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可别再说什么让她捡了便是捡了,她只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你出生大家又是少帅正妻,那是您的怎么能让别人抢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正妻呢。”嬷嬷边说,一边搀扶着她往外走,那脸上都是掩藏不住的鄙夷。
古时候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妾本贱籍,妾通买卖。”她心里也知道,当时的嫡庶分明有多严重。
等景漪到少帅府大门的时候,抬眼看去的便是一旁站在那里的将澈与钟翩芜,看来她就是那位所谓的若怜二夫人。
“姐姐,您可算是来了,怜儿还以为你不去了呢。”钟翩芜嘴角一勾,学着那勾栏女子的模样。
可任景漪这么一听,却有些不忍的发笑,她倒是觉得她有点像是最近的流行词绿茶。
知道在拍戏,景漪很快把那抹笑意掩藏而去,“去,怎么会不去呢?”
边说,她却悄悄把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抬到将澈身上去,这一刻,却发现他正在盯着她看。
两人对视一眼,他似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般转过眼眸,“先去宴会。”
按照身份来说,应该少帅与夫人同车,若怜却抢先坐到属于景漪的那个位置上。
她只身拦在那里,“姐姐不好意思啊,少帅刚刚说想跟我一同,那就劳烦姐姐坐去后面那辆车了。”
景漪一愣,坐在里面的将澈没有任何反应,她眉眼轻眨,温婉一笑,颇有大家风范轻轻的点了点头。
按照设定,少帅倾心于若怜,想跟她坐在一起也是应该的。
设定里,她和少帅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感情,她平时又格外听话只不过是想复仇,所以说,一个位置而已,她现在是不在意的。
景漪也确实没有在意,转身坐去后面的那辆车上,刚坐下,手掌刚往旁边一伸,再次触碰到一个信封之内的东西。
她拿起来轻轻拆开,里面又写了啥呢。
“宴会外面水池旁的花盆里有一把枪和一包毒粉末,那是你作为除掉伊势谷太权的两个凶器,手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谨慎使用,切记,不到非必要时刻,请隐藏自己有枪有毒这件事情。”
景漪看着那句话轻轻的点了点头,噢~
她有俩可以选择的凶器,那是下药好呢,还是开枪好呢。
景漪有些犹豫,突然发现车里的镜子,她脸上的妆还是今天早上化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花。
她轻轻倾过身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会儿转过来看看这边,一会儿转过去看看那边的。
还好,不怎么花,就是感觉口红有点掉了的样子,她手上没有可以补妆的,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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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府离那个宴会的地方并不远,没个十分钟就到目的地,她先去拿作案工具放在自己的包里随时准备行动。
伊势谷太权此刻正在一旁敬酒,她瞧了他一眼,就看见旁边一直站在一起的将澈和若怜。
不愧是少帅的心上人,果真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
她发现开枪这么多人的地方可能不太好开,心里默默将主要目的放在下毒上面。
竟然想着要下毒,那她手里的枪…
“许少帅和许夫人?”景漪正沉浸着要怎么去下药的思想里,突然听见一声像是在叫她一样的称呼,她下意识的朝着那边望去。
却发现若怜正有些害羞的低低头,旁边的将澈没有说话,也像是默认般。
景漪敛回眼眸,人设虽然是不爱,可是心里倒是难不成不把自己代入进去,心里有种怪怪的难受。
她转过身,朝着一旁走去。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景漪出现在卫生间的洗漱台前,她的发丝有些微乱的飘零着,细长的手指淋在水里。
她看向镜子前的自己,脸色微红微红,有些紧张,不过下一刻她就很快敛回那抹残留的紧张。
一个转身打算离开,却突然被一只手掌拽住手腕拉进一旁的隔间。
景漪有些被吓到,几乎是用尽力气反抗,她挣扎两下,沉静只有些许光亮的屋子里发出一声耳熟的声音。
他轻轻安抚,“别怕,是我。”
将澈将她抵在隔间里,听见声音知道是他后,景漪有些震惊,眨巴着眼睛疑问,“你的剧本里有这招吗?”
他如果有的话,她应该也有吧,那她怎么不知道?
“没有。”将澈盯着她的眼眸,眉头有些稍稍的皱起,他嗓音故意压低下去,以免会有人听见,“刚刚的那些戏都是演的,我本人不会那样,你别不高兴,马上就能结束了。”
边说,他轻轻伸手,微凉的指头触碰到她的额头帮她撩去刚刚因为挣扎,弄乱的头发。
景漪,“???”
此时坐在无数个镜头前看见这一幕的导演组,各个额头上纷纷如同景漪那般,打上一个问号。
他们转头看向坐在中间来观察工作的小柏总,又看向总导演。
这什么情况?
柏以照看着这一幕都有些懵,跟着看向总导演,这篇综艺里,有这一幕吗?
景漪被他抵在那里,怔住,听着他突然对解释她有些想笑,“我怎么会生气啊,我又不是不知道是在演戏,更何况我会有这么小气吗?”
“柏以照给的剧本,我们下班后去收拾他。”将澈知道她没这么小气,可是他就只是想跟她凑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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