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雀以前听说过,谢一吸毒是他前女友趁他睡着给他注射的,那女人犯了毒瘾又没钱,就把他拉下水一起去买毒品。
如果没有这事谢一可能是圈内赫赫有名的摄影,但命数从来不会是开玩笑一样留下个针孔就翻过去,别人嘴巴里呵呵一笑的故事,谢一却是滚过刀山一样渡过。
颜雀很久以前去拍过戒毒所,知道那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很多人戒毒成功也会有些后遗症,大部分是长期失眠,有的是脑神经萎缩,有的是间歇性癫痫,还有的就是像谢一这样,从毒瘾变成性瘾。
她没有资格居高临下地问他何不食肉糜,甚至没办法让整个团队等他在厕所里多撸几炮,只能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然后再次指挥他扛起机器干活。
卢瓦尔河谷的拍摄计划大概也是十天,他们会住在一家沿河的民宿,一边搭棚一边拍摄,制片团队送来了一匹道具,是当地的民俗用品,颜雀挑拣了一晚上,没用的让助理送回去。
法国凌晨两点,颜雀还没睡下,就接到路星河的电话。
“睡了吗?”
隔着电话,路星河的声音带着一些难以判断的情绪,像是刚睡醒,又像是一夜没睡。
颜雀算了下时差,这会儿国内刚开始上班,她不知道路星河这通电话是为了什么,于是公事公办地问:“怎么了,是公司的事?”
路星河笑了笑,说:“算是吧,我打算签一个新的女星,来,小孟,跟颜导打个招呼。”
他把电话拿远了,声音磕绊了一下,传出一阵浓重的喘息声。
女人好像被压在办公桌上,冷不丁凑上电话的话筒,那有节奏的喘息变得紧张起来:“颜……颜导好……啊……”
她好像要哭起来,但对着颜雀实在不好意思先哭,于是憋得难受,在颠簸的肏弄中发出古怪的喉音。
颜雀累了一天再接到这样的电话,什么话都不想说了:“知道了,你定吧,没事我挂了。”
“我想把她放到《滨海有花》里,你给她安排一个角色,”路星河拿过电话,好像肏得爽了,又补充一句:“加点戏份,她很骚。”
颜雀冷淡道:“那部戏的女角色都定好了。”
“就南湘那个角色吧。”路星河说,“我看剧本里她应该是身材不错的,在渔民里做妓女,你上次选的演员,奶子没有小孟漂亮。”
颜雀狠狠闭上眼。
《滨海有花》是她亲自写的剧本,那时她和路星河去东南采风,住在一个海岛上,那个剧本是她怎样痛苦又兴奋地磨出来,路星河都知道。
他记得南湘这个角色,却不记得当时她一边写剧本,他一边在身后肏进来,鸡巴懂事地放在里面不动,让她舒服了自己上下挪一挪,于是写出了南湘这个角色。
颜雀根本不明白,路星河用这样的方式恶心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算爱情被狗吃了,狗也不会把她的心啃成这副模样。
“如果海外上映的话,屁股很重要。”路星河一边说,“小孟的屁股上有一颗红色的痣,挺上镜的,拍床戏的话会增加讨论度。”
听路星河平静的口吻,一点也听不出来他正肏着一个女演员,谈论他老婆坐在他鸡巴上写的剧本。
颜雀冷笑了声,感叹道:“路星河,你是真的狗。”
她不可能服输,于是她说:“这样吧,我再给小孟写一个角色,奖励她以身喂狗,戏份不会太少,而且会有床戏,路总今天肏不够的话,到时候可以来客串一个群演,我会把你那根脏鸡巴拍得好看一点。”
路星河像是终于笑了,他凑近话筒,很低地说:“期待颜导来拍我的鸡巴。”
颜雀挂了电话,闭上眼在床上打坐。
在法国这将近一个月,她想起这个狗逼的时间很少,后来遇到威尔逊,她想做爱的时候也是想到那晚的一夜情,并且十分后悔自己把那张联系方式给扔掉。
现在威尔逊存在她身上的多巴胺用完了,就连谢一也不再闻到她身上做爱的味道,于是今晚的这个电话着实让她掏光了最后一点快乐,整个人烦躁且抑郁。
也许是快来月经了。
虽然威尔逊那天射在她里面那么多,但是颜雀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怀孕——实在如果有可能打破医学奇迹,她也不介意生个混血宝宝,回去显摆给路星河看:嘿,肏了五年不如人家一个晚上,还是你不行。
颜雀一烦躁就开始收拾东西,行李箱里的化妆品又摆一遍,壁炉旁边的书按照首字母排序起来,穿过的衣服一件件掏光口袋送洗。
然后她就掏出了一个礼盒,是她遇到威尔逊那天穿的风衣,里面是法国老太太送给她的礼物。
一夜情让她完全忘记那天的事,她现在才翻开礼盒,看到里面静静躺着的蓝宝石跳蛋。
这个小东西真的很漂亮,看到的一瞬间就平静了颜雀一点心情,她伸手抚摸上去,宝石微冷的温度贴在她指腹。
——“女人可以自己给自己一条路。”
颜雀忽而笑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自慰这种事她确实很少干,毕竟以前有根法定鸡巴任她肏,她虽然用过跳蛋,但那东西是路星河塞进去的,遥控器也在他手上,她从没自己玩过这个小东西。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颜雀自言自语,对着房间里的落地镜看自己。
丝绸睡衣,半散落的长发,两颗奶子在吊带裙里顶出尖尖的乳头,足够勾引任何男人跪在她面前请求咬一口。
她把吊带裙脱下来,镜子里的裸体被壁炉的篝火照亮,一半泛出光泽,一半像埋进深渊。
颜雀低头开始摸自己。
她的奶子就算自己摸也会很舒服,手感柔软绵密,乳尖没硬的时候软软的,按两下塞进去又弹出来,像糯米糍上点缀的草莓,看着就有股甜味。
没摸两下,颜雀下面就开始流水了。
她的身体应该是很色情的,她知道,她对着镜子向身下摸去,用一根手指塞进阴毛,掰开了露出阴蒂和阴唇,镜子中映出她湿漉漉的穴口,就像对她说话。
快找一根鸡巴来插我吧。
颜雀拿起蓝宝石跳蛋,轻轻放在阴蒂上摩擦。
很神奇的,分明是无机质的一颗石头,碰到她的体温很快就热起来,温润的质感就像男人湿润的龟头,有时又像舌头,沾了淫水立刻就滑进了穴口。
这个跳蛋有一根长长的银线,银线尽头是另一块红宝石,会根据手握的力度来控制蓝宝石的震动频率。
颜雀一只手揉自己的奶子,一只手把红宝石放在乳尖上挑逗,那敏感的乳头被棱角划过,红红地硬起来,她用两根手指反复揉捻,下面的水愈来越多,缓缓震动的蓝宝石忽地游进深处,她敏感地捏紧了红宝石,跳蛋剧烈地震动起来,好像一根鸡巴的头在她阴道尽头拼命顶撞,把她搅得站都站不稳,一下子倒在墙边。
人一贴上墙,她就松了手,跳蛋在她里面不动了,随着她的动作滑出来了点。
颜雀一动不动,是因为她忽然隔着民宿薄薄的墙壁听到隔壁的声音。
隔壁住着谢一——他正在自慰。
普通的自慰或许对他没什么用了,他好像正在麻醉自己,一边喘息一边模拟着肏人的场景,低声说:“把腿张开了,掰开小穴让我看。”
他的声音沙哑,染着压抑的情欲。
颜雀忽然觉得他就像跟她说话,她猛地捂住嘴。
下一刻,她却鬼使神差地把腿张开,默默掰开了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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