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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亭:“……”
    管亭:“……那我去削土豆皮。”
    陆寒江看着管亭落荒而逃的身影,笑意盈满眼眸。
    晚饭是陆寒江做的,他的厨艺比不上管亭,但味道也是很不错的,加上两人颇有种失而复得的情绪,所以晚餐时间非常和谐,管亭好几次想去偷偷看眼陆寒江,却被陆寒江带着笑的视线抓个正着。
    这顿饭吃出一股子旖旎的氛围,管亭心乱如麻,吃完饭便藏进厨房刷碗,回头叫陆寒江先去洗澡。
    “这么急?”陆寒江扬眉问。
    管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寒江的意思,“刷”一声把厨房门拉上。
    厨房不隔音,外面陆寒江的笑声,管亭听得一清二楚,他捏着盘子,心说陆哥以前好歹还矜持一点,现在怎么还开上车了?再说,他明天要上班,哪有力气做那种事?
    ……唉,明天怎么就要上班呢。
    事实证明,不管明天上不上班,陆寒江今晚都没打算放过管亭。
    厨房门刚打开,管亭就被守在门口没走的陆寒江搂着腰托着屁股抱起来,多久没被这么抱过,管亭吓得忙用双腿夹住陆寒江的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陆哥!”
    “嗯。”陆寒江故意轻轻掐下管亭臀|尖那块肉,粗糙的居家裤导致手感不太好,不过他是知道裤子里面藏着的东西有多么可口诱人的,“走吧,洗澡去。”
    这一下掐得管亭差点跳起来,“陆哥——你怎么……”
    怎么突然变|态了?!
    以前除了在特定时间做特定事情时情绪上头有过几次,陆寒江跟个正人君子似的从来不碰他这块地方的!
    陆寒江似笑非笑:“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要不是怕把管亭吓跑,藏在家里床底下的那箱东西都已经在管亭身上用过一轮了,还能等到今天?
    所以面对老婆的时候太装比也不好,老婆胡思乱想,他忍得还辛苦。
    现如今把话说开了,陆寒江不装了,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扒了管亭的裤子把他翻过来狠狠咬几下。
    看着管亭惊疑未定的眼神,陆寒江默默把心底冒出头的禽兽按回去。
    ……算了算了,循序渐进。
    掐一把过过手瘾也不错,这事儿等下次。
    某种意义上,两人这算是“小别胜新婚”。
    卫生间空间狭窄,容纳进两个男人多少事有些挤了,这就导致两人洗着洗着就……擦枪走火。
    蓬蓬头的水声哗哗,掩盖住情|动的声音,十几分钟后,地上粘滑的液体顺着水流进了下水道,管亭手臂撑着墙,喘着粗气说不出话。
    只可惜临门一脚,陆寒江忘了家里没准备东西,只得发狠地咬了一下管亭的后肩,提枪就往腿间蹭。
    许久后。
    陆寒江关掉淋浴,抱起筋疲力尽的管亭放进浴缸,挤了点沐浴露给他抹上。
    腿|根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碰到沐浴露时疼得管亭小声抽气,陆寒江忍了忍,没忍住抬起他的腿在上面亲了亲。
    管亭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欲哭无泪。
    陆寒江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早知道不把自己那些顾虑说出口了,把以前那个风度翩翩的陆总还给他!
    好歹是没进来啊,万一进来了那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求求了,要不还是克制一点吧陆总……
    他哪里知道现在的陆寒江已经很克制了,不然明天下午管亭都不一定能起得来。
    陆寒江仔仔细细帮管亭洗了澡,管亭脑袋昏昏沉沉,乏得手指都不想动,听到陆寒江在他耳边说“我去拿衣服”后顿时清醒,一把拽住陆寒江:“不用!”
    “……不用?”陆寒江意味不明地重复这两个字,“你打算裸|睡?”
    管亭:“……”
    陆寒江点头:“我不介意。”就是怕睡着睡着,怀里光|溜|溜的老婆把他压下去的禽兽再勾出来,到时候怕不是真不用睡了,直接给老婆公司的领导请假。
    管亭显然也想到这一层,他沉思片刻:“……不,没事,你去吧。”
    铁盒子在衣柜里也不是一两天了,陆寒江不一定能发现,不然早就来问他了,还能等到现在?
    陆寒江听不见管亭的心声,狐疑地看他一眼,转身去了卧室。
    他没错过管亭说“不用”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恐,陆寒江有点想不通,没道理去衣柜拿个衣服能吓到管亭啊,他胆子没这么小。
    除非——
    ——里面有他想藏起来的东西。
    陆寒江站在衣柜前,手指碰上柜门,深呼吸后将其拉开。
    衣柜很平常,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没有。
    看来是他太多疑了。
    陆寒江颇为无奈地笑了一声,他从衣柜里翻出两件浴衣和两条小裤,正要把衣柜关上,忽然瞧见藏在衣柜一角的铁盒子。
    这个铁盒子是陆寒江头次把衣服收拾进衣柜时就看到了的,铁盒子很破旧,而且上了锁,看上去是管亭的私人物品,虽然陆寒江很好奇管亭能有什么需要藏起来的私人物品,但那时候一来他们关系还没到现在的程度,二来管亭失了忆,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陆寒江就没有多问。
    但现在,盒子上的锁已经不翼而飞。
    明明前两天还是锁着的。
    陆寒江心怦怦直跳,扑通、扑通的,提醒着他这是衣柜里唯一的异类,就连手心也渗出了一些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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