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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兄弟姐妹,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第一卷也快结束了,请你们用书架上的收藏与手中的鲜花迎来这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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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初一,天气晴好。
    虎牢关沉重厚实的大门缓缓打开,李世民带领着秦琼程咬金尉迟恭等人共两千余骑兵浩浩荡荡的出了虎牢关。
    在他们不远处,十几名夏军游骑遥遥望着唐军远去的背影,忽的掉转马头,往东方飞奔而去。
    花了近半日时间,李世民带着骑兵一路飞驰,渡过黄河。
    过了黄河,一片宽阔的牧场。向北不远,便是广武。这片宽阔的天然牧场足够万匹骏马在此放牧了。
    一到此处,李世民便下令留下千匹骏马在此放牧,而士卒两人一马,飞速赶回虎牢!
    然而在夏军大营,窦建德却丝毫不知李世民已下令返回这件事。召集帐下诸将,一干文臣道:“我大军对峙虎牢已足一月,今李世民已带领帐下千骑往河北放牧,想必是粮道为郑王所扰,粮草难以为继,故行此险招。李世民一去,恐需数日能返。我欲连夜拔寨启程,强攻虎牢,诸君以为如何?”
    夏军帐下武将早已憋不住了,连续一个多月的对峙,让他们骨头缝里都发出一股痒意,恨不得立刻杀上一场!
    而那些主管后勤的文官眼见十万大军每日消耗之巨,也极力主张强攻虎牢。
    一些持保守看法的官员面对这种情况也无可奈何,况且一想,十万大军无论如何都可以击败没有李世民在的虎牢关上的几千士卒。
    同样拥有极大发言权的孟海公、徐元朗,双双同意强攻虎牢。
    于是,窦建德帐下文武,竟然没有一人反对出兵叩关。
    “好!”窦建德一拍几案,“传我诏令,令大军连夜拔营启程,往虎牢方向移动,准备翌日强攻虎牢!”
    诏令一出,整个夏军大营顿时沸腾起来。十万人拔寨启程,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况且窦建德在此盘桓一个多月,将大营内修建得如同铁桶,几处地方,甚至用巨石垒砌,搬迁之时,工作量极大。
    忙碌一夜,窦建德大军于第二日方才正式启程,花了近一个时辰的行军,到达虎牢关外的牛口,在此重新扎寨,隔着一条汜水,眺望虎牢关。
    而昨日下午已经返回的李世民带着诸将站立在虎牢关城头,遥遥望着夏军。
    只见夏军营寨渐次排开,前锋、中军、后军三军大营连绵,一眼望不到头。如同那黄河暴涨,大江横流,满山遍野,一直连到天边去了。
    看得此种情形,就连秦琼尉迟恭之类的猛将也不由摇头叹气,称夏军势大,恐难抵挡。
    唯独李世民道:“贼自起山东,未尝遇过强敌。逼城下寨,是有轻我之心。布阵时声音大而杂乱,显然缺乏纪律。我按甲不出,彼勇气自衰。时间一长,士气消退,我军蓄势而发,无不克者。我与诸将打赌,不过中午,必破之矣!”
    众将闻言,半信半疑。
    见唐军按兵不出,夏军以为唐军见势胆怯,不敢出战,于是更加轻视唐军了。于是窦建德下令派遣三百精骑渡过汜水,直到唐军大营一里处才停下来。
    李世民看着这耀武扬威的三百骑兵,心头暗怒,正要派出精骑灭了这些骑兵的时候,只见一名骑士从那三百骑中出列,直往唐营过来。
    来人骑马在唐营寨门之前跑动片刻,大声吼道:“请秦王选出数百锐士与我大夏精骑来一场决斗!”
    李世民一听,顿时有些瞌睡遇上枕头的感觉。昨日留下千余马匹在河北之地,吃饱喝足之后,便让人赶马回来。如今马匹未至,李世民也不会轻易和窦建德决战。
    于是李世民下令,让王君廓带领两百长槊骑兵出战。
    此令一下,只见李世民身旁一位年轻将领一抱拳,翻身上马,带着两百长槊骑兵出营而去。
    看见王君廓潇洒离营的模样,张允文心头顿时痒痒,也非常想如王君廓一般带领一众骑兵出营与敌正面决战。这冷兵器时代刀枪的碰撞,战马的嘶啸,比起后世的枪林弹雨更加让人热血沸腾。
    李世民见张允文面带恍惚之色,顿时将他心中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凑过头来轻声道:“允文也想出阵厮杀?”
    张允文无意识的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向李世民“嘿嘿”笑道:“不过还是算了吧,卑职并不擅长正面厮杀!”
    李世民点点头:“嗯,的确,允文的马上马下功夫都还是差了一些,漫说比不上叔宝知节敬德之类的猛将,恐怕连刚才出阵的王将军都有所不及!如果允文领兵布阵的功夫上去了,我就让你出阵应战!”说着又是一顿,“当然,那些个特种作战还是要交由允文!”
    张允文顿时不由自主的翻了个白眼,敢情李世民想把我当牲口使唤。
    再看那五百骑兵混战。在王君廓的带领下,时进时退,进退有度,竟与那三百精骑部分胜负。厮杀一阵,各自回营。
    张允文见王君廓那一手持槊,一手挽缰,双腿紧夹马腹的样子,心头不由恶意想到,这人骑马太久,别下马之后便是一罗圈腿。随即又想起马镫马鞍来,当下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抽个空闲把那两种东西给弄出来。
    忽然想起身边有一个击槊高手,于是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来到尉迟恭的身边。
    “嗯,尉迟将军,有一件事想拜托于你!”张允文也不知如何开口,胀红了脸,在尉迟恭以及程咬金好奇的目光注视之下,讪讪了半天才道,“我想拜你为师学习击槊之术,不知尉迟将军可愿意收下我这徒弟?”
    尉迟恭闻言,黑脸膛上染上一层红色。而旁边的程咬金“哈哈”大笑出来,惹得众人侧目,程咬金赶忙闭嘴,凑到张允文耳边嗡嗡道:“张小子,你拜尉迟为师,还不如拜我为师!老程的击槊之术也是不差!”
    张允文盯了这家伙一眼:“那你打得过尉迟将军吗?”程咬金顿时哑言。于是张允文的目光再次看向尉迟恭。
    尉迟恭道:“允文啦,你怎的想学起击槊来了?”
    张允文默默不语。
    “好吧,待此战一了,我便传授你几招击槊之法!”张允文大喜,刚要行拜师之礼,那尉迟恭却道:“允文何必如此,这些击槊之术不过是我打仗多年的总结而已,也非什么秘诀之类,何必行礼!”
    张允文却道:“此等击槊之法既是尉迟将军所有,我若无故学习,名不正则言不顺,恐怕学起来也甚是不便啦!”
    尉迟恭一犹豫,也就不坚持。张允文当场跪在地上,行了拜师大礼。
    一众将领皆是莫名其妙的见张允文跪下,待问及原因才明白原来这小子拜尉迟恭为师了,于是在场将领纷纷向尉迟恭和张允文表示祝贺,唯独那程咬金,仍然愤愤不平的道:“虽然打不过尉迟,但我的击槊之术也是不差,怎不见有人拜我为师?”
    正在这时,忽然看见对面夏军阵中竟有出来一人,直应向那三百精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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