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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解语虽然年龄尚还幼小,但身材高挑,皮肤也白,没有发育成熟的身子像枚半熟的青苹果,带着诱人的芬芳和活力,和叶莹莹许清瑶的成熟美艳相比,竟也不落下风。
    陈雄看呆了,卫生间里响起尖叫,陈雄真不懂了,碰见这种事为什么女孩子总要先叫,而不是先把衣服捡起来呢,无论如何,下一刻白解语就捡起了浴巾,把自己包裹的结结实实,狠狠地剜了陈雄一眼,迈着大长腿往外走。
    陈雄喉头又发干了,有种解决生理问题的冲动,面对白解语这是第二次,他挠挠头,撇开胡思乱想,准备洗澡,打开花洒后,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支起帐篷,不禁有些奇怪。
    以往这种动情的时刻,他肯定早就是怒气勃发,分身昂扬向前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明明心里很躁动,下面却没反应,当真古怪。
    片刻的疑惑后,陈雄躺进浴缸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虽然早就不是个军人了,他还保持着军人雷厉风行的习惯,泡澡也不例外,一旦缓解了疲劳,他立刻就擦干身体从浴缸里出来,换上衣服出了卫生间。
    白解语还没有睡,蜷腿斜倚在沙发上玩手机,陈雄擦着头发问:“都十二点了还不去睡,白天明明说累的要死。”
    白解语嘟着小嘴说:“突然又睡不着了。”其实是刚才被陈雄看了个精光,心里火烧火燎的平静不下来,睡不着。
    陈雄走过去的时候,白解语偷偷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精壮的上身和道道伤疤,顿时红了脸,陈雄恰好转过头,白解语赶忙移开视线,很快又转了回来,好奇的问:“你的眼怎么那么红,跟大白兔一样。”
    陈雄一呆,去卫生间照镜子,果然很红,血丝都连成了一片,除了眼珠都成了红色,好像得了红眼病,真是怪了,难道出来一趟被感染了?
    在卫生间查看了一会眼睛,陈雄也搞不懂,走出来时随意瞟了白解语一眼,发现她也有些奇怪,问道:“你的脸从刚才就红红的,是不是发烧了?”
    此时白解语已经从羞涩中回过神来,听陈雄这么说,捂着自己的脸试了试,没觉得很烫,从包里掏出梳妆镜看了看,脸红的像西红柿一样,她啊的惨叫一声,嚷道:“我是不是吃什么东西过敏了?”
    陈雄摇头:“吃东西过敏可不止是脸红这么简单。”他过去摸了摸白解语的额头,一点也不烫,根本没发烧,再看她精神头十足的模样,也不像个病人,脸却红通通的,怪了。
    陈雄眼珠一转,笑着问她:“是不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啊?”
    白解语确实想过,但那是十几分钟以前,现在可没想,闻言立刻激烈的反驳:“哪有,你不要诬蔑我!”
    见她反应这么激烈,陈雄好笑的瞟了她一眼,还以为她是心虚,不好意思承认,笑着回屋了,关门时说:“睡觉的时候手不要乱摸哦。”
    白解语懵然不解,回到自己房里才明白陈雄什么意思,腾腾跑出去,砰砰拍打陈雄的门,嚷道:“我才不会摸自己呢,你自己肮脏下流就罢了,别把我跟你相提并论,哼……”
    夜色渐深。
    总统套房黑暗而寂静,两人都已经沉沉睡去,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床上,有窗棂淡淡的倒影,陈雄似乎做了什么梦,眉头紧紧地皱着,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趴到左边,一会儿趴到右边,嘴里呢喃不清。
    他确实在做梦,而且是旖旎的梦,梦里叶莹莹、石百合都在他身边,缠着索要温存,碰见这种事他哪能退缩,直接就要上,谁知只有自己的上身在动,下半身还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体分家了。
    陈雄腾地床上坐起来,喘着粗气呆了好一会儿,噩梦把他惊醒了,他抹去头上冷汗,往床头柜上摸,想喝口水,杯子是空的,临睡时喝完了。
    他起身去外面倒水,双脚刚落到地上,就觉得身体昏沉,仿佛有巨石压在身上,精神有不太好,不是半夜睡醒的迷糊感,而是……
    说不清道不明,总之不太舒服。
    他摇晃着打开房门,客厅墙角有个饮水机,他过去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感觉好了些,不一会儿喉咙又开始发干,连带着一股难耐的燥热从心底升起。
    正要回去继续睡,突然听到一阵女子的呢喃,是很缠绵的那种呢喃声,仿佛正在和男人偷欢,陈雄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里只有他和白解语,怎么可能有那种声音?
    但他又听到了,声音从白解语的房里传出,他愕然呆住,感觉难以置信,这小丫头到底在干嘛呀?要说趁自己睡觉偷偷会情人,他是绝对不信的,可是这种声音……
    陈雄蹑着步子走过去,贴着门倾听,确实是白解语的呻吟声,他试着转动房门,门没有锁,陈雄更奇怪了,如果真要做那种事,肯定会锁门,打开房门后,借着清冷的月光看床上,只有白解语一人。
    白解语在床上翻来滚去,喘息很粗重,声音旖旎,看样子却很痛苦,陈雄赶忙打开灯,发现白解语把被子都踢下床了,一个人蜷缩在床上辗转反侧,似睡非睡,满脸的汗水,长发都湿透了大半,睡衣也塌湿了不少,脸色更是红的吓人。
    陈雄赶忙去晃她;“小语你怎么了,快醒醒!”
    晃了好几次,白解语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喘息道:“大雄我好难受。”
    “到底哪里难受?”
    白解语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意识有些模糊,没有回答,陈雄再不迟疑,赶忙从自己房里拿出火阳针,对着她身上几处要穴扎去,又按住她身体不让她乱动。
    一连用了三十多针,她终于平静了些,陈雄找来毛巾,又接了热水,给她擦汗,原以为她会平静的睡去,谁知才过了几分钟,她又开始翻滚,反应比刚才更加剧烈,手指紧紧扣着床单,指尖都陷了进去,似乎癫痫发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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