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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来拜访神医温卿隐的人络绎不绝,有几个实在不好推脱的,老管家只好出去拉住一个小弟子,问他:“可知谷主在何处?”
    小弟子捧着一堆的药材,闻言歪头想了一想:“方才听药童师兄说,谷主又又又被那魔头拐跑啦,想来应该是在后院呢。”
    管家:“……”他忍俊不禁的拍了拍小弟子的脑袋:“行了,回药房磨药去吧。”
    小弟子“哦”咳声,乖乖离开。
    想到谷主的吩咐,管家摇了摇头,回绝屋内等着温卿隐的几个权贵和掌门。
    前厅人来人往热热闹闹,后院没有闲人踏入,弄些什么过分的声音,也无人知晓。
    卧房门窗紧闭,室内传出些许动静。
    温卿隐好敛财,更懂得怎么享受,卧房内的这红木的拔步床浮雕生动,镂空雕花纹贯穿相通,通体的酒红色奢靡,红沙垂落在床门口的地上。
    如果能掀开红纱瞧上一眼,便能发现拔步床最里面才是睡人的,床上铺着厚厚的锦缎,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坐在这上面,而前面左侧放着梳妆台,铜镜摆放其上,照出一绯衣男子的背影。
    他姿态闲适地坐在木凳上,懒懒倚着梳妆台,一只手扶着君离的后脑轻轻的往自己胯下按。君离跪在他面前,握着一根干净的阳具舔弄。
    剑客从未做过这种事,面无表情的舔弄透粉柱身,嘴唇生涩地含住流水的龟头,耳根已然红透了。
    渍渍水声混合着教主舒爽鼻音,佛子和神医坐在床边,脖颈处被那魔头嘬出了零星的红痕,衣衫凌乱像被糟蹋过,下体也翘得高高的。
    “唔……”
    剑客喉咙内很烫,紧实的肉壁裹着他的物件,唐棠舒适的叹口气,扶着剑客的后脑顶弄一下,享受到喉管震颤,又漫不经心踩住剑客孽根,剑客溢出一声鼻音。
    紫红色狰狞被白皙的足踩着,不禁弹动几下,欢欢喜喜吐出黏液,弄脏了唐棠的脚趾。
    绯衣魔头醉意慵懒,感觉到脚下活泼的东西,恶劣的笑:“呀,君阁主为何如此多的水?”
    君离被他的脚不轻不重踩着,呼吸浊乱的要命,抬眸沉沉看他一眼,忍着想要将“这么多水”的东西狠狠地操进他的身体内,顶坏湿软的肠道让他再不能勾搭人得冲动,低头将阳具吞吐的更深,……青涩不得章法的吞吐舔舐,让唐棠爽的直喘
    佛子和神医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的过去,前者轻轻吻着唐棠的唇,被唐棠拽着菩提深吻上去,后者则走到另一边,弯腰含住偏红的乳头,牙齿轻咬着乳晕处。
    “唔……”
    肉棒被剑客含的很舒服,神医咬着他的乳头,他和佛子交换着口水,重重刺激让唐棠身体一颤。
    他爽的喉结滚动,不禁发出黏腻的低喘,眼尾也微微湿润了。
    醉酒的状态让唐棠没坚持多久,便在君离口腔泄出精液,对方皱着眉吞咽着,挤压感让他更加舒爽。
    喘息声逐渐平息,魔头松开拽佛子菩提的手,从对方口中抽离艳红的舌,他眉眼间一片慵懒,舔了舔嘴边的银丝,又推开胸前神医的脑袋,拔出湿淋淋的肉茎。
    命令:“去,到床上趴好。”
    男宠们:……不想去。
    教主酒喝的不少,如今有些上头了,晕乎乎的见他们没动,猛攻的尊严受到挑衅,不满地轻啧一声,踢踢君离硬到滴水的东西。
    “乖一些,去。”
    他放轻了声音,像是在哄着不懂事的情人,男人们受不住这个,但一想到这份温柔要用什么换,绕是佛子,也……一动不动。
    唐棠半醉半醒,看他们这幅为难的样子,简直要笑出声来,他装作必须在上面一次,将心不甘情不愿的几人凶到了床边坐好。
    他起身走过去,停到佛子面前,佛子一副坐化了的模样闭眼,走到君离面前,君离蜜色流畅的肌肉紧绷,最后停到温卿隐那。
    “咳咳咳……”
    病弱神医微微垂头,手背掩着嘴咳嗽个不停,真是好柔弱啊。
    噗……
    唐棠看着他们忍笑意,心中恶劣因子也不闹腾了,反而馋男宠们的身体,只好按照人设心想。
    这三人身强体壮,他又醉的云里雾里,等下做到一半他不行了,那岂不是有损教主的威严?也罢也罢……累死累活的去伺候正道伪君子,不如让伪君子来伺候他。
    相通了的教主走到寂尘面前,跨坐在他腿上,低头含住他的喉结,在佛子的低喘中,反手握着热烫的一根往紧闭的穴眼里塞。
    那处没经历过扩张,很是不好进入,湿润的龟头几次被挤了开。
    佛子雪白僧衣被扒开,脖颈微扬,双手撑在床上捏紧了锦缎,脆弱的喉结被魔头咬住,艰难的滚动一番,连呼吸浊乱的厉害。
    温卿隐和君离看着他们,欲火燃烧的心中,逐渐弥漫一股醋意。
    纠缠的喘息中,温卿隐走到唐棠后面。对方粉嫩的后穴一点一点吃进佛子的东西,白皙挺翘的臀部微抖,青涩穴口夹着一根粗壮的东西他呻吟着吞入体内,穴口周围褶皱被撑开,成了光滑的媚红色。
    温卿隐眸色晦暗,他拿来香膏继续给唐棠开拓,直到那处够湿够软了,他才扶着自己的物件,将湿淋淋的穴口插凹,蹭着佛子的东西进入,啪——地撞在了直肠口。
    “啊——!!”
    唐棠痛苦的惊叫一声,猛的扑到佛子,他趴在佛子身上颤抖,忍受着被瞬间撑开的痛爽,还不等平息下来,温卿隐便狠狠挺腰开肏。
    粗硬的热烫来回挤压嫩肉,烫的整个肠道都在发骚,无数黏液分泌出来,肏起来噗嗤噗嗤的响。
    肉壁颤抖着分泌出液体,寂尘耐不住的低喘,也扶着唐棠的腰肢顶弄,两根硕长在白皙臀肉间进进出出带出无数黏液,弄得教主屁股湿淋,媚红穴口被撑的老大。
    “啊……好大,呜好大……”
    两个龟头凶猛的撞击直肠口,教主趴在佛子身上,他被干的汁水淋漓,挺翘的屁股抖着层层肉波,看起来色情又淫荡的紧。
    “呜……牲……牲口,嗯哈,轻,啊啊啊——!轻点,呃啊……”
    男人们这几天憋的很了,再加上身后人的嫉妒,唐棠来不及喘口气,便被操的高昂的呻吟。
    寂尘和温卿隐爽的喘息不停,腰胯挺动的凶狠,粗暴的操弄教主的淫穴,插的汁水飞溅。
    啪啪撞击不断,屁股被操的一抖一抖,穴眼逐渐成了媚红色,硬到滴水的阳具被夹在他和寂尘的中间,弄脏了佛子雪白的僧袍。
    君离紧紧盯着他们,大手圈着喷张的孽根撸动,透明液体流了满手,他心里的急躁越来越深,连粗硬肉茎被撸红也没缓解。
    唐棠被大肉棒操的直哼哼,醉意熏的脑袋发昏,外面的衣服都湿了,他勉强撑着寂尘胸膛起来,脱掉绯色的衣服,墨色长发蓦然铺了满背,不经意瞥见剑客的脸。
    魔头顿了一顿,看剑客快要憋坏的可怜样,喘息着挣扎了许久,才啧了一声让他离近点。
    君离粗喘着,不知他要做什么,只硬着鸟在旁边停了下来,唐棠被操的爽死了,骑着两根肉棒呻吟,看君离一副不开窍的模样,只好断断续续:“唔,站……站起来。”
    君离似乎明白了,他目光落在唐棠嫣红的唇,喉结滚动的站起来,亲眼看着唐棠握着他的东西,犹豫几秒张开嘴,将淌水的龟头含住,试探地舔了一下马眼。
    “啊……”
    剑客丢人的叫了一声,爽的浑身肌肉都硬了,他受不住扶住对方的头,小心翼翼的往里肏。
    拔步床轻纱微微晃动,隐约映出几人交合的影子,啪啪声音夹杂着媚香,淫靡的教人沉醉。
    白皙的屁股颤抖,艳红穴眼夹着两个进进出出的大东西,它们一前一后凶猛顶弄,肉柱裹着层水亮的膜,插的那嫩穴直往出淌水。
    唐棠浑身赤裸,青丝铺背,嫣红的唇含着君离的性器,坐在寂尘胯部的位置,两根大屌插的肚子凸起,前面肉茎色情的甩动。
    “唔,怎么咬的如此紧?”
    温卿隐低喘着问他,下体却一点都没停顿,噗嗤插进直肠口,和寂尘一起凿击着结肠壁,察觉到唐棠颤的更厉害,便温柔的轻笑。
    “阿厌,又要到了?”
    两个热烫肉茎在肠道进出,次次撞击在结肠壁,唐棠含着孽根浑身颤抖,前面没人抚慰的肉棒,在快感积累到临界点时,喷射出一股一股白浆,甚至飞溅到寂尘脸上。
    肉壁陡然缴紧了他们,可能是醉酒的原因,教主体内温度比平日高,爽的男人们低低叹息,被一环一环咬着龟头嘬弄,马眼酸的厉害,阳具跳动的快要射出了。
    “阿厌……”
    寂尘呢喃了这么一句,就和温卿隐一起挺腰,疯狂碾压嫩肉冲撞肠壁,唐棠肚子噗嗤乱响,他嘴巴被君离的东西塞满,翻着白眼挣扎扭动,似乎想逃离密集的快感。
    一双近乎苍白的手,按着他的腰将他按下去,前后两个孽根拼命凿击,打桩似的操弄艳红肉穴,唐棠被操的浑身发颤,“呜”地一声再次高潮,热烫肠道死死夹住他们。
    寂尘和温卿隐难耐喘息,直接被咬出了雄精,一波波热烫冲刷肠道,烫的唐棠身体细细颤栗。
    君离也爽的头皮发麻,他扶着唐棠的后脑,将对方嘴巴操红操肿,口水从下巴往下滴落,这幅色情的模样和紧实湿热不像话的喉管,差点刺激的他射了出来。
    幸好最后堪堪忍住。
    等佛子和神医射完精,君离拔出自己湿哒哒的东西,将唐棠从他们阳具上抱起,艳红穴眼“啵”地脱离两根阳具。
    因为射的太深,精液竟还未来得及往下流淌,唐棠醉的云里雾里跪趴在床上,撅着湿淋泛红的翘臀,眼看艳红穴眼要蠕动着流出白浆,君离扶着他沾染口水的阳具,“噗嗤——”全根挺了进去。
    “啊……好深,啊啊啊啊!轻……轻点,别呃……别这么用力……”
    剑客一进去就开始疯狂爆奸,硕大肉茎砰砰凿弄身下人肉穴,温卿隐和寂尘能清楚看见,魔头艳红穴眼被阳具撑的老大,剑客粗硬的大肉茎拼命的往里凿击,碾压的肉穴汁水四溅。
    冲撞,凿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被磨红磨肿的穴眼水淋淋的,剑客压着魔头不让他跑,胯部死死撞击他撅起来的挺翘臀部。教主双手紧紧抓住锦缎,屁股难耐的抖动,“啊啊啊”的高亢尖叫,快要被肏死在床上。
    “好烫!呜!好烫……”
    啪啪啪快速冲撞肉壁数十下,在魔头哀哀淫叫中,剑客猛地拔出沾染水膜的阳具,艳红肉穴的大洞瞬间紧缩,吐出一股一股白浆,剑客粗喘着撸动阳具,将剩下的精液喷射在穴口。
    拔步床古典大气,魔教教主跪趴在上面,墨色长发垂落一边,挺翘的臀被拍打通红,细细颤抖着蠕动着烂熟穴眼吐精,这红肿沾染了白浆的场景……
    真是,淫荡极了。
    寂尘和温卿隐眸色一暗,前者先一步凑过去,将自己硬挺的东西,重新插入吐着白浆的穴。
    “呜……”
    天色还早,夜色也长。
    无人知道卧房内,正道剑客、神医,佛门的佛子,和这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交合到了几时……云雨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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