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的药也不是很猛的那种,只为了增加情趣,所以不会失去自主意识。毕竟他的目的是报复,主角没反应那多无趣。
“雨姐姐你听我解释,我没想真对你怎么样,这药药效很弱的,我只是后来才发现喜欢上你了后悔了才出此下策的...”
就算已经确定了不是最坏的情况,但是人总会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林梓陌仍在一刻不停地求饶。
墨涸雨直接把整只手掌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上,四指压住了他的舌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冷冷淡淡地说:“劝你省点力气少说几句。”
环顾了四周没有找到合适的器具,她打算出去看看。于是她抽出手后随意地扯了条充电线把林梓陌脚也捆上了,不管几欲作呕的他转身就走。
他眼睛一亮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然而事实证明林梓陌真的只是个漂亮废物,他忙活得满头大汗也找不到脱困的办法,只能看着墨涸雨回来后嘲弄的眼神羞愤欲死。
咸某林放弃了希望,安详地躺在了地上。
她只出去了十来分钟,药效正好也开始发挥了,她看着林梓陌渐渐双眼湿润身体微颤,用从外面带的小袋子拍了拍他的脸。
“猜猜这是什么?”
......?
他只能从袋子的形状判断出里面是条状物。
墨涸雨并没有卖关子的想法,逗了逗他之后就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条状物的真面目:两根普通的旺*碎冰冰,楼下小卖部买的
??????
他当然不会以为这是买给他吃的,但此刻以他变得越来越混沌的小脑袋压根想不出来这要拿来干什么。
直到她扒下了他的裤子,掰开他臀部然后手指在他微微泛红的肛口打着转。
!!!!!!
本以为自己只会前面清白不保,隐约猜到真相后他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气翻滚挣扎起来。但他之前就挣不脱墨涸雨的束缚,何况现在还被绑了手脚。
他只能绝望地感受着她的手指刺入了自己紧绷的后穴,它侵入后在他体内粗暴地搅来搅去,但毕竟只是一根还没有多么痛苦。
于是小穴里又被加了一指。
“啊——!嘶...”
林梓陌咬紧了唇不想发出丢脸的声音,就算有药物影响,被强硬撑开的后穴处传来的痛感仍十分剧烈,好像被撕裂了一样。
受到刺激的穴肉狠狠地绞着墨涸雨的手指,似乎在试图阻挡她的暴行。
“痛吗?其实我还是处女,但很可惜现在承受着第一次被进入的痛苦的是你。”
她俯身贴近了他,指尖用力顶开了阻挡着的软肉,更加深入了颤抖不止的小花。
“好好体会一下,你的坏主意得逞后受害者所要承受的吧。”
“哈啊——!唔!求你了不要!”
两指开始肆意刮弄起柔软的肉壁,未剪尽的短指甲搔过内壁带来了极大的痛楚,细小的褶皱也被一一撑开再恢复原样。因这刺激他的肉穴终于分泌出了些许肠液,减轻了一点痛苦。
随着痛感减轻的同时林梓陌感到了一丝快感,前面软绵绵的肉棒也慢慢站了起来。
他不能接受自己在她单纯的施虐行为下有了反应。
“不要这样...求求你了停下,我知道错了、呜......”大龄熊孩子终于挺不住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还带上了哭腔。
“这才刚开头呢,亲爱的。”墨涸雨轻笑了下,拿过一只有点化了的冰棍咬开,在他被蹂躏得通红的穴里挤满了黏腻的冰凉液体。
他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穴内的细小伤口接触异物本应让他倍感痛苦,但冰冷的温度麻痹了他的感知,结合成了异样的快感冲击着他。
墨涸雨看着突然住了嘴,双眼迷蒙面上泛起了红潮的他,抽出手打了下他软软的大白屁股。
“这都能享受到,不愧是林小少爷。”她吹了个口哨,“难不成你本来就是个被睡过的婊子?”
林梓陌被这一巴掌打得回了神。
“我没有呜呜,我不是、我没被睡过呜呜呜,放过我吧姐姐...”他终于哭了出来。
她对他的哭喊充耳不闻,隔着衣服狠狠拧住了他的乳尖,同时把另一只冰棍插进了他的后面。
又是一阵短暂的失声,他的思维仿佛都被这更加冰冷的感觉冻住了。
她没有给他缓过神的时间,握住冰棍直接在他紧致的小花里进进出出。冰棍表面的冰霜很快被温暖的直肠化开,粉色的棍体附上了一层可疑的粘液,透着莹润的光泽。
嗯,是草莓味的。
他分泌得越来越多的肠液混合着之前挤进去的糖水,挥发出了满室的甜腻气味。
“嗯啊~好、好舒服...姐姐~好甜,我想吃......”他无意识地低喃出声。
口水从他嘴角流下,乌黑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散发着亮晶晶的光泽。以往总在假扮乖巧的漂亮脸蛋上,代替的是被情欲支配的淫乱表情。
糟糕,有点诱人。
老毛病差点又犯的墨涸雨面无表情地用扒下来的裤子盖住了他半张脸。
“刚刚还在求我住手,现在又舒服了?真贱啊。”
她又恶狠狠地拍了下他的屁股。
“啧啧,爽得都流口水了,真恶心。”
“哈啊,呜、姐姐别打我了,我以后会听话的...嗯...给我吧好姐姐,别欺负我了...”裤子下传来了他迷迷糊糊的声音,仿佛完全没被这污言秽语所影响。
墨涸雨:有点麻
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药物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林梓陌已经完全抛掉了自己的尊严,只剩下了身体反应带来的索求本能。
已经没法继续原定的惩罚,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本行动毫无章法的粉红棍子开始在他的腺点上精准打击,另一边把他乳头拧得激凸的手转而抚慰起了他的性器。
然而在他突然高昂的呻吟下,墨涸雨死死按住了他欲射的铃口,被要射不射的感觉吊得难受不已的他又掉起了眼泪。
“呜呜放开,姐姐我好难受,让我射、求你了...”
“放开可以,只要你这样说——”
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我是姐姐的骚母狗,想要姐姐干我的小菊花。来,说吧乖孩子,说完你就能快乐了。”
他迟疑了一下,但肉棒上的手带着威胁意味紧了紧,这种钝痛更是让人难以忍受,没剩下多少神智的他终究磕磕巴巴地说出了那句话。
“我、我是姐姐的骚、母狗...想姐姐、干小菊花。”
墨涸雨满意地松了手起身出门,徒留那个沦落为欲望奴隶的少年被孤零零留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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