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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收过后,堆积在麦子地里小房子一样的麦垛也被一点一点的拉出坡头大大的场院里,准备全都收完了碾场,田野里顿时空旷起来。
    土地实在是太多,胡大东一家人根本忙不过来,他便最大可能的在已经熟了的地里种了麦子。那些个慢慢平整出来的地里就偷空点了不多的玉米高粱。这两种秋天才收获的粮食生命力也很顽强,自生自灭靠天生长,竟然也长得根深叶茂高大健硕的。
    所以空了一大片的麦地尽头,就露出了半人多高的玉米高粱。
    还有一些胡麻麻子蓖麻的,基本上都是存粮带着两个弟弟试探性的将挖了一遍土块都没砸碎的地里撒了些种子就长了出来,也很茂密,只不过一半是野草。
    这样看起来就像是玉米高粱胡麻麻子蓖麻野草之类的农作物围着一片空地,两处宅院。
    胡大东山坡上的地里也种着谷子糜子豆,还有一大片向日癸,这个时候正黄灿灿的冲着太阳笑,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吃了。
    他也先不去管这些,一点一点的将山坡靠阴地方的麦子收割完毕。
    所以这些天胡大东一家人都在忙山里的地,没时间上来。
    林株因为有点中暑,小元宝也有点发烧,在院子里呆了几天。
    稍微好了点,便带着小元宝去看胡大东,她想林云这些天很忙,家里的小表弟小表妹们都能派上用场,也没人帮着照看苦儿,不如她将苦儿带来给蒋婆婆芸香几个照看几天,等林云来接的时候顺便劝劝她对自己好一点,不用这么卑微。
    才刚抱着小元宝走进田间小径,指着路边小树上的麻雀想要对小元宝说什么,就看见远远地田野里飞驰而来一匹枣红色的马。
    马的颜色很鲜艳,马蹄声响彻田野。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是……?
    还没确定,飞驰的马儿已经到了眼前,一袭黑衣的金小光以最快的速度跳下马。
    真的还是做梦!林株很快的揉了揉眼睛。
    没错,就是金小光。比起以前皮肤稍微黑了一点,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眼神更犀利。
    “你……”
    林株眨着不敢相信的眼睛还没说出话来,金小光已经上前连同她一起抱了起来。几个转圈之后,松开林株,不知道原因却被转的咯咯大笑的小元宝已经到了金小光怀里。
    孩子第一次看到金小光,却像很熟悉似的,盯着他的眼睛咯咯笑,一双小酒窝便一闪一闪的只管放电,还有一双小手好奇的摸着他的脸。
    金小光哈哈大笑起来,将小元宝高高举起落下,男孩子从小就爱刺激,高兴更是发了疯的笑。
    林株忙拉了拉金小光的胳膊,提醒他:“世子爷,好了,别再逗他了,小心笑傻了。”
    “傻了,傻了也是我儿子。”金小光依言将小元宝抱进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说:“我儿子真乖。好看。”
    就这么飞奔而来,就这么认定是他儿子,不确认一下。还有小元宝已经开始认人了,除了她同蒋婆婆,芸香抱一抱都会哭,更不要说胡大东存粮了,可是见了金小光,竟然一点也不生疏。
    父子天性血脉相通。
    面对从天而将的说不出是惊吓还是惊喜,林株很快地理了理头绪,对着比她更蒙的蒋婆婆笑了笑说:“我是我家夫君,小元宝的爹。”
    蒋婆婆是九哥保玺带来的人,她根本就不知道林株是什么身份。她以为是保玺少爷的什么人。书墨也是。
    她有点质疑的小声问:“九爷知道他来么?”
    林株浅浅一笑说:“应该知道吧,。我去问问。”
    她也从来没对蒋婆婆说起过金小光,倒是蒋婆婆常说保玺,她便也跟着说。
    她轻轻扯了扯金小光的衣袖,小声说:“哎,老爷,你来了,我哥他们知道不?”
    说完对着蒋婆婆挤了挤眼睛。
    金小光对她会意的笑了笑。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林株,对着蒋婆婆努了努嘴。
    林株看了看,封面写着蒋妈妈亲收。
    转身递给紧跟上来的蒋婆婆。
    蒋婆婆以最快的速度看完,更快地速度上前见礼。说:“老奴见过金公子,金公子请。”
    金小光说:“蒋婆婆是吧。株儿小元宝让你费心了。”
    蒋婆婆眼睛偷偷的瞄着金小光,七爷来信说这位金公子是株儿的夫君,让她好好招待。还说他同他一样。
    金公子?她只知道前朝皇脉只剩下七爷九爷,还有一个很久不见不知是死是活的四爷。
    这三位爷她都认识,难道还有一个?她可知道七爷九爷在外面都是以前朝为姓的,就姓金。
    这位公子虽然没有七爷九爷那样公子如玉的,也是剑眉星目,相貌气质一点不也不输两位少爷。
    她忙躬身道:“金公子客气,老奴应该的。”
    这么久才见到金小光,林株的心竟然怦怦跳个不停,以至于有点慌乱。
    她跟在金小光生后,由蒋婆婆引着回家进了院子。还没坐稳当,金小光不顾蒋婆婆还在,狠狠的将她揽进怀里,很温情的问:“株儿,还好吧?”
    林株很难为情的红了脸,稍微扭捏一下,半娇半嗔:“夫君,蒋婆婆会笑话的。”
    书墨交代过她,这些下人都是定远那边带来的,为了保险都是保臻保玺的人,所以最好不要称呼什么世子爷云大人。
    她便只能叫金小光夫君了,本来她想叫老爷来着,可是一想显得有点低贱。这可是他们保家的地盘。
    这一娇嗔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自迷。
    天天想着儿子林株的金小光差点把持不住,见蒋婆婆一副什么没见过的表情继续泡茶上水,将小元宝轻轻放进脚下的摇篮车内,用脚推来推去,反手将林株拉进怀里,坐在椅子上说:“说说,都半年时间了,有没有想起为夫啊。”
    一般情况下冷酷的脸上露出了有所求的邪魅。
    林株脸更红了,她已经接触到了那种坚硬的支撑。这是一种于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提前告知。
    她觉得浑身发软,心里麻酥酥的。一种强强烈的渴望在身体内流窜。
    做了母亲,被小奶包含着粮袋的时候,被孩子一双小手摸来摸去的时候,她的心里都是麻酥酥的。她就希望这个时候金小光会出现在身边,同她一起看着小元宝,顺便将体内流窜的火给灭了。
    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金小光看她满眼迷茫,端起蒋婆婆沏好的茶水喝了一口,顺手将她的身子压了压,好让她更加切肤的感受到钢铁般的坚硬。
    林株便扭动着身体做抗拒状。
    金小光揽着她的身子,让她感受一戳即入的后果。
    全身热血沸腾,一股热流直直的顺流而下。
    一动也动不了。
    蒋婆婆上完了茶水,很识趣的抱起小元宝向外走去,嘴角一抹过来人的嬉笑。
    金小光的嘴就压了下来,那种迫切有点马上劫色的味道。
    “夫君,讨厌!”林株半推半就的,一眼瞄见蒋婆婆到了外面还回头偷眼看,忙扭动身子。
    这一声夫君,婴宁般的,叫的金小光全身的热情都被点燃起来,身体有了最大程度的反应。他顺手抱起林株就去床上。
    大白天的,青天白日。要做什么。
    就在被扔进床内的一刻,她惊叫一声:“世子爷,门还开着呢!“
    真的有这么猴急么!门都不关就要这样。
    金小光有点享受林株叫他夫君的感觉,他马上就想实施夫君的权利,听到林株又喊他世子爷。这才看到门还大开着,外面隐隐的有小丫鬟在偷窥。
    邪魅的一笑,冲着门外说:“看什么看,没看见过夫妻恩爱么?”
    说完用一只脚的后跟关好两扇门。
    还插上门栓。
    林株来不急反抗,便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通吃一边。
    “世子爷,你慢点,弄疼我了。”
    好不容易腾出嘴来说了一句话,金小光只是稍微轻了点。还是狂风暴雨般的将她彻底摧残一番。
    刚开始她还有点抗拒有点抵触,这么长时间了,想得太明白了,以后绝对没有什么结果。早分早解脱。
    她都已经不止上百遍的想过再见面就是分手时,哪怕是为了合作暂时做个合约夫妻。
    可是真的见到了人,却来不及拒绝,甚是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也不想拒绝。
    好久不见,金小光比以前的动作生猛了许多、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林株已经都快要咬破嘴唇了,他还在继续耕耘,一点疲惫都没有。
    林株的身体一遍一遍的充血,一遍一遍的起起落落,金小光还没尽兴。
    这会吃了春药了吧。
    林株有点龌龊的想,这样下去等于提前透支。会不会以后就丧失了功能呢。
    就听到门外传来佩环相撞的声音,接着司马明珠大声说:“小光,是小光哥哥回来了吧。”
    林株猛地一激灵,说:“明珠公主来了,快起来了。”
    这金小光已经在她身上奋战了有半个时辰了,也该放过她了吧。她这身体可是血肉之躯、
    金小光很邪魅的看着她一笑,俯下脸庞嘴唇对着她的耳朵说:“我的将这半年多的粮全都上缴了才能起来,要不然很重的。”
    “都不知道上缴了多少次了,哼。“林株伸手想将他推开说:“你这样更重。”
    金小光一边继续,比刚才还用力,一边继续在她耳边说:“缴完了就一身轻了。让她在外面等着。小爷的先把事儿办完了。”
    事儿办完了?这得多久啊,怎么感觉他没完没了的还有办完的意思。
    林株气呼呼的说:“我说世子爷,你这办事效率也太差了吧,。”
    金小光轻轻咬着她的耳朵,重重的说:“这事儿办起来越久越好。”
    司马明珠在外面敲起了门,似乎很天真的说:“小光哥哥,大白天的关门做什么,快开门,我有事儿要问你。”
    金小光一边换个姿势继续,一边冲着外面说:“明珠啊,我这会儿有点事儿要办,你稍等片刻。”
    “还稍等,她会生气的。”
    林株被迫做着配合的姿势,一边推着他的身体说:“你连公主的命令都敢违抗,信不信一会儿我让公主收拾你。”
    金小光一边将闪烁着汗珠的身体狠狠地贴近林株的,一边说:“小爷我先收拾你再说。”
    林株还想说什么,金小光像一头凶猛的野兽瞬间将她吞噬。
    她觉得身体都快被击碎击穿会飞上云端,一种想要释放想要疯狂的欲望占据了整个思维,她瞪大眼睛半张着嘴巴,几乎尖叫起来。
    金小光很及时的堵上她的嘴巴,喉咙间发出低沉的怒吼,狮子般的。
    终于松弛下来,身体蒸了桑拿般的冒着热气。
    她伸开四肢让自己松散松散。
    金小光也软软的翻身仰面躺着,刚才野兽般的举动荡然无存。
    稍微休息了片刻,他伸手拉过一条薄被盖在林株身上,幽幽的说:“株儿,你快累死夫君了。夫君这地还耕的够深吧。”
    “都快把地耕透了好不好。你这不是耕地是在挖地。”
    林株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还了一句之后,还不忘算计了一下日子,还好,离大姨妈来潮还由三天时间,她的月事一向很准时,准时到了时,前四天后五天,正在安全期。
    她长长的出了口气,还好安全,要不然明年再来一个小奶包就糟了。一个是意外惊喜两个就是意外惊吓了。
    要知道有两个孩子就不能随便提离开的事儿了。
    就听到外面司马明珠不耐烦起来,很响的拍着门,大声说:“小光哥哥,你到底在做什么。快开门。”
    她为人单纯,听丫鬟说有人骑着一匹红马进了林株的院子。
    出门一看,红马正是金小光的坐骑。金小光同金臻少爷在一起,他回来了金臻少爷也应该回来了。
    她急急忙忙的回去梳妆打扮一番,就赶了过来。
    金小光起身开始穿衣服,边传边对外面说:“明珠,没事儿这么大声敲什么门,给你说有事儿。”
    说完对林株说:“你要继续睡还是起来。我看你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要不然晚上会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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