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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隐留宿长春宫自然也传到了其他几人耳里,明里暗里都很期待他们也能有此殊荣。只不过,在得知周廷御侍寝又伤得不轻之后,纷纷歇了心思。
    大棒加蜜糖的宠爱,要不起啊!
    时光匆匆,冬日已过了大半,来年元旦是风隐生辰,朝廷后宫纷纷都在忙碌万寿节该怎么筹备。
    只不过风隐知晓之后,又下了命令不得铺张,也不办万寿节。只是命令后宫嫔妃,需在万寿节当日准备些好看的节目。
    元旦尚早,冬至很近,风隐难得在冬至这天办了场家宴。虽说是家宴,可除了后宫几人,她也只召了才立大功的风无咎、风静禾二人。
    宁寿宫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殿内,风隐高坐上首,众妃依品级依次坐其右侧,风无咎、风静禾二人坐其左侧。
    众人举杯对盏,言笑晏晏。
    这时,一个面带轻纱,身着异族舞衣的红发少年被众舞者众星拱月而出。其身影曼妙,舞姿灵动,幽私奥妙之处若隐若现。
    他双眸含笑,望着风隐轻腿一抬,果见她微熏的眸子里出现一抹亮光来。
    其余众人看不清他抬腿做了什么,只见他慢慢舞动到了风隐身侧,而风隐似乎呼吸急促了一瞬,将人一把拉入了怀里。
    “跟谁学得这么骚?”
    “陛下~”
    风隐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在他耳际,苏里娇笑着撒娇。
    “坐好别动。”风隐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伸手将他铃口里插着的梅花取了下来,重新戴在他耳朵上。
    众人悄悄打量的视线纷纷撤回,上首传来少年的短促的惊呼声。左侧的风静禾二人似是有些意外,风隐竟会在大庭广众一下狎玩后妃。
    而右侧的几位男妃们则见惯不怪,各自纷纷饮着美酒,赏着乐舞,目不斜视。只不过微红的耳垂泄露了众人的心绪。
    风无咎、风静禾二人惊讶的对视一眼,又像是见着什么脏东西一般冷着脸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也难怪姐弟二人惊讶,风隐对外可是个不近美色的形象。风静禾、风无咎与她相处共事不少,也确实没见过她有什么男人。
    若不是朝臣催促,恐怕现在后宫都只有言离一人,而这还是先皇后宫剩下没来得及宠幸的。
    另一边,风隐抱着苏里缓慢操弄着。因着有外臣在场,风隐没搞得太明目张胆,而苏里也舒服得哼哼唧唧,咬着唇不敢大声呻吟。
    后面随着殿中的舞乐之声愈加响亮,风隐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苏里被操得上上下下抖动不止,细细的呻吟被乐声掩盖。
    正欲向帝王敬酒的二人,看到这动静瞬间了然,纷纷以不胜酒力告退了。
    啧,风静禾看着脸红的风无咎,嘲笑似的啧了一声。身为皇室中人,竟还这么单纯?
    不过风静禾想错了,身经百战的风无咎倒不是因为害羞脸红,而是意外自己竟然没猜到风隐已经在上面操了人大半天了。
    他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抱着苏里上下其手呢。
    当然,风静禾也意外这个。同时也意外风隐没把她俩当外人,挺难得的。要知道她静王这个封号就是警告她安分守己的……
    风静禾二人离开,风隐索性就不遮掩了,直接将人按在桌上大力操干起来。
    见多识广的伶人们见了这荒淫的场面也不自在起来,最后还是言离出声令他们通通退下。
    伶人宫人都悄悄离开了,言离等六人没风隐发话倒是不敢走,纷纷羞红着脸,浑身不自在的听着御座上的动静。
    “唔……啊……陛下……轻点~我……我又要射了~”殿内都是熟人,苏里也不再不好意思,放心大胆的浪叫。
    “啊~啊~舒服~好舒服~唔!要射了~要射了!”苏里叫着,后穴顿时绞紧。风隐这次也没再操他,也直接射进了他穴心深处。
    风隐拍了拍还在喘息呻吟的苏里,让他回到座位上去。她看着即使被操上百遍也会害羞脸红的男人们,醉意熏熏的笑了笑,跳过孕肚初显的言离,直接命他身侧的周廷御上前来。
    周廷御是后宫唯一一个受了皮肉之苦的嫔妃,臀伤、脚伤刚好,他心里怕她的紧。
    周廷御忐忑地走到风隐面前,风隐却拿起酒壶让他喝酒,还没等他回应,风隐一个大力将人按在桌上,掀开他衣服下摆,将壶中美酒全部灌进了周廷御后穴里。
    今日家宴,风隐特许了众人无需佩戴束具,没想到倒是方便了她。
    “啊!”美酒不烈,却很凉,周廷御被灌得一阵惊喘。
    其他几人见了也吓了一跳,纷纷看着言离:陛下这是醉了吗?
    言离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风隐不嗜酒,也很少见她喝醉过,不过她此时眼中虽有醺意,却不像醉酒的样子。
    “好好含着。”风隐吩咐他,语音清晰明了,确实不像醉酒的样子。
    风隐当然没醉,她意识清楚得很,不过是想借着酒意助兴罢了。
    她灌完了酒,直接将周廷御翻过身,对着他的女穴狠狠操干了下去。
    “唔!疼!”久不承欢的女穴被插得干疼。
    这是,风隐又将人抱起来,俩人一下呈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只有下身相连。而周廷御脚下悬空,只能盘腿夹着风隐的腰,这个姿势让他吞吃的更深了。
    随着风隐的操干,后穴也关不住美酒,女穴快速分泌着淫液,一时他前后俩穴都不由自主的流出水来。
    操一下流一下,操一下流一下,扑鼻的酒香令风隐操得更狠了。
    周廷御被风隐抱着操,他害怕掉下去,双手紧紧环着风隐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风隐身上。
    周廷御被操得脸色绯红,迷离的双眼媚态尽显。他后仰着头,薄唇微启,轻声呻吟着。
    “唔~嗯~”
    “啊~嗯啊~哈~”
    “陛下……唔~太深了~奴~奴不行了。”穴里的媚肉被狠狠撞击,可怜的阴蒂更是被挤在一旁反复摩擦,强自被撑大的女穴不知疲倦的吐着淫液,沾湿了风隐小腹大片阴毛。
    “唔!陛下,慢点儿~唔唔!!太快了,陛下,停会儿吧~太快了~”
    “呵,你下面的骚穴,快乐的一直流水呢,朕停下它怕是舍不得。”风隐伸出手在二人连接处摸了一把,将手上的淫液吐沫在他嘴唇上。
    “唔!”周廷御摇头想躲避,却无济于事。
    晶莹剔透的淫液摸在他嘴唇上,亮晶晶的,看起来美味极了。风隐索性一路抱操着他出了殿门,将人压在宁寿宫外的腊梅树上继续狠操。
    梅树被大力撞击抖动不止,竟将开得正艳的梅花儿也抖了下来,扑扑漱漱落满了二人一身。
    “唔!陛下,奴~奴想射~啊~”周廷御说完,女穴跟他的性器同时高潮了,后穴里的美酒也在狠狠的操干中流尽。
    风隐今日没有折腾人的意思,他将周廷御压在梅花树上再次操射就放过了他,就着操入的姿势将人抱回了暖和的大殿里。
    风隐没有射,她拔出自己更加肿胀的性器,命顾周行上前来。
    顾周行走到风隐面前,撩起衣衫下摆,自觉的背对着她弯下腰,将自己肥厚的小屁股送到风隐面前。
    风隐满意的拍了拍他屁股,伸手在他紧致的小穴里扩张了一会儿才将自己的巨物送了进去。
    “唔!”带着奶音的少年被插得险些站不住,要不是风隐及时扶了他一把,怕是就摔在地上了。
    风隐无心在他身上久留,将人操射之后就直接将微凉的凤元射给他。
    她拔出射完精液的性器,摆摆手让承恩过的三人退下。待人走了之后,风隐召来李怡,命她将制作好的新玩具拿来。
    不一会儿,两个小太监就抱着两个小箱子进来了。风隐兴致勃勃的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支没有箭头的羽箭来。
    说是箭吧又不像。此箭材质似木非木,长短粗细均如筷,尾部装饰着黄金雕刻的羽毛,头部没有箭头,取而代之的是一颗触感极软的珍奇珠子。
    留下的四人不明所以,直到风隐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开口较大,内里中空的玉势来,顿时明了。
    这是要让他们做“射壶”来投呢!
    果然,风隐命除言离之外的三人去殿中躬身站好,将造型奇特的玉势塞进他们后穴里,然后让他们屁股朝上,抱着双腿并拢,头埋在腿前。
    这个姿势对文广白、柳凌之两个习武之人来说并不难,可是对文弱书生一样的左松明来说就很痛苦。
    他依令照做,即便成功弯下腰抱着腿站好,双腿也因拉伸疼得抖个不停。
    风隐没有管他,调整好三人的位置,就直接坐在上首的桌子上投壶。
    她身手本就不错,随便试投两支,均正中“壶心”。她加了点难度,蒙着眼投壶,准头照样百分百。
    风隐玩的开心,做“射壶”的三人却很忐忑,倒不是怕风隐投不准,而是摸不准风隐要玩多久。
    不过风隐立刻就给了他们答案,她一共拿了三十支金羽箭,等会儿投完,谁得穴里箭多谁就可以回宫休息了。
    三人一想,这也不难,只不过要怎么才能让风隐投他们穴里?
    风隐没也没让三人纠结,投壶对她来说太简单了,没什么大的乐趣。索性将三人后穴里的玉势取了,重新给三人塞了一个扩肛圈,直将三人的穴口撑得发白没一丝血色才停止。
    三人被被撑得疼极了,甚至觉得自己穴口是不是被撕裂了。当然,这目前是不会的。
    洞口大张的后穴呼呼的灌着冷风,三人还没从这不适中缓过来,又听风隐说道。
    等会儿竟让他们自己去接箭?!
    三人内心苦涩不堪,连现在一旁没参与的言离都觉得风隐现在折腾人的把戏越来越多了。
    风隐将这些安排完,又命令言离过来口侍。言离遵命跪在桌前,低头将她弹出来的偌大性器含在嘴里尽心侍弄。
    “左!”风隐一喊,三人便撅着屁股向左移动。然而动作太慢,三人刚移动一半,羽箭就已经落在了地上。
    风隐又喊右,三人又连忙往右移动,照样晚了一步。
    风隐一会儿前一会儿后的喊着,将三人折腾的不行,却没有一个人接到箭。
    按理说文广白不应该接不到才对,风隐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不接。于是直接将羽箭投入了他的后穴,文广白被飞射而来的羽箭插得闷哼不止。
    纵使风隐控制了力道,羽箭也做了保护措施,但脆弱的后穴被这般袭击还是疼得他吃不消,而且羽箭并不粗长,轻轻松松就能深入到他们的穴心深处,甚至触碰到他们的敏感所在,着实令人难受。
    风隐顿时明了,后者她并不在意,那本来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只不过前者还是有些担心,若是真那么倒霉将人肠子戳破了可没意思了。
    于是风隐命三人上前来,距离她三步远的时候停下。
    这么近总该没事了吧?风隐想着,百无聊赖的将剩下的羽箭挨个儿投入他们后穴里,不一会儿三人的后穴就被塞得满满当当,隐没在穴里的金羽在烛光的招摇下闪闪发光。
    “唔!”风隐突然按着言离的后脑勺,让他将自己的性器含在喉咙里,不用舔弄了。
    巨物入侵,让本就在孕吐阶段的言离更加难受。喉头因着干呕的缘故疯狂绞吸着风隐的性器,风隐爽得又胀大了一圈,直撑得言离差点窒息。
    风隐做着这一切的同时,又令三人上前来,她无聊的取出三人后穴里的羽箭和扩肛圈命他们先回宫去。
    偌大的宁寿宫大殿顿时就剩下她和言离二人,她轻轻抚摸着言离的头发,语带温柔的问被憋得脸色通红的他,“想看雪吗,外面下了好大的雪。”
    言离连忙唔唔了两声,点头答应了。
    再不有点动作,他就要憋死了!
    好在风隐看他点头同意,就将性器从他嘴里撤出来,转而插到了他的后穴里。言离被巨物插得闷哼一声,软着身子由风隐抱操着他到了雪地里。
    风隐将他压在厚厚的积雪里操,鹅毛般的大雪轻飘飘的落在他脸上的,睫毛上。光溜溜的屁股更是完全暴露在积雪中,许是风隐用了他看不见的神力温暖着他,他并无丝毫冷意,反而浑身都被操得热起来。
    言离此刻被操得舒服极了,双腿不自觉的盘在风隐腰上,穴口也因此收紧,爽得风隐对着他的骚心狠操了几下,直到将人操射了才罢休。
    许是她今日心情不错,风隐操他们都操得格外温柔,不像往常那般只顾着自己舒爽。
    言离被大雪温柔的包围着,被风隐温柔的操干着,爽得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哼哼唧唧。
    像只小猫儿,挠得风隐越发心痒。
    她手轻轻覆在言离微隆的腹部,不知怎的也不是那般不待见这未出世的孩子了。
    她在宫口轻轻撞了撞,像是打招呼。怀孕的人身体越发敏感,就风隐刚刚那个动作直接激得言离射了出来。
    风隐十分惊讶,无意中竟然有了意外的发现。撞凶了他疼,撞轻了没想到人直接敏感的射了。
    她忍俊不禁,习惯性的调侃他,“没想到你是越来越骚了。”
    “嗯~唔~”言离被操得不住呻吟,听到她羞辱调侃的言语,即使习以为常还是让他羞得下意识的夹紧了后穴。
    “啧!”真是说不得。
    风隐抬头看了看天色,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太晚了,朕送你回宫吧。”
    言离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就被风隐抱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紧紧搂着风隐的脖子,头靠在风隐的肩膀上。
    而风隐轻轻拖着他的屁股,性器还深深埋在他的身体里。随着她的走动,巨物轻轻浅浅的戳着,每一下都在他的穴心深处。
    小太监打着灯笼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打灯笼的,抬御撵的,兴庆宫的,景仁宫的都纷纷低头缓慢跟着。
    宁寿宫到景仁宫不远也不近,慢慢走也要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风隐连姿势都没变得一直拖抱着他,而言离在这半个时辰里被埋在穴心深处的巨物戳射了两次。
    直到风隐将人压在景仁宫寝宫的床上操干了一回,自己才舒心的射给了他。
    天色已晚,风隐准备留宿景仁宫,命言离伺候她洗澡。只不过这澡洗着洗着,俩人又滚一起去了。
    风隐将给她搓背的男人一把拉进汤池里,又生生折腾了两个时辰,在水里将人干了个大汗淋漓什么都射不出来不说,最后将人操晕了也没放过,直到自己彻底爽利了才拥着人上床休息。
    平时孕吐不止的言离,今日这般折腾肚子也没闹,看来这孩子确实是个懂事的,知道自己该讨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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