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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金牙非要请我们吃饭,要边吃边聊,并让我们随便挑地方,我们就趁机找了家大饭店,想大宰他一顿,让他好好掉掉毛,我们来了家“好喜”的大酒店,并要了二楼的一间雅间,大金牙很破费的点了一大桌子菜,我和田胜、田瑶三人喝的是啤酒,大金牙和呆呆喝的白酒。
    我们边吃边聊,大金牙嘴里边嚼着牛肉边说:“其实老弟,我也就不瞒你了,做点假古董生意是赚不了几个钱的,我直所以能发财,就是因为我也是倒斗的,那个出身,这门手艺是我家祖传的,不过比起你可就差远了”。
    大金牙说着自饮一杯酒,又接着说:“不瞒老弟,你讲的课,我也派徒弟去听了,你讲的都是皮毛,不是真本事,不过就这不是真本事的东西,拿出来就让我自叹不如呀!是不是行家,内眼人一看就知道,外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这个你瞒不了我”。
    倒斗的事情,我在从田瑶家回来的路上,就与田瑶、田胜、呆呆深谈过了,他们都赞成我的想法,他们对地主老财,封建王贵也是恨的咬牙切齿的,当有了钱他们也可以在大城市里买房,让他们老母亲好好享享清福。
    更重要的是,他们想给自己家乡修条通往城市的路,因为没有路,光因为看急病的问题,就不知道夺去了多少人的性命,而要修这条山路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答应一定帮他们修好这条通到城市的山路,呆呆对我更是言听计从,别看我们经常打嘴仗,他还是能分清楚,什么是正事的时候,在关建方针决策上,他完全听从我的指挥。
    我很冷静的盯着大金牙,说:“金爷是在说笑吧!难道你有什么目的,想害我不成,我们虽然是的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但我也不致于得罪你太深吧!”。
    大金牙一听急了,一拍桌子:“小王同志,其实你不了解金哥,我虽然是个生意人,但我也有一身正气,父母辈辈是穷人,小时侯没少受罪,做这个虽然有些不好,但我从来不倒好人忠良的墓,盗的全是那些吸人民血汗的王公贵族之墓呀!我确是想跟你一起干,你如果不做这个可是真白瞎这门手艺了”。
    说着大金牙居然落起了两行眼泪,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说:“熟话说的好,男儿轻易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相信你,不过我有言在先,你要加入我的团队,这里以我最大,以后凡是所有大小事情,都要听从我的命令,你看有没有问题?”。
    大金牙抹了抹泪水:“这个当然,不过有句话说的好,领人要带心,你也得给我们露出二手,让我们瞧瞧你的真能耐不是,我们以后也好死心踏地的跟着你干”。
    我一听就知道他是不死心,我也真该露两手给他们瞧瞧了,不然不足以服众,于是我就讲起了有关盗墓门派的一些事情。
    “近现代的盗墓,主要分成两北两派,南派主要分为摸金、发丘,北派主要是搬山和卸岭,四大盗墓组织派别,南派盗墓叫淘沙,北派盗墓叫倒斗,南派靠得是软技术,以创造发明技术和结合风水寻穴为主,北派靠硬技术强行开陵,最著明的就是洛阳铲,就是1923年河南洛阳马坡村的,北派盗墓高手李鸭子发明创造的,这个东西一直沿用到现在。
    摸金门里的人,又叫摸金校慰,他们是讲摸金有符,倒斗时在盗墓中东南角要点蜡烛,灯不灭鸡不鸣,可以入墓摸金,反之摸出的东西必须原路送回,墓中只能进一次,不能做绝一定要给墓主留一两样东西,遇到同行要协力相助,以先来的选宝,这个门派始祖为曹操,主要以《易经》观风水,辨天象,来进行倒斗。
    发丘门又叫发丘将军,方法和摸金门差不多,不过他们门派多了一枚印,印上写着“一印在手,鬼神皆避”,讲究的是众人合作,这个组织是后汉才有的。
    卸岭门中的人也叫卸岭力士,也称为卸力有甲,祖师是西楚霸王项羽,他们这一派的特点,只要有古墓便蜂拥而上,众力发掘,事后就毁尸平坟,洗劫一空。
    搬山门也叫搬山道人,他们是搬山有术,以道术等外力破坏手段,来挖掘盗墓,他们往往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北派”以“巧力”见长,如盗洞打在何处(棺前、棺尾)、掘成何形(方洞、圆洞)都有讲究,十分诡异。方口形的盗洞就是北派所创,因在陕西关中地区的黄土地上多见,圈内俗称“关中式盗洞”。北派盗墓贼在工具的使用上特别讲究,如洛阳铲就是北派盗墓贼发明的,既是他们盗墓利用,也是他们盗墓绝技。
    南派则以“巧技”见长,手段超强,通过自己或是祖传的经验,结合所掌握的堪舆理论来探穴盗宝,他们对中国古代的风水知识有独到研究。
    北派发明洛阳铲,南派则善于使用“望”、“闻”、“问”、“切”四法,此法便是南派中的“长沙帮”盗墓贼所总结,是他们惯用手段,当然也是绝技。
    相传焦四属于清代盗墓南派中的“广东帮”,他能将古代“白事”中使用的风水术、望气法等手段,运用得淋漓尽致,是位神奇的摸金高手,现代的盗墓者当望尘莫及,甘拜下风。
    每一个盗墓团伙内总有一名“掌眼”的,掌眼起到现在工程项目中总工程师的作用,焦四就是这样的一“掌眼”。
    他掌眼的本事了得,“观风”、“望气”、“听声”、“看土”样样在行。焦四不只有一双“入地眼”,还有一双“听风耳”,通过“三听一看”,焦四就能知道地下是否有墓,墓中是否有金银玉石这些随葬宝物,多还是少。
    随着近代技术的流失和人才的丧缺,现在南北盗墓四门余下的高手,都非常的稀少了,我随后又将我那本“盗墓秘籍”之中的一些驱鬼制邪之术,点出了几招,又引出书中的几个盗墓倒斗的典故。
    田胜兄妹对挖掘盗墓都不太懂,听我讲的这些事情,他们也只是像听天书一样,默默无语,呆呆也是大眼瞪小眼的望着我,只有大金牙听的是对我连连称赞:“我算是服了,没想到这些你能了解的这么清楚,就光凭你能说出的这些典故来,看来这次我没有投错人”。
    说着大金牙就在酒桌上,向我跪了下来,非要拜我为师不可,我说什么也不肯,最后我不答应,大金牙就是不起来。呆呆一看他不起来,自己也没法吃喝了,气的大骂:“你奶奶的,还有撵着叫别人师父的,他就能吹些,你看你这熊样,就被吓成这个德性了,你这身肉真他娘的是白长了”。
    大金牙说:“你懂个屁,你就是个呆货,这是门道懂不懂,我不跟你说,给你说就是对驴弹琴”。
    呆呆一听就火了:“你奶奶的,你再说我呆,我就把你的金牙拔下来,扔到臭水沟里去,除了我兄弟,谁也不能叫我呆呆”,说着两个人嘴上互掐了起来。
    眼看他们嘴上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我敢快打圆场,说:“好了,你们都住嘴,这个徒弟我收了,不过我今天要立下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们下到陵墓中必须要听我的,否则你们现在就可以退出团队,我们举手表决”。
    最后五票百分之百通过,由我定下团队的规矩,大金牙摆了香案,宰公鸡喝酒血,正式拜了我为师,我收他为徒弟,还有一层的考虑,就是能从道德上压制他,可以从心里牵制他,必竟我对他还不是太了解,最重要的是,他在这行里,有着丰富的经验,还倒过斗,关键他的底子也不清,再怎么说下墓到中,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所说的东西很能会是纸上谈兵。
    随后我们接着,继续大吃大喝,大金牙问我:“师父,不知道我们是属于哪个门派的”。
    我笑笑说:“其它那四派讲的是靠望闻问切具,像中医把脉一样找墓穴,而我们这一派,不属于他们四大门派的任何一派,而是综合了他们任何一派的特长,我的技法由来的时间,都比他们的要早,从某一方面也可以讲是他们的鼻祖,可以说他们都是从我们这一派沿变才产生的,我们这一派就叫秦派”。
    大金牙一听就咧开了大嘴:“秦派,从来没有听说过,是师父你自创的吗?”。
    我说:“也是,也不是,不该问的你最好别问,以后我会专门给你教授我们的派规,还有你们(呆呆他们三人)虽然不是我们秦派的弟子,但一定要严格服从指挥,按秦派的规矩行事”。
    大金牙一听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我接着继续说:“以后倒出的东西,化成现货(钱)后,拿出来十分之一捐赠回馈社会,以为我们积阴德,余下的我分三层,余下的你们平均分配”。
    他们对此并没有任何意见,我继续向下讲:“出发前我会配给你们,每人一件宝物来防身,因为进入墓里,意想不到的东西事情,都有可能会出现发生,你们以后要将我们秦派的规矩要熟记在心”。
    田瑶说:“你能说我们准备对哪座陵墓开始那个倒,能讲吗?”。
    我对他们点点头:“这个相必也是你们每人想知道的,其实我在借出差找货源之机,以我的祖书上相传的风水探墓之术,早就物色出一座陵墓,不过这座墓很大,我们一定要做足前期的准备工作,才可以出发,如果成功了,相信我们下一辈子,不,不知道几辈子,都有花不完的钱”。
    大金牙和呆呆一听,立马抖擞了精神,大金牙更是用手抹了抹嘴角边的口水,问:“是何陵墓?”。
    我哽咽了一下吐出几个字:“是松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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