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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廷御被抬回储秀宫的时候已是下半夜,没引起什么动静。第二日众人醒来才看到周廷御的房间被锁了,门前还有俩高个太监守着。
    众人惊讶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储秀宫的管事便将众人领走了,这一走就是三天。
    三天后众人再回储秀宫,听得周廷御的房间隐约传来敲门的声音,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出头去看看。
    想起这三天学得规矩,众人隐约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周廷御侍候不周,让陛下大为光火。且不说他们在这三日里舔玉势舔得腮帮子疼,就连穴里也时时刻刻塞着东西……
    并且从此以后都得塞着!行走坐卧都极不舒坦。
    “水……”左松明听得隔壁传来隐约声响,心里有些焦急。
    他与周廷御本是同窗好友,二人进了宫住得房间也是挨着的。其他几人听得动静都躲回自己房间里去了,不敢惹事,他却不能不管。
    “水……水………”
    左松明听他声音越来越小,坐不住了。
    “站住!”刚走到门口就被守卫的太监拦了下来。
    “两位公公,请行个方便。我听他声音不对,想去看看。”
    “走走走!你可别给咱家找事!”一稍瘦的太监一把推开他塞钱的手,直接赶人离开。
    “水……我要喝水……”周廷御听到门口的动静,直接摇摇晃晃地走到紧闭的门口来拍打着。
    “廷御,你还好吗?”
    “松明?松明……我要喝水。”周廷御拍门的动作像是耗光了他所有力气,声音愈加虚弱。
    “两位公公,求您让我进去看看吧!”
    “滚开!再不走咱家将你一起拿下!”
    “松明,你快回去吧。”另一位与左松明有些熟悉的秀子也出来劝他。
    “周行兄,廷御是我好友,我不能不管他。”被称作周行的粉衣男子听罢也不劝他了。
    他本是扬州巨富顾家嫡次子,左松明的父亲是扬州太守,因着这层关系二人相比其他人要走得近一些。
    不过也不太熟,毕竟他们也认识没几天。
    瘦太监见左松明还不走,冷笑一声道:“周廷御犯上,陛下没直接处死他已是隆恩。如今不过是关他几天,怎么?左小主难道想陪他一起吗?”
    “那就把我跟他一起关着吧!”左松明上前一步,无所畏惧。
    “好!左小主有胆。”瘦太监气笑,不过也没进一步动作,他对另一个太监附耳低语了几句。那个太监听着,点了点头直接离开了。
    “左小主,您是陛下的人。奴才可没胆子处置您。不过在高达回来之前,还请您考虑清楚。是现在就回房间里待着,还是跟他一起关在里面不准吃喝慢慢等死!”
    “什么!”惊呼四起,左松明这才发现进屋躲着的几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出来了。
    “你说他已经三天没进食了?!”左松明这下更急了,直接推开那太监就要往里冲!
    只不过门被锁了,没有钥匙他也进不去。“廷御!你还好吗?能听得到我说话吗?”
    倒在门后的周廷御当然听得到他说话,只不过却没力气回复。三天滴水未进,伤口感染发烧早就耗光了他的体力。
    “放肆!拿下!”那名叫高达的太监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带了好几名强壮的太监。
    这次应该是得了允许,几个太监直接就上去将左松明扣在地上。
    “李尚宫吩咐,将为周廷御闹事的人通通抓起来。”高达对着其他几位犹犹豫豫想围上来的秀子大声说道,果见这些人上前的步子一顿,没敢再动。
    “左小主,您竟然为周廷御舍得了左家一家子,咱家可是好生佩服呢。那就请吧!”瘦太监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很。
    其他人听得这句话顿时不敢再生心思,这才想起自己进了宫就不能再随心所欲了,纵使不管自己,也要想想身后的家族。
    “高恕,你可好大威风呢。”一道清越的男声从门外传来,被点名的瘦太监脸色一变。
    快步走到院中,对那由远及近的大红色身影俯身叩拜,“奴才给小千岁请安!”
    小千岁?左松明等人惊讶。看着院中那穿着艳丽面容妖冶的男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参见小千岁!”众人齐声。
    小千岁言离,今上独宠,传言陛下迟迟不选秀的原因就是他。
    言离本是先皇后宫中人,入宫不过三月先皇便驾崩了。
    至圣元年,风隐登基,强令先皇后宫无所出者尽皆殉葬。
    而言离却以祖制不得有活人殉葬为由,强闯太极宫痛斥当今残暴,惹得当今大怒!
    将言离族人尽数下狱,当日值守太极宫的侍卫宫人全部杖毙。
    传言言离看着太极宫的守卫一个一个在自己面前被杖毙十分崩溃,对着当今就是破口大骂。
    当今从小就是天之骄子,掌上明珠,何曾见过这种泼辣不要命的男人。又见他如此在乎守卫的生死,于是用其族人相激。
    命左右取来钉床,从储秀宫铺到太极宫。只要他能活着从储秀宫的钉床上一路爬到太极宫,当今就赦免其族人,同时取消殉葬的命令。
    没想到言离还真就活着爬到了太极宫,储秀宫到太极宫近五里远,一身纯白丧服被鲜血尽数染红,鲜血淋漓浑身无一块好肉,惨不忍睹。
    当今见状,信守承诺。同时敕令刑部取消钉床之刑,除言离之外后宫之中尚未被宠幸之人全部放归原籍……
    “都起来吧。”
    众人的思绪被拉回,左松明大胆地打量着眼前这红衣男子,其胆色勇气常常被人津津乐道。没想到其容貌也如此惊人,一袭红衣更衬得其妖冶美丽。
    “都看着我做什么?”
    众人闻言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高达,将人放了。”言离看了眼被压着还不忘打量自己的左松明,又对叫高恕的瘦太监吩咐道:“把门打开!”
    “小千岁,这……陛下的命令……”
    “陛下的命令怎么了,天塌下来我给你担着!怎么,一口一个小千岁的叫着,还指挥不动你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高恕连连告饶,立刻爬起来开门。高达见状也把人松开了。
    言离在这后宫并无份位,只不过这四年来独得恩宠,俨然是这后宫的无冕之王。
    传言他这小千岁的名号是这么讨来的……某日承恩之后,他对风隐说:陛下是万岁,皇后是千岁,我不是皇后可这后宫都把当皇后那我就是小千岁了。
    风隐听了哈哈大笑道:好啊,那你就是这后宫的小千岁了。
    “咔哒!”门被打开,入目就是周廷御昏厥的身体。
    言离命人将他抬到床上,抹了抹他滚烫的额头,吓了一跳:“这也烧得太厉害了!文竹,快去请太医!”
    “主子!”名叫文竹的小太监见他主子又要多管闲事,害怕他惹祸上身欲言又止不肯离开。
    “还不快去!”
    “是。”
    “你,去给他取些水来。”言离直接吩咐伫在一边看起来帮不上什么忙又很焦急的左松明。
    “是。”
    “高恕高达,你们也下去吧。”
    “小千岁,这……”
    “怎么,李怡挨了板子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们要是再站在这里,我不介意让你们俩也一起去躺着。”
    您知道李尚宫因为他挨了板子呢?二人腹诽。
    “那奴才们就下去了,若是陛下怪罪……”
    “还敢拿陛下威胁我?来人!”
    “奴才这就走!奴才这就走!”二人见他招人吓得立马告退。
    谁都得罪不起,但是眼前的罪能少受还是少受。
    乌泱泱的太监们都走了,其他几个秀子也各自回了房间。周遭顿时安静下来,言离脱下周廷御的裘裤,果见其下身有明显的撕裂伤。
    没经过处理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看来他这高烧就是这伤引起的。周廷御这三天又滴水未进,啧,他今天要是不来,这人怕是活不到明天了。
    言离心里叹了一口气,重新给他盖好被子。
    “陛下这是越发浑了。”
    “主子慎言!”一旁伺候的另一个小太监山竹吓得左右瞧了瞧,幸好没人。
    “当着她面我也敢说。”
    “是是是,我的主子,你可少招惹陛下吧,这最后受罪的还是你。”山竹无奈安抚,连忙转移话题,“主子,周小主那……是女穴吗?”
    “这不是你该好奇的!”言离收了脸色,警告道。
    “是,奴才该死!”
    “起来吧,管好自己的嘴。”言离话音刚落,就见左松明端着碗清粥,提着个水壶进来了。
    言离起身站在一旁,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等左松明喂完水,又磕磕绊绊的喂了清粥。文竹带着个老太医进来了。
    老太医行了礼,把脉后开了退热的药又走了。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家伙一下就看出来这高热的原因,也不敢多待。
    言离又吩咐左松明去煎药,本就迷迷糊糊的周廷御进了食也恢复了些许清明。
    周廷御看着床前的红衣美人,一时怔住,“你是?”
    “我是你救命恩人!”言离笑嘻嘻地答,又示意山竹将随身携带的药物放在他床前,“你下身的伤口溃烂的厉害,这是专用的特效金疮药,拿去用吧。”
    “谢……谢谢。”下身传来的疼痛让他又回想起那晚的恐惧。
    “对了,你是怎么把陛下惹到了?”
    “我……”周廷御因高热发红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想起当日的那一巴掌和这几日命悬一线的处境,不由后怕,“我……我咬了陛下一口。”
    什么?!
    站着的主仆三人面面相觑,倏而言离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胆子可真不小。难怪李怡那厮当日也被一顿板子打得差点去了半条命,哈哈哈哈,你说她急啥呢,规矩都没教好就敢把你们牌子呈上去。”
    文竹二人见自己主子眼泪都笑出来了,一脸懵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诶,主子,等等奴才!”言离笑着走了,周廷御支起身将床头的两瓶药紧紧攥在手里,不知是疼痛还是悔恨惊惧的眼泪夺眶而出……
    言离回了长春宫,便见宫里的太监宫女门瑟瑟缩缩的跪了一地。文竹、山竹两人也白着脸对视一眼,看着昂首进门的主子是又惊又怕。
    陛下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进了殿,言离便见风隐穿着一身玄色凤纹常服,一只脚踩在榻上一只脚搁在脚凳上狂放不羁的坐靠着。
    “侍臣给陛下请安。”
    风隐看着跪伏在地的男人,轻笑一声,将桌上的茶杯砸在他面前,冷声道:“爬过来。”
    言离看着眼前的碎瓷片,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将手按在碎瓷上跪爬过去,又听得风隐对瑟瑟发抖的文竹二人吩咐,“你们俩滚出去!”
    “是!”二人头也不敢抬,连滚带爬的跑了。
    没出息,胆子还是这么小!言离腹诽。
    风隐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言离,道:“胆子越发大了哈。”
    “侍臣不敢。”言离叩首。
    “不敢?要朕重复一遍你今日做了什么吗?”
    “陛下恕罪。”言不由衷。
    “呵!”风隐冷笑,“言离,你知道朕为什么总让你穿红衣吗?”
    “侍臣不知。”这是真不知。
    “朕当初想,即便你爬到太极宫,朕还是会将你处死。你该庆幸你有张朕喜欢的脸,你该庆幸你的血染红了白衣,啧,鲜血染红的美人,那么脆弱,多好看啊。”
    “陛下……”言离回想起当年爬钉床的痛苦,声音不禁颤抖。他侍候风隐这么多年,知道她这残忍的性子,若是时间倒流,他肯定不会再闯太极宫了。
    太疼了……
    如被凌迟的疼痛刻进他骨髓里,即便风隐将他收入后宫之后就用神力治好了他的伤,但每每回想起爬钉床的疼痛,都下意识的令他颤抖。
    “你后悔吗?”
    “陛下,侍臣不后悔!”
    他不后悔!
    他不后悔为宫人出头,不后悔闯太极宫,也不后悔这次救周廷御。
    风隐笑了,似是听到了令她满意的答案。扬手一挥,地上的碎瓷便被扫到了角落里。
    “那你知错吗?”
    “侍臣知错……侍臣不该违抗陛下命令,请陛下责罚。”
    “好。”风隐将桌上的木盒扔在他面前,只要受得住,担得起,她乐意看这些人违抗她的命令。
    “你的字向来写得不错,就用这支笔将储秀宫几个秀子的名字写下来,朕就饶了你。”风隐说完,手一挥又送了一张白纸和一份有秀子名册在他面前。
    言离打开名册,上面记载着储秀宫六人详细的生年、背景信息。
    分别是:周廷御  年二十  御史大夫周裴之子
    左松明  年二十  扬州太守左固之子
    顾周行  年十八  扬州商人之子
    柳凌之  年二十二  关中守备柳平原之子
    文广白  年二十二  武林盟盟主文政之子
    阿力苏里  年十九  精灵国皇子
    言离将几人名字记下,又打开盒子将里面的笔取了出来。看着这细如发簪的毛笔,言离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陛下……”
    “你这么聪明,还要朕教吗?”风隐似笑非笑,眼神冷淡。
    “是。”言离熟练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一干二净,即便殿门紧闭但深秋的寒意还是激得他一抖。
    修长的手指刚要扶上下身疲软的玉柱,就被风隐扔来的毛笔打得他缩了回去。
    白皙的背顿时红了一片,“陛下……”不让抚慰这该如何挺立?
    风隐无动于衷。
    “陛下,帮帮奴吧。”言离侍候她这么多年,自然是拿捏得住她的性癖。“陛下,您操操奴的小穴吧。”
    风隐看着他高高翘起的屁股,粉嫩的小穴一缩一缩的,仿佛在渴求着她的进入。
    咳。风隐别开眼。
    “陛下,求您操操奴吧~你都有好几天没操奴了。”言离特意变换了音调,甜甜腻腻的。
    “陛下,快用你的大几把戳穿奴的骚穴,奴的骚穴好痒啊~陛下啊~”
    “咳!”正在喝茶的风隐听着他放浪的勾引,险些被抢到。
    风隐不得不说言离很对他口味,上床浪翻天,什么样的粗鄙之语都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不愧是土匪窝里爬出来的言家人。
    “陛下啊~奴的穴好痒啊~啊!”言离的骚话说了一半突然惨叫出声,原来风隐放下茶杯就直接瞬移在他身后,他没有丝毫察觉。
    言离的骚穴时刻都准备着,风隐掏出巨物一口气直接戳到了低。随时保持润滑的肠道虽说十分精致,但并不阻碍她进入。
    层层媚肉立刻包裹上来,乖巧的吮吸着风隐儿臂粗的性器。“还是你这骚穴舒坦!”风隐感慨,又紧又不箍得她生疼。
    他知道风隐操人的习惯从来都是一插到底,即便他随时都保持着润滑后穴的习惯,但还是受不住风隐这庞然大物。言离疼得仰着脖子直吸气,顿时不敢再叫了。
    过了两息,言离才稍稍缓过气来。身后的风隐也耐心的缓慢抽插着,直操干了他十来下,言离才适应过来。
    “陛下,您操操奴的骚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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