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笑容,歪头看着圣女。
“就你长成这样,还惦记我的男人,你配吗?”
瞧不起的意思已经写在脸上了。
要不是圣女的身份在。
时溪现在已经一下子解决了她。
“我是圣女!”
圣女不服地看着时溪。
就这个身份,搭配韩楚也是够了的。
“你应该庆幸你是圣女。”
时溪眼睛一狠,一瞬间释放出无限的压力。
圣女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有千斤重的东西压着一样。
“少主,你没事吧?”
陆奕进来,就赶紧冲到韩楚的面前询问道。
“如果你不想圣女死的话,那就请她出去。”
时溪声音带着不悦说道。
陆奕一看这个场面,马上就懂了。
找了几个人把圣女带出去。
“溪溪,我没有动她。”
韩楚见时溪不说话,害怕她生气,赶紧说道·。
“嗯,身上的香粉味道重。”
韩楚一靠近,时溪就闻到了专属于圣女身上的味道。
想必两人应该是有接触过了。
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重的味道。
说完之后,时溪就开始往外走。
闻言,韩楚原本想要跟上去的步伐一顿。
“把这个房间的东西全部换了。”
韩楚往外走,吩咐陆奕道。
随即,想到了什么。
“给我换间房间吧。”
韩楚必须要去洗一洗。
溪溪说了,绝对不能够有味道。
隔天,时溪就离开了苗寨。
“为什么她走了,为什么?”
韩楚自从知道了这个消息。
就开始重复这个问题。
陆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少主。
以前的少主好像不管发生什么。
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好像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有情感的变化。
但是那个中原的女子离开之后。
少主很明显就是失了魂魄一样。
圣女知道了时溪走了。
心里暗喜,看来少主对自己还是有意思的。
不然怎么可能把那个中原女子赶走。
圣女增加了在韩楚面前出现的次数。
“啊,这是什么!”
不到一天,圣女感觉浑身发痒。
全身上下全部都是红点点。
陆奕在门口就听到了圣女的声音。
他就站在门外,敲响了房间的门。
“圣女,我们少主让我来传话,别忘了我们南疆最擅长什么,不要自讨苦吃。”
看到北疆的圣女这么吃瘪。
陆奕就感到开心。
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好欺负的。
更何况,这几天他们少主心情这么烦躁。
还敢招惹他。
不到两天的时间。
圣女的脸就已经不能看了。
自然就不能出去见人了。
长老感觉韩楚这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正好在这个时候。
寒迟找到了长老。
“我们都有共同的一个敌人。”
寒迟单单依靠着这句话。
就见到了长老。
“我倒是想知道,我的敌人是谁?”
长老觉得这个人很有趣。
就让寒迟进了苗寨。
第一句话,就这样问寒迟。
“苗寨的少主。”
寒迟此时身体已经因为遭到反噬快要撑不下去了。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少主韩楚做的。
这个仇怎么可能不报。
“哦?你怎么就知道少主是我的仇人?”
长老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
到底会不会是韩楚那边派过来的人。
“圣女一夜之间毁容的事情可是整个南疆都传遍了,这长老你都忍得了?”
任由是随便一个男人可能都容忍不了吧。
更何况,一山不容二虎。
“想怎么样你说吧。”
长老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让时溪付出代价,到时候我带人攻上尧山,你们少主肯定会去。”
“一石二鸟?”
长老大致知道了寒迟的目的是什么了。
两人一拍即合。
寒迟很快就说服了黄兴派的掌门。
要知道,在尧山派兴起之前。
一直都是黄兴派作为武林的霸主。
不管是谁,都必须要看他几分面子。
但是时溪带出来的尧山弟子却不一样。
天天就是把时溪的话挂在嘴边。
只信奉对和错。
从不向他们低头。
甚至在有一些地方,还跟黄兴派的人对着干。
这很让他们掌门没有面子。
想要除掉尧山派或者是时溪已经很久了。
“你当真能够帮我?”
宿辰将信将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寒迟点头,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
还当众就把尧山的防线图全部都画了出来。
“宿掌门,如果你不信,完全可以派遣一小部分人先去试试。”
“我曾经在尧山待过,对于他们的一切已经了如指掌了。”
“更何况,他们的掌门时溪现在中蛊了,武功还没恢复以前的五成。”
这是寒迟从长老那边得知的消息。
宿辰听到还不到五成的时候。
眼睛一亮。
那么这可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了。
尧山的弟子并没有黄兴的多。
就算是在人数上面。
他们也是稳稳地赢。
“你这么帮我,有什么条件吗?”
宿辰当然知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忙。
都是带着目的的。
在事情开始之前。
把结果商量好,这是必须做的。
“我只需要尧山的宝物,其余的我不想要。”
寒迟这次回去,已经受尽了白眼。
这次的宝物,他势在必得。
宿辰对于尧山的宝物不感兴趣。
他想要的是整个尧山派的灭亡。
很快,寒迟带着一小部分黄兴派的人通过尧山布防的弱点。
直接攻上尧山。
时溪正在借酒消愁。
“掌门,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这么喝下去。”
小司很为时溪担心。
从苗寨回来之后。
虽然气色是恢复了不少。
但是总感觉掌门的心情很是郁闷。
却是说不出原因的郁闷。
“没事,我就喝点小酒。”
她现在脑子里面全部都是圣女裸露的一面。
给视觉带来太大的冲击了。
为什么韩楚会选择不动。
不把圣女赶出去。
身上还全是那个味道。
虽然时溪知道,韩楚不会对不起自己。
但总归心里一直有个疙瘩在。
“小司,你说时间会抹平一切吗?”
时溪突然放下酒杯认真地问小司。
听到这个问题,小司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