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月亮已经高高的挂在天上,驸马一行人终于到了小荒村,随着来人的带路,驸马走进一间小院,从一个亮着油灯的屋里,张学士被人搀扶的走了出来,驸马迎了上去,上下打量后对他说:“张军长,好久不见。”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寻着方向拉住驸马的手,对他说:“驸马帮主,好久不见,都怪张某人无能,辜负了驸马帮主的那些银两啊!”听了张学士的话,看着张学士已经残缺的眼眶,驸马很是痛心,安慰他说:“张军长,您别这么说,您能不顾自身安危想着大众百姓,在下就自愧不如了,您又何必自责呢?”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回应的点头,驸马对张学士说:“张军长,在下带了一盒金条来,希望能为您的行动出一点微薄之力。”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感激的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的属下在京城的这几天也听到一些飞虎帮的事情,您的处境不乐观,再拿出这些金条会不会太勉强?”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张军长您不用担心,这些金条是给您的部队的补给,这次行动关系的是京城大众百姓的生死安危,在下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支持您的行动的,所以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地方,请您一定告诉在下。”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帮主能有如此大义,真是在下的幸运,请到里面坐下来慢慢谈吧!”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点头应下。与张学士一起走进屋里,待两人坐稳之后,张学士对驸马说:“驸马可能不知道,京郊外的东洋军是补给部队,他们主要的作用是为所有侵略的东洋军队进行军需补给的,上次补给的事情,驸马也是知道的,虽然被我们破坏了,可是他们有很多办法进行补给,所以我们才会输的如此惨重,所以我们东北军就决定由一些有作战经验的老兵来到京城准备偷袭京郊的补给部队,断了东北地区东洋军的补给后,我们再一次发起反击战,我们要夺回我们的家园。”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心血澎湃,点头回应。张学士接着对驸马说:“不瞒驸马帮主说,我这次来一共带了三十名有作战经验的老兵,他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往京郊去探过路了。可是,我们这一路过来经过很多关卡,能带来的武器并不多,所以,这次请驸马帮主来,就是求您帮我们弄三十把枪和一些弹药。”听了张学士请自己来的目的之后,驸马点头回应,想了想之后对他说:“三十把枪和弹药?好,没问题,我明天晚上就亲自给您送过!”听了驸马答应如此痛快的话,张学士很是惊喜,连忙摇摇头对他说:“多谢驸马帮主的慷慨相助,那些枪和武器不用您送,明日,我的手下会隐蔽的取走。这是战争,我不想驸马帮主和飞虎帮卷进来。”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点头同意。驸马对他说:“张军长,您的伤是否方便在下请郎中过来瞧瞧?”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笑着摇摇头对他说:“多谢驸马帮主的好意,在下的身体已经时日不多,只要这次行动成功了,我就可以去见我的那些战死沙场的同志们了。”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心中一惊,眼眶有些湿润,驸马忍住自己的情绪外泄,起身给双目失明的张学士深深的鞠了一躬,对他说:“时辰不早,张军长,在下先走一步,东西在下一定备好,随时都可以来取走。”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想起身,被驸马轻轻的按住,张学士感受到驸马手心传来的热力会意,笑着点点头,唤来自己的部下,恭送驸马出门,驸马上了快马,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口远远恭送自己的张学士,扬起马鞭,渐渐的消失在远处。张学士是一直等到马蹄声听不到之后才往屋里走,心里对驸马说:能交到驸马这样的朋友,也不枉我在这世上走一回啊!
驸马到了深夜才回到飞虎大宅,甘墨迎着驸马一起走进正堂,驸马对甘墨说:“甘墨你知道飞虎大宅的库房里有什么吧!”听了驸马的话,甘墨想了想点点头,驸马接着对他说:“你亲自带人去库房里,包裹起三十把枪和子弹来,一定要包裹严实。”听了驸马的话,甘墨立刻点头应下吩咐并出去忙了。驸马喝了一口热茶,回想了一下张学士那残缺双眼和他对自己说过的话,驸马望向夜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无限感慨。井边府里,井边一郎正在道场里汗如雨下的挥着竹刀,田上君从外面走了进来,井边一郎听到声响,一个侧空翻来到田上君的身边挥刀,田上君立刻灵敏的躲闪,几个回合之后,田上君身上被井边一郎打的红肿起来,最后木刀抵在了田上君的脖颈上,井边一郎收功。两人互相行礼,田上君对于自己败在井边一郎的手里一点不觉得羞耻,因为井边一郎的剑道在大日本帝国一直是佼佼者,自己能与他交手都是一种荣幸。井边一郎脱掉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了的剑道服,田上君立刻拿着和服给井边一郎穿上,井边一郎对他说:“圆上小次郎那边都准备好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回答说:“回主上的话,都准备好了。”得到田上君的回应,井边一郎也穿好了衣服,两边便往外走,田上君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周斧头请求您增加军队在斧头帮的地盘巡逻,他觉得近期大刀帮一定会对他们有所行动。”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停了脚步,然后又接着走,对田上君说:“斧头帮是咱们有用的棋子,告诉圆上小次郎让休班的士兵去斧头帮的地盘走一走,露露脸之后就立刻回京郊部队,不能延误。”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