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在她身旁坐下,他再度喝一口水后,才伸手拍拍她,示意。
“如果你累了,我们就不出去了,好好在这休息一下,下午再出去。”
说累,其实也不累。
再加上,来到新地方后,商醉忧特别想看看新环境,她笑嘻嘻的,摇头。
“不累,我想你请我吃饭,去外面吃。”
不知怎么的,看着商醉忧的笑脸,再听着这番话,司楠朗有种特别的感觉,她这种人,天生就该当人小蜜,而不是妻子。
因为,她有着妻子一身份而没有的那股纯中带媚的劲。
男人眨眨眼,然后,他点头同意了。
“好,我们出去吃饭。”
说时迟,那时快,司楠朗真的带她出去吃饭,海南岛最负盛名的是什么?当然是海鲜了。
几乎每家餐厅都会有海鲜,并且是主菜的那种。
坐在临窗的位置时,商醉忧看着上面的菜名,她默默扁嘴,似乎并没多开心,对面,司楠朗则一脸悠然自得。
他看了一下菜单,便开始点,商醉忧听着,偷瞄了他一眼。
男人点了几份,他看过来,问她。
“醉忧,你想吃什么?”
闻言,商醉忧闷着嘴地看向他,她解释着,对这里的食物不太满意。
“大部分都是海鲜,我不喜欢吃海鲜。”
海鲜类食物,商醉忧能接受的,就是鱼、虾,除却这些,其它的东西她都不喜欢吃。
就比如,她经常看到有些人喜欢吃什么鱿鱼丝,然而,商醉忧一看见那东西就反胃,更别说吃了,恐怖得要命,商醉忧都不知那些人怎么吃得下。
还有螃蟹,天呐,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对面,司楠朗挑挑眉,他下意识地问。
“你不喜欢吃海鲜吗?”
商醉忧诚实地点头,她看着他,眨巴着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
“司楠朗,还有其它的食物吗?我要吃其它的。”
站一旁的服务员也听了个大概,她见商醉忧不喜欢吃海鲜,便笑着立马推荐食物。
“小姐,我们这里也有内陆吃的菜肴,比如……”
接下来,在服务员的推荐下,商醉忧勉强点了几个自己喜欢吃的菜,食物上齐的时候,司楠朗在那旁剥着螃蟹,商醉忧在这边吃着甜点。
芒果布丁,这是她喜欢吃的甜点之一。
商醉忧要小勺子挖了一口,吃得满嘴香的时候,她立马高兴地笑,看向司楠朗,跟他说话。
“司楠朗,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别人请我吃饭,因为不要钱。”
特别是男人请她吃饭。
如果是女的,商醉忧倒会不好意思起来,相反,男人请她吃饭,她就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一般情况下,一个男人请一个女的吃饭,心里也是打着某种主意的。
所谓相互利用,倒是谁也不欠谁了。
对面,司楠朗听后,他笑了下,伸手端起一杯果汁,喝了口。
“醉忧,我发现你特别有做人小蜜的天份。”
看似有点损的话,然而,商醉忧听后,却哈哈大笑,并不感到多丢脸,就算做人小蜜,那起码也是建立在美貌的基础上。
长得不好看的,还没这个机会呢。
男人再度吃了一口蟹肉后,他递过来,示意。
“吃吃看,说不定你会喜欢。”
然而,一看到近在眼前的螃蟹,商醉忧吓得立马后倾,她挥手张罗着连忙喊他拿开。
“快拿走,不要放过来。”
见她怕成这样,司楠朗无奈地笑着摇头,真是,明明挺好吃的东西,她怎么会那么害怕呢?
吃过这顿饭后,时间也差不多中午12点多的样子了。
两人没回酒店休息,而是去了海滩。
滩边还是有很多人的,有些人甚至就穿着比基尼,商醉忧看着,她惊叹得直接呆住。
“好露。”
屁股都看见了,天呐,她们也不怕。
一些男的,就穿着四角裤,还是紧身的那种,所以,他们的某些特征,就表现得特别明显。
见此,商醉忧都想捂眼睛了,不敢再看下去。
司楠朗对此却见怪不怪的那种,他搂着她一块走,视线看着浅滩上嬉水的那些人群。
“醉忧,你会不会游泳?我们去水里玩玩吧。”
然而,听到这话,商醉忧立马不肯,她看向他,摇头。
“不要,我不游。”
商醉忧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会游泳,反正,她是没进水里去游过就是,以前在商家的时候,也没那个机会。
对水,她有一种天生的惧意,可能看多了溺水而亡的事例。
不远处,高少添宽松休闲的衣服,正在散步,他的视线,一直看着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人。
这时,高少添的视线一下扫过这旁,恰好就看到了司楠朗。
因为是侧着45度的那种角度,高少添站在司楠朗的身后,这个位置,司楠朗是无法看到高少添,而高少添,却可以看到他的。
见着司楠朗真的在这,高少添的视线,不禁移向他身旁搂着的那个女的。
原来她就是商醉忧么?
先前,高少添听陶雪影说了商醉忧的事情后,他很快就着手调查商醉忧的一切了,也花钱贿赂砂海湾里的佣人,得到了司楠朗要来海南岛的事情。
所以,他才急急追着飞过来的。
高少添无法确定司楠朗会出现在哪个地方,他就来海滩转转,能找到是幸运,不能找到,就当是自己的一场散心。
没想到,老天爷都助他,他在这里转了没多久,就看见司楠朗了。
他沉默地远远跟着,一时并没上前,因为,还没有好机会。
这旁,商醉忧自己不游,但,她也不希望阻止司楠朗的乐趣,便推着他下水,示意。
“司楠朗,你去游吧,我就在岸边看着你。”
男人被她推着走,他见她这样安排,似乎不太同意,拒绝着。
“这样不太好吧。”
然而,商醉忧不听,她就推着他下水,等下到水没过大腿处,她舀水泼他,笑。
“快游快游。”
男人被逼得只能后划去,水推动着他,这旁,商醉忧也不敢下深了去,她只站在浅浅的水滩边,不断舀水泼他,哈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