些记吃不记打的傻气,旁人对她的坏可以轻易忘记,对她的好却能牢牢记得,这下俨然像是坠入了爱河。
心跳又快又重,几乎要从胸口跳出,就震在耳侧,令她整个头脑都嗡嗡地一阵一阵发着热、发着涨。
那朵蘑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地上,她的手紧紧揪住吴山胸前衣襟,被吻得忘记了呼吸。
上颚被扫得酥痒,舌根被吮得发麻,一股渴望从这种麻痒中升起。
跟吴山的那些激烈性爱像是打开了她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一旦打开,再难关上,底下那处肉缝蔓延出来的渴望越来越无法忽视。
紧密相贴的身体自然让安妍也感觉到吴山身体的变化,即使隔着厚厚的冬衣,那一处的衣物还是灼热地顶着她。
“妍妍,这里还有一朵大“蘑菇”,你看你,是不是又漏了。”
吱拉—
拉链划开的声音响起,某个罪恶的巨兽被放出了牢笼。
手心硬是被塞进了一朵生机勃勃的大“蘑菇”,狰狞青筋跳动的速度几乎要与安妍的心跳同频。
“妍妍,够不够大?喜欢吗?”
大,太大了……安妍这两天不知道吃了多少次,当然知道这朵“蘑菇”有多大,完全吃下去的时候几乎都要将她顶穿。
不,不行,又是白天,又是荒郊野外,怎么能这样,太淫荡,太出格了。
安妍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拉扯着她,阻止她被恶魔蛊惑,做出出格的举动,吴山却在她耳边诱哄,“妍妍别怕,这里没人过来的,就用手帮帮老公好不好?”
不等安妍回答,吴山就不由分说地把她抵在一颗粗壮的树上亲吻,带着茧的大手覆在她的手上,耐心地教她怎么给男人撸鸡巴。
安妍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像被灌了水,混沌得厉害,曾学过一段时间钢琴的纤长手指被龟头分泌出的淫液玷污,弄得湿漉漉。
有了液体的润滑,撸动变得更加顺畅,阵阵暧昧水声淹没在唇舌间更加激烈勾缠的水声中。
安妍只觉得手心那滚烫湿热的肉棒像是只滑腻的蛇,会将她彻底吞吃入腹,丁点骨头渣子都不剩。
吴山和徐暮庭不一样,一贯持久,安妍撸得手都酸了,吴山还半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安妍被亲得脸上泛着红潮,埋在吴山怀里,小声娇喘,有些埋怨道,“吴叔,你怎么还不射啊。”
安妍偶尔才会和亲近的人露出自己的娇气,吴山被她难得的小脾气撒得心花怒放,低头重新噙住安妍的唇,吻得粗鲁情色,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安妍的口腔里抽插,腰肢有力挺动,肏弄安妍的手心。
“老婆,老公快不快你不知道吗?快不了。”
“唔……唔……”喉咙里溢出丝丝呜咽,安妍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着配合着吴山的动作,甚至产生了在被剥光衣服,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吴山肏干的错觉,心下又是刺激,又是恐惧。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山终于停了下来,不由分说地抱起安妍,往山下走去。
“老婆,我们去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