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弟妹已经上了炕。
她身上穿的,仍旧是昨夜那件灰色粗布肚兜,下身未着片缕,两条纤细的腿跪在他的腰两侧。
弟妹缓缓坐下,然后臀部往后挪了挪,湿软的小穴正好蹭在了他的肉棒上。
蔡青山登时间呼吸一紧。
似乎察觉到他在看她,弟妹朝着他弯着眸儿笑了下,然后上半身伏在了他的身上。
她柔软的乳儿贴在他古铜色的硬邦邦胸肌上,纤细的腰肢摆动着,嫩滑的小穴上下轻轻蹭着他的肉棒,轻轻喘息一声:“嗯啊~大伯这里好大好烫,蹭的奴家好快活……”
蔡青山粗粗喘息一声,两只手臂放在身侧,死死的捏紧拳,手臂上的腱子肉鼓鼓囊囊的,青筋都快迸出来了。
灼热肉棒被她蹭的早已坚硬如铁,正紧紧顶着她的流着淫水的小穴儿。
弟妹被顶的身子一颤,红唇贴在他的喉结上,低低喘息一声,说话时柔软的唇瓣摩擦着他的喉结。
“唔嗯~大伯这里太硬了,顶的奴家好疼,轻,轻一些……”
蔡青山喉结滚动一下,呼吸粗重的厉害,眼底幽深暗红,肉棒简直硬的生疼,恨不得将伏在他身上的小骚货狠狠操上一回。
他呼吸急促,大手用力握着她的腰,猛地一个用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拉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强有力腰上,扶着快要爆炸的肉棒就要捅进去……
结果,身下的小骚货忽然消失不见了。
蔡青山猛地睁开双眼,身下肉棒早已将被子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他抬起手盖在眼睛上,粗喘一声。
原来是梦。
外面天还没亮,蔡青山身体燥热的厉害,干脆下了炕离开家里,去不远处的树林里打了一个时辰拳,将这股子火气发泄了一通。
等天色大亮,才回来。
一进家门,弟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他进来轻声道:“大伯,锅里做了饭菜,还温着。”
不同于昨夜的淫艳,此时她头发挽起,衣服完好,瞧着十分温婉。
因为在洗衣服,袖子挽起来了一些,她身子似乎格外娇嫩,细白的腕子上被粗布磨出些许刺眼的红痕。
蔡青山刚刚发泄完的身体忽然又燥热起来。
忽然,他眼尖的看见她洗的衣服里面,有他昨夜发泄过后,扔在炕上那条沾了精液的亵裤!
蔡青山脸色陡然间就变了,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大步上前,将泡着衣服的木盆夺了过来,沉声道:“以后不必帮我洗衣服。”
说完,端着盆大步离开。
习武之人本就气势骇人,蔡青山又生的格外壮硕,站在芸香面前,能将她纤细的身子遮盖个严严实实。
此时他紧紧绷着一张脸,面色又黑又红,瞧着似乎十分不悦,仿佛下一刻就能握着拳头打人一样。
芸香吓得小脸泛白,腿都微微有些发软,哪里还敢去要那木盆。
等大伯进了屋子,身影彻底消失以后,芸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怕再碰到这位凶神恶煞的大伯,芸香一整日都没出屋子,直到傍晚时分,隔壁张大婶觑着蔡老大没在家,敲开大门,腆着脸问芸香借了三个鸡蛋,说是给小孙孙补身体。
“老二媳妇,不是我说,既然你家大伯已经回家了,蔡家的香火也没断绝,你还守着一个牌位干什么,趁你现在还年轻,重新找个人家再嫁才是正经。就我上次给你提过,我那远方侄子……”张大婶极力劝说着,“家里就他一个,家里十亩水田,两头黄牛,没有公婆,去了就能自己做主呐!”
芸香早就被张大婶说了好几次了,虽然她现在守寡,但也是一个人当家作主,何苦找个男人来伺候他。
不过还是乖巧的应了,然后轻声嘱咐:“知道了,张婶,我会考虑的。”
张大婶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这灾星命格,也就我们张家阿贵不嫌弃,不然你很难再嫁出去的咧。考虑好就告诉我一声呐,我给阿贵回个话来接亲。”
说完喜滋滋回家去了,今天的鸡蛋看着不错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