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地,只听过一些无关痛痒的传言。其他的,不得而知。提及总带些神秘色彩。
“嗯。”沈榷笑了笑,“祝家家底深厚,据说祖辈传的是御前的手艺。现在的生意和这行没关系,但传统的传承一直都没丢。做衣服大概没人能与之相比。”
他想着说,“其实比起现代服装,他们的旗袍做得更好。不过这得具体量身才最好。”
林侨言看了看他,“那这些,都是按我的身材尺寸来的?”
沈榷应声,“嗯。”
她抬眉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尺寸?”
他似含笑地望着她,“我想知道你的身材尺寸很难吗?”
林侨言哑然,骂他流氓。
沈榷坦然受之。
他朝她伸手,林侨言走过去坐到他腿上。
他搂着她道,“等过完年,我带你去一趟北城。”
“干什么?”
“给你做身旗袍,顺便拜访。”
林侨言有些意外,“沈家和北城祝与周也有来往吗?”
沈榷想了想,随意道,“这个解释起来比较复杂,简单来说他们某些方面需要我们的经济支撑。算是平衡长久的依靠关系。”
他虽然说的笼统,但林侨言听的不明觉厉。她不自觉有些感慨地望着他。
沈榷勾着眼尾瞧她,“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你”林侨言搂着他的脖子,探究道,“你忽然变得好高贵,我发觉我还是不太了解你。”
这感觉,好似令他变得不真实。变得有些朦胧的远,他就像是在一个触手可及却让她无法感受的世界。
他手掌抚在她颈上,淡然笑道,“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
可以用作了解。
林侨言靠近他,亮着眼睛问,“沈榷,你家到底多有钱?”
他闻言只道,“养得起你。”
她笑了笑,有些挫败,“我本来也大小算个富婆,但是现在跟你比起来好像不够瞧了。”
“够了。”沈榷微抬起下巴吻到她,“养得活我就够了。我现在不在尘寰,你不能抛弃我。”
林侨言笑着低头回应他,“你放心,就冲你这张脸,我也舍不得。”
他对离开尘寰这件事轻描淡写,就像只是给自己放了假一样。
但她毫不怀疑地相信他会回去的。
他亲了一会儿,捏捏她的腰,目光深静地看着她,示意她试礼服,“好,去换上给我看。”
林侨言回眸看了一眼,随手指了一件,对他说,“沈榷,就那件吧,我喜欢那件。不用每套都试了,嗯?”
沈榷轻笑了声,“能不能不这么懒?”
她低头嘀咕,“可是试衣服真的很麻烦。”
林侨言拢着眉,“冬天穿的衣服又多,得一件件脱。试礼服就更麻烦了”
“那我帮你。”沈榷抬手将她的外套往下脱,呼吸缠着她的,吻落下来,“嗯?我帮你换。”
“好我自己换,我换。”他又来这一招,林侨言妥协。推着他站起来,默默看他一眼,脱掉外衣丢到他身上。转身随手拎了一件去旁边的更衣室。
沈榷低眉勾了勾唇,整理好她的外套放好。
试几件礼服还麻烦她了,不识好歹的坏脾气。
屋子里有暖气,所以露肩露背也不冷。
她这身换的是白色的缎面鱼尾裙,开到腰上的后背设计。修身,很勾身材曲线。
莹白的肌肤也如礼裙缎面细腻。她身材是恰到好处的弧度,少女,也知性。
她走过来,站到他身前转了一圈,偏头问他,“可以吗?”
沈榷指腹压在自己的腕骨慢慢抚过,认真打量她。
“转过去。”
林侨言听话转过身,纤净的背就展现在他眼前。他目光寸寸巡过,语气散漫道,“漂亮。”
她转回来,“那就这件吧?”
他温柔地笑笑,“再换。”
林侨言叹了叹气,低头看看。她拎了拎裙摆,随后抬眸好整以暇地问他,“我身材好吗?”
沈榷端过杯子喝了口水,望着她似笑非笑道,“还可以。”
还可以?
林侨言手伸到身后,他听到拉链打开的声音。她朝他走了两步,“你要不要仔细看看?”
他眉目深邃,“乐意至极。”
她扬了下眉,把拉链锁回去,背着手问他, “那宋知意呢?”
沈榷不假思索。
“完美。”他如实道。
虽然这一点林侨言也承认。
她笑了声,眯了眯眼睛点头道,“好。”
林侨言认真看他一眼,“你等着。”
沈榷看着她进更衣室,垂眸拿过旁边的书翻开看。
不给她点气性,她换衣服都没什么新鲜。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不得不说,对付林侨言就得来这一套。
这之后她换不同的礼裙给他看都心甘情愿,没有再敷衍地想要随便选一套。
每一件穿在她身上的样子他都认真地看,像刻画在脑海里。
最后一套是深v的小黑裙,后背过分危险地开到腰,身后只有一条长长的缎带绑着。大片洁白如玉的背,贴身的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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