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恃衍招呼就不打直接顶了进去,两人都在水中,即使少了前戏的润滑,他进去的也并不困难。
男人这一次比前面几次要粗鲁的多,冲撞的毫无章法,大力的撞击让坐在他大腿上的辛宠几次打滑,许恃衍也不管,只是搂着她的肩强硬的掰过她的头接吻,大力的吮吸让她嘴唇发麻,腰更是软的不像话,她只能抓着浴缸的边缘防止自己的屁股往下跑。
明明是他贴上来的,现在倒像是她舍不得走了。
“疼疼疼!”
许恃衍不再蹂躏她的嘴唇,啃上了她的肩膀,不是玩玩闹闹的轻磨牙齿,而是实打实的啃了她一口,中年男人总会有些不为人知的特殊性癖,尤其是憋久了的男人。
辛宠一度以为,许恃衍那方面应该不太行了。
但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宝刀不怕老。
辛宠想打退堂鼓,挣扎间收缩了内壁,许恃衍正在吸吮女孩滑嫩的肌肤,猝不及防被这么一绞,差点缴械投降,于是把一只手往下,捏了捏辛宠的乳珠以示惩戒。
“坐好。”
就着这个姿势又插了十几下,因为辛宠坐不稳总是打滑的缘故,男人做的并不尽兴,总是差那么一点。
“起来,我们去那边。”
许恃衍从后面搂着辛宠的腰站起来,两人亦步亦趋如同连体婴儿般结合在一起,走到落地窗的这一小段距离,许恃衍也没停下,缓慢的抽动着,顶的辛宠几乎走不了路。
依旧是后入,辛宠紧紧地抓着窗帘微弓着腰承受男人的疯狂肆虐,高潮来临时她没控制好力道,生生把窗帘扯了下来。
厚重的布从上面盖下来,许恃衍不耐烦地把它扯到了地上继续自己的动作。
男人持久度惊人,辛宠腰都酸的直不起来了,他却似乎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许恃衍感觉到了她的吃力,干脆让她直起身来,然后把她压在玻璃窗上抽插,将整个身子的重量交给玻璃窗之后她辛宠轻松了一点,但身前玻璃的冰凉和身后男性躯体的炙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冰火两重天。
辛宠被死死地压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少了窗帘的遮挡,她清晰地看到建在湖中央的瞭望塔,它的闪光灯还在来回扫射,那上面的人会不会发现这羞耻的一幕。
想到这,辛宠的花穴又出了一些液体,男人抽插的水声更加明显。
辛宠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阻止羞耻的声音传入。她的双手一离开,胸部就紧紧吸上了玻璃,在巨大的挤压下,胸部严重变形,乳头摩擦着凉凉的玻璃壁,辛宠微微发抖。
许恃衍似乎快要到极限了,顶的一次比一次凶猛,龟头几次顶到宫口,疼痛和快感一同袭来,辛宠完全站不住了,就在这时许恃衍抱着她的腰,边射边抱着她瘫坐了下来。
后面辛宠就不记得了,可能是太累睡过去了亦或者晕过去。
只记得中途短暂醒过一次,男人还在动,她能感到后背摩擦的砂砾质感。
两个人都躺在地上,身下垫着她刚才扯下来的窗帘。
许恃衍好像在掉眼泪,迷迷糊糊中辛宠帮他擦了擦。
还说了一句,“别哭,我不怪你。”
辛宠其实都知道,她在医院醒来的第二天,许恃衍因为生意上的应酬喝的烂醉,然后跪在她的床边说他有愧。
辛宠还以为是什么呢,搞出这么大阵仗。
他只是说他大意了,他知道陈一合会因为周知父母的沉默,以及陈浅母亲的无奈而逃过法律制裁,从此改名换姓继续去寻找下一个女孩子。
所以他有意拿自己做饵让事情闹大,彻底揭露陈一合的真实面目,将他死死的钉在耻辱柱上不能翻身,让他备受指责,用后半生去忏愧,不能也不敢再去制造下一个受害者。
他想让其他的潜在的施暴者和受害者都引以为戒,重视起来。
他本想一人沉沦,但没想到失控的舆论会波及到辛宠。在及时收手澄清事实之间,他还是选择了继续下去,甚至将错就错点了一把火,也让辛宠做了整盘大棋的棋子,让这件事受到了空前的关注度。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痛苦。”
许恃衍跪下来向她忏悔,口齿不清的跟辛宠说他有愧。
知道真相后的辛宠有些茫然,她一直以为是命运使然,阴差阳错,她应该恨那些推波助澜的许恃衍仇家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每朵高贵雪花。
但有那么多,她恨的过来吗?
所有人都推了她一把,但好像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那她应该恨谁呢?
许恃衍用他那振聋发聩的声音对所有女孩子说,醒醒。
虽然是踩着她的尸体上位的,但辛宠好像也只能歌功颂德他的伟大和牺牲了。
他应该继续做那个人人喊打的黑心律师,我行我素毫不在乎外界的评价。
辛宠讨厌这个世界,但也衷心的祝它越来越好。
有的人因为痛苦想快点离开,但有的人因为不舍还在紧紧拥抱,她不能因为自己悲惨无助,就坏心眼的诅咒所有人都停止发光发热。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辛宠看着许恃衍沉睡的面孔,握了握他的手,小声说。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辛宠走了。
没等卖房的那二百万到手就匆匆离开了。
她留了一封信给许恃衍,只简单写了叁句话。
那笔钱请捐给当地的妇女儿童基金会,我能读书到现在,多亏了她们,我也想帮帮其他人。
不用担心,我去英国读书了,学成就会归来,替我转达给我的好朋友方书。
最后,谢谢你。
纸条的背面留了一首小诗。
我是乡村最后一个诗人,
简朴的木桥写进了我的歌声,
我伫立做告别的弥撒,
用白桦树叶来焚香拜灵。
点的蜡烛是肉体做的,
已在金色的火焰上渐渐耗尽。
月亮这座木制的挂钟,
使我的午夜发出嘶哑的声音。
在蔚蓝色田野的小径上,
很快会出现钢铁的客人。
朝霞浸染的燕麦,
只剩下一些干瘪的籽粒。
陌生的死气沉沉的打谷场,
给你唱的歌不会使你获得生命!
只有那些马匹和燕麦,
将为年老的主人忧伤。
风将吮吸尽马匹的嘶鸣,
像举办一次追悼性的跳舞。
啊,快了,快了,
木制的挂钟就要
使我的午夜发出嘶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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