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锦记得他小的时候,徒手装上一辆玩具车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是现在,他把车子拆卸之后,竟然怎么安都安不回去了,好不容易凑成完整一辆车,却多出很多的零件,他只能拆了再重新来……来来回回,都三遍了,还没装上,他的耐心哟,早没了。
“不会玩就别玩了。”
听溪冷不丁的说。
江年锦一怔,这话说的……
“我不是不会玩。”他还企图给自己狡辩。
听溪笑:“好,你不是不会玩,那你放着明天玩行么?都半夜了,还不睡。”
江年锦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跟着听溪出门,这一折腾竟又折腾出一身汗来,他冲了个澡出来,听溪已经安心的躺下了。
他摸进被子里,躺下后迟迟不拉灯。
听溪翻了个身,问他:“还不困吗?”
江年锦摇头,侧头看她一眼:“你呢?”
“也不是很困。”听溪诚实的答。这床很软,她太久没有睡,竟然觉得舒服的睡不着。
江年锦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问她:“你明天早上有工作吗?”
“没有。”
听溪话音刚落,江年锦就把手伸了过来,卡进了听溪的脖子下面。
听溪被他拉了过去。
“干嘛。”
听溪蹭着他的胸膛,他把睡衣扔在了浴室里,打着赤膊就出来了,他的皮肤上凝着沐浴露好闻的香。
他凑过来,吻了吻听溪的发心,闷闷的吐出一个字:“想……”
江年锦的尾音拖的有些长,像是一只小虫一样在悄悄的啃食着听溪的理智,她反
手抱住了他精壮的上身,不说话继续蹭。
江年锦的笑声从头上传了下来。
“你这是默许外加鼓励?”
听溪不说话,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已经上升了不少。没一会儿,江年锦已经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的嘴角还歪斜着,带着不怀好意的坏笑问她:“你是不是也想?”
听溪看着他居高临下的样子,点了点头,乖顺的将他的脖子勾住,然后凑到他耳边对他说:“我只是想生个聪明的宝宝,教你这个笨蛋老爹玩玩具。”
江年锦“扑哧”一声,破了功,等到他笑得缓过神来,立马亲住了听溪的唇。
柔软的床垫柔软的被褥柔软的她,唯独他硬的像是一块钢铁。不过好在,他的前戏总是很长,等到听溪完全能够接纳他的进入,他才开始温柔的占有。
这夜又是一个不眠夜,好像只要和他黏在一起,想要好好睡个觉那是不可能的。
?
一大早听溪醒过来,江年锦已经起床了。
她裹在被褥腰酸背痛的在床上翻滚的时候,江年锦已经神清气爽的从浴室里走出来了,他坐到床沿边,贴心的为听溪按按肩膀捏捏腰。
末了,听溪舒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平躺在床上女王一样朝他摊开了手掌。
“拿过来。”
江年锦正在低头将领带套进脖子,听到听溪的话,他一愣。
“嗯?”
“把你的卡交上来。”
江年锦看着她狡黠的眼神,顿时就明白过来了。这女人,还对自己在中艺俱乐部拿卡噎她的事情耿耿于怀……
好吧,是他的错。
江年锦掏了一下裤袋,袋子里空空的。他走到床头柜前,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金卡,特别规矩的递到苏听溪的手心里。
苏听溪笑着,将卡夹着指间冲他扬了扬,然后一下塞到了自己的枕头下。
江年锦大笑。
“苏听溪,就这样,我还没娶到你,就得被你整的人财两空。”
听溪嗤之以鼻:“我不管,反正是你自己立下的规矩。”
江年锦散着领带凑过去:“那等哪天我要不起你了,怎么办?”
听溪替他把领带扶正,嘴一撇:“那我也不管,你自己解决去。”
他一口吮住了听溪脖子上的那寸皮肤,手不安分的又探进被褥里:“你教我,怎么解决?”
听溪“哗”的一把推开了他:“你再磨蹭!再磨蹭得加钱!”
江年锦扶额:“你这是掉钱眼里去了?”
听溪脖子一扭,那里已经多了一朵粉粉的小花儿,是他的杰作。
“你快去上班,再不快点赚钱,你就养不起我了。”
江年锦笑着点头,他拎上自己的外套往门外走,听溪听到他兜里的手机在响,他看了一眼屏幕,合上了门。
江年锦走到楼下,才把电话接起来。
管家已经把早餐都准备好了,两人份的。他走过去,喝了一口水。电话那头的阿府喘了口气说:“江先生,房静竹已经醒了。”
江年锦“嗯”了一声。
阿府又喘了一口气说:“可是她跑了。”
江年锦面色一沉:“跑哪儿去了?”
“回家了,今天乘着看护不注意,偷偷跑回家了。”
江年锦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上了电话。
没一会儿,苏听溪也从楼上下来了。她穿着白色的毛衣,洗了头洗了脸,看起来格外清爽。
“你怎么还没走?”她在江年锦的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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