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了一下,沈默思只能建议:“那你别把我和你领证的事说出去。”
后来霍骞北就彻底的消失在了沈默思的生活里,直到陆子霁亲自找到沈默思。
“我说沈默思,你挺有本事啊。”陆子霁脸色不好看,说话的语气自然也不好。
陆子霁和沈默思的唯一交集就是霍骞北,所以沈默思不用猜也知道他是为了霍骞北来的。
“你和骞北说了什么?他丫的疯了似的。”
在陆子霁的叙述里,沈默思才知道霍骞北从那天和她不欢而散以后,除了工作以外,整个人就和疯了一样。
除了蹲在赌桌上,就是喝的烂醉。
“这些都没什么,反正我们都爱这口。”陆子霁说完,啧啧了两声,“主要是,一向不近女色的他,最近对女人是来者不拒。”
听到这里,沈默思火气蹭的就上来了。
反正她知道,自己喜欢上霍骞北了。
对着这样一个优秀的人,他又偏偏对她那么好,不动心才有鬼。
“我猜你们吵架了。”
沈默思想了想,那天她被霍骞北那么一说,火气上来以后,的确说的挺无情。
如果按一般夫妻来说,他们的确是吵架了。
所以沈默思点了点头。
“那好,我给你地址,你晚上来找我们,好好和他低个头。”陆子霁拿出一张便签,刷刷刷的写好递给沈默思。
又是个娱乐会所。
估计怕霍骞北生气,陆子霁临走的时候还交代沈默思,千万不能说是他告诉她的。
晚上,沈默思换上了之前霍骞北带她去换的那身衣服。
至于化妆,她也不是不会。
收拾了一番,沈默思出门的时候,还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打了车直奔会所,沈默思在门口却有点后劲不足。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牙一咬,朝着陆子霁他们在的那个包厢就去。
门被推开了,里面乌烟瘴气的,除了霍骞北在,陆子霁、周厸也在,还有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以及七八个女人。
无一例外,全都胸大腰细。
特别是坐霍骞北身侧的姑娘,瓜子脸大眼睛,裙子短的快要遮不住大腿根,这会正半个人都腻歪在霍骞北身上。
听到动静,霍骞北扭头,看到是沈默思,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
气氛有点尴尬,还是陆子霁给沈默思的台阶下:“是默思啊,快进来。”
沈默思走了进来,直接走到霍骞北身边,伸手就去扯那个姑娘的手臂。
那姑娘从上到下打量了沈默思一眼,十分不给面子的问:“大婶,你谁啊?”
她……沈默思想抬手比划,想想这姑娘指定也看不懂手语,干脆伸手就去拉霍骞北的手臂。
“松开!”霍骞北很不给面子。
“你还不快让开,人家是霍总的老婆。”陆子霁赶紧解释。
他这话一出,包厢里所有的姑娘都盯着沈默思看。
“真是霍总的老婆?”有人不信,“看起来也不年轻漂亮,怎么可能?”
她这话落下,包厢里一片死寂。
大家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特别是霍骞北,嘴唇紧紧地抿着,眉宇间全是锋利。
都走到这一步了,面子什么的,沈默思也顾不上,直接拉开那姑娘,钻到了霍骞北的怀里。
霍骞北没推开她,只是低头看她。
包厢里的光线不怎么好,映衬的他的脸色也特别的阴沉。
想了想,沈默思干脆勾住霍骞北的脖子,自己凑了上去。
身边似乎有人在起哄,沈默思却什么也听不到。
她从来没这么大胆过,特别是霍骞北还没有回应她,任凭她怎么努力,就是撬不开他的牙关。
挫败感传来,沈默思主动离开了霍骞北的唇。
他依旧稳坐如山,丝毫没有半点被人围观的自觉。
下不来台阶,沈默思的视线落到了霍骞北手上的纸牌上面。
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伸手就把他手里的纸牌拿了过来。
“要一起玩?”周厸开口问。
沈默思点了点头。
接下来,沈默思的手气好到不敢相信,接连打了四五把都是大杀四方。
牌桌上的几个男人输的叫苦不迭,霍骞北却依旧稳坐。
其实沈默思开始有点心虚,但是霍骞北一直任凭她坐在他怀里,她胆子也大了起来。
“你们夫妻两是约好的吧?”周厸嘴上叫苦,脸上却带着笑,“没想到默思的牌技也这么好,以后一起玩。”
“你们谁让她来的?”霍骞北终于出声,语气冷的和冰渣子似的。
周厸和陆子霁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
霍骞北大约也猜到了,直接推开沈默思,站起身就往外走。
沈默思没站稳,膝盖磕在了牌桌上,痛感传来的同时,只觉得心有些发凉。
她知道自己那天为什么会失控,也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眼巴巴的凑过来。
可霍骞北的心,真的冷硬的和石头一样,完全捂不热吗?
“发什么呆呢?快追上去啊!”陆子霁赶紧出声。
反正什么也想不了,沈默思一瘸一拐的就追了出去。
追到电梯门口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关了三分之二了,沈默思也不管,直接挤了进去,还被电梯门给夹了一下。
才进去,霍骞北就一把把她圈到了怀里,语气一点也不温柔的吼:“不知道那样很危险吗?”
沈默思抬眼,越看越觉得霍骞北好看。
他的五官深邃,很有阳刚气,却又不是那种硬汉才有的阳刚气。
反正怎么看怎么好看。
被她那么直勾勾的盯着看,霍骞北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他伸手捏了一下沈默思的脸颊,问:“傻了?”
沈默思笑了,抬手比划:“就是觉得你长得真好看。”
听了她的话,霍骞北白了她一眼,说:“这种地方不是女人该来的。”
“那你们包厢里还那么多姑娘?”沈默思承认,自己吃醋了。
这下,霍骞北笑了,“牙尖嘴利的,你要是会说话,我估计吵不过你。”
沈默思知道,他们之间的结,算是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