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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眼见聆言要用手帕擦拭去手上的痕迹,她惊呼了一声,两手连忙阻止,紧紧攥着他的手腕。
    她想也不想俯下身去亲吻他的手,先是手掌,舌尖探出来一下的戳着他布着一些薄茧的掌心,待舔干净了,便去含着他的食指吸吮。少女的唇瓣嫣红如花,口腔温暖至极,类似下面的小小穴儿。
    “小蝶……”聆言起初有些诧异,随着她细致的舔舐,腹下冒出一簇火苗,一簇接一簇,直接升至熊熊烈火。
    她这般模样确实诱人,他有些不舍得打断,便强忍下情欲,眼睁睁的看着她是如何取悦他的。
    “夫君……”弄蝶往常亮泽的眸子此时有些迷蒙,两人近在咫尺相望,她不知粉红的舌尖在他指缝里穿过时有多惹人抓狂,尤其是近在眼底的境况。
    “呃……”弄蝶呻吟了一声,因为她的舌头被他恶意挟住了,她抽出来后,改为继续含着修长的手指,吸得咂咂有声。
    聆言用空出的那一只手捧着她的肥臀,放置自己腿上,弄蝶顺着他的动作,分开腿跨坐着。两人这一番作动,使得短裙翻起,少女私密的下身裸露出来。
    聆言垂眸望着花丛,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稀疏的毛发和一点洁白的肉缝。“夫君……”她无助的一直喊他,张开的双腿会让受凉的阴户更加敏感,滑腻的淫液无障碍的滴落到身下的碧青色罗衫,留下印记。
    无人得知他的忍耐,可是他实在不能放过这样魅惑的光景,“小蝶,想要吗?”
    弄蝶含着他的中指,点头,一点不掩饰眼中的渴望,晶莹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下,身上身下两张小嘴一起垂涎欲滴。
    他似乎很好商量:“你要什么?”
    弄蝶干脆得很:“干我……”两人皆是衣衫整齐,唯独下身泄露了情欲过盛的秘密。
    聆言抽出手指,复又插进去,却是在她上面的小嘴抽插着,另一手摸索到她的花阜,中指在肉缝里滑动,两只手巧合的铺满了“蜜汁”,只是此蜜非彼蜜。
    “不……是……这里……”弄蝶拉下他在口中的手指,挺起下身去迎合下边的手指,“夫君……这里……”
    聆言果然没让她失望,削长的一根中指就这么通入她的体内,挖扣着深处的媚肉,甚至还屈指用指关节磨着肉壁上的小颗粒。单是一根手指,就能把弄蝶玩弄得媚叫连连,双手始终抱着刚才舔食过的那只手臂,依附着他身体的力量坐稳。
    聆言俯首吻住娇嫩的唇瓣,火热的大舌与她的纠缠,刚吃完蜜糖的口内又甜又香,他过重的吸吮走那些甜津,直把弄蝶的舌头都吸麻了,呼吸都难吁一口。
    弄蝶挣扎着退开,刚吸上一口气,小嘴又被他覆盖住,鼻端嘴间全是她最沉溺的情人气息,那四处恣意扫肆的舌头表露了他是如此急不可耐,几乎想要把她吃咽下肚。
    体内的手指再加了一指,抽送得越来越快,紧致的穴儿咬得越来越紧。太久没有欢爱过的花穴太过敏感,来至百来下的深入时,终是毫无保留的泄了出来。
    聆言亲吻起她的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上,在脖子上吸吮了不少痕迹,又拨开坎肩,啃咬着她雪肩前后的鲜艳刺青和胸前露出来的白嫩肌肤,却依旧没有脱下她任何一件衣衫。
    待弄蝶从激情之中平息好之后,他那么温柔的继续吻着她的脸颊,把她些许凌乱的发丝绕到耳后。然后在她耳边诱哄,进行下一步计划。
    他抓住妻子的小手,往罗衣下隆得高高,硬如烙铁的肉茎处牵引。触到阳物那一刻,两个人俱是震了一下,弄蝶咬了一下唇瓣,手自动自觉的去揉动他的那处。
    从前道长是不让她碰这里的,后来的房事越发狂浪,终于使她能随意摆弄。
    道长的欲望实在是又大又热,形状又粗长,隔着衣物摸了没一会,觉得不过瘾,便去解他腰带。这回轮到他急促喘息,只是任由她的动作,弄蝶顺势推他到床上,叁下五除二,几下便解开腰带。
    他主动抬起臀部,让她来脱裤子,岂料她并没有再进一步,只是伸手入裤内,直接捞到那根肉物搓弄。
    得知了他的身体秘密后,弄蝶不再跟往常那样,天天缠着要脱他裤子,吃他那处,反而还被他吓跑了。
    聆言只得自行拉下裤头,极其肿胀的男性阳具弹了出来,怒发冲冠,冲天而指……空气中弥漫着男人独有的浓郁的麝香气息,夹带着道长身上的苏方木气味。
    弄蝶双手齐上,把握着男人的昂扬,不算熟练但是速度快而利落的替他手渎,可是聆言现在要的不是这些。
    他早就卸了玉冠,顺滑的青丝像是丝绸般洒在白褐绸地暗花枕上,如此姿容绝色,下身的狰狞欲物便反差过大了。导致弄蝶第一眼看到时,便不由得不喜欢了,不再提起要触碰或是观看。
    日前还因为替他口渎过一次,而不愿再有第二次。
    可是他却尤其记得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并且穴儿不能畅快,而是一种来自男人血液里天生的兽性,所爱之人用口舌抚弄最私密之处,也算是灵肉结合的另一层。
    ‘小聆言’确实如弄蝶描述的那般雄伟,只是还多上一些紫的青的筋脉,一旦触碰就会不时跳动,冠头又如鹅蛋大小,就算洁身自爱而颜色浅淡,也算不得多好看。可惜弄蝶没有看过别的男人那处,自然一直嫌弃道长的物事丑陋。
    最过分的是,这边嫌弃,那边她用完即弃,可怜的道长一直都是工具人。
    他温柔的抬手捧着她的一边脸蛋,拇指在娇嫩的雪颊边摩挲,微粉的薄唇轻轻问道:“小蝶……能……能否……再帮我……口渎?”声音渐渐的小下去,淡定如他在心爱的小妻子面前,还是有软肋的。
    若不是她眉目含春的吮吻他的手指,惹得他突然想起那种滋味,他又怎会不要脸面的开口问她做她不愿之事。
    可能因为露出最脆弱私密之处,聆言俊秀的脸容红了个通透,目光却坚定的凝着身上之人。
    弄蝶瞧着他的下身,浓密草丛里那根瞩目到底的巨物,脸有为难之色。并非她不愿意,上一回弄得她口舌酸痛都未能泻出,才会多少有些不乐意了。
    聆言了然的牵起一抹笑痕,把忍耐得成了深红的欲物收回去,身躯往里靠拢,拍了一下身侧,说:“外头也不热闹了,我们这便歇下吧,明日你不是要去探视祖父……”
    弄蝶虽然已经高潮过,后面因着他还一直在调情,那情欲拔然又升得高涨。她跟他不一样,浴火不泄就难以入眠,特别是需要他更为壮大的阳物入她穴儿,才能解她情欲。
    这么想着,她便觉得应该要对小聆言好一点,不该“以貌取人”。
    弄蝶按住他系腰带的手,捣乱一样去拆解第二次,聆言不得不拉来,只是不轻不重的道了一声“不可胡闹。”
    “你怎么知道我要胡闹,我只是想帮夫君抒发一下……”
    “此事不用勉强……”
    “我没有勉强,我是真的喜欢夫君。我确实不喜欢你这处,但是我对夫君的情意抵过了其他……”
    聆言说不出一句话,等弄蝶把肿得巨大的物事重新掏出来,他还是愣楞的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想道:为何男人也喜欢听情话?
    弄蝶跪伏在他的身侧,凑近去望了一会,小手便扶着棒身,舌尖在冠顶扫了一圈,吞入口内的水液气味浓郁而腥咸。她蹙了一下细眉,蓦地灵光一闪,“夫君,我可以把那些花蜜……倒……倒你这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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