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尔系数越小,说明用于食物支出所占的金额越少,二者成正比
4、好友
杨子谦虽没来得及将自己的手机钱包留下,但知道以傅斯昂的性子,一定会偷偷派着人跟踪他,既然找出来这么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人,那就索性干点事将他引出来。
还好两边在警方调解下达成和解,给了对方五千后,那所谓的朋友就领着他出来了。
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带着他往一个小公园带过去,靠近喷泉一侧有把长椅,一个身着休闲服的男人独自在那边等候。
“哥,罚款五千,跑腿两千,一共七千。”
身边那个西装大哥看到熟眼的人就屁颠屁颠跑过去索要钱财,他这跑几步的样子像极了南极企鹅。
杨子谦被他这一开口要钱的姿态给整懵了,这人是条汉子啊,居然还这么跟他老板说话,别说会把他开除,就连会不会躺在医院里都很难说。
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还真转给他了,巨大一声支付宝到账七千元的声音响彻整个无人的公园。
穿着西装之人拿到钱后欢天喜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拉下一单生意,以后要是还需要去派出所捞人,随时可以联系他,看在这次爽快的合作份上,可以打八折。
“子谦,这钱你得打个欠条,可不许赖账,我可快要把这个月的工资给搭进去了。”
坐在长椅上的人笑着转身过来,他长着一副三好青年的样子,看着挺白净的。
于泽看他在远处发愣,上前拍打着他的胳膊,“就算被离职我们也还是朋友啊,大学你可都没甩脱我,为了七千现在你就要装成陌路人了?你还欠我好几桶泡面呢,什么时候还?”
眼前人是杨子谦的高中和大学同学兼前同事,两人之前都是在报刊当记者,一个场外一个场内互相打配合,可以说是默契十足。
“我离职了?为什么?怎么跟想象中不一样?”
杨子谦脑袋一连串问号,本以为会是傅斯昂安排的人前来接应,发现居然是大学同学,还被告知自己失业。
于泽看着他略微通红的鼻尖,伸出手背摸了下他额头,“是有点烫,当时你跟一起食品中毒事件报道,未经过工厂允许擅自进入被发现,还在你包里找到一些现金,但我绝对不相信你会干这种。”
从他被主编辞退后于泽一直都有找出关于他被陷害的证据,可实在没有一点头绪,看过监控也确实出入后厂长办公室。
于泽这次是想报道关于社会青年打架斗殴一事,没成想刚想进派出所就看到杨子谦在门口观望,还动手打了一旁的小青年,自己眼下身份不太方便,便托人进去捞人。
杨子谦听到自己遭陷害被辞退心中倒也觉得无所谓,这种事情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肯定就是工厂的人设下圈套让他们转移注意力,随后用这点时间清理该清理的东西,再请公关或者以慈善家的身份出席,太容易漂泊原有成分。
于泽不经意间瞟到他手中简单又不失闪耀的戒指,有些激动拉起他的手,“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和谁?你也太不仗义了吧。”
“此事毕竟曲折,不太好说清楚,反正我算是结婚又不完全是结婚,你懂吗?”
于泽眼中有一丝看不懂的波澜闪过,他挠着头勉强笑笑,“看来以后找你出来闲聊还要和人报备了。”
别说他不知道,就连他唯一的妹妹都不知道,此事确实说来话长,可分明也才一两日的时光,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呀。
公园的钟楼指针指向十一点整,杨子谦这才反应过来,傅斯昂还规定了时间,他匆忙问道于泽可知道傅斯昂家住在何处,毕竟是记者,他又是大企业家,总归是有些途径能找到的。
于泽看他眉头都皱在一块了,也来不及细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情,便立马打着电话询问了一遍后才找到准确位置。
“我送你去吧,这个点也不好打车。”于泽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将车开到他面前。
杨子谦系上安全带后立马道谢,还有半小时应该来得及。
“你和傅斯昂认识?”于泽终于还是忍不住问起,毕竟这个点这么着急要去他家,一定是有要紧事,那么一个年轻有为的总裁也不是说见就能见得到的。
杨子谦嗯啊一声,要他承认和傅斯昂的关系实在有点难以说出口,不然当时就会将那本红册子拍在警察面前了。
一夜之间嫁给身家上亿的总裁,多少有点当小白脸的意思,要是对面之人是个还能和平相处之人,这小白脸当也就当了,可那是一个兽类,怎么能够同流合污。
夜里路上没有白日车水马龙般的喧闹,偶尔只听得到几声按笛声,车窗外是个萧瑟秋凉之夜,车窗内却有着适宜人体的温度,此刻车里电台正在播放《小幸运》。
于泽听到中间副歌部分不禁感慨,“当年我们在学校时,正好你拉着我一起逃课,没想到被班导在后面给堵住了去路,为此我们还被罚去跑操场,边跑边背历史朝代,当时其他班上体育课正在播放这一首歌,当时还在说这哪里是小幸运,简直就是小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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