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厮,看着姑娘就就猴急火燎的拉上床了呢?
只可惜蔡家光景不好,蔡父英年早逝,留下孤儿寡母,由蔡母拉扯蔡青山长大,好吃好喝的都紧着蔡青松一个人。蔡母染疫去世,蔡青松也缠绵病榻半年多,最后也去了。
这是怜香第一次真切切的触碰到除蔡老二以外的男子物什,还是这么粗大宏伟的一根。
他的肉棒比他粗砺的大手还要烫,龟头大的跟鸡蛋一样,硬的像是根铁杵,粗鲁蛮横的顶着她的花心,几乎要将芸香整个人都烫化了。
她眼角媚红带泪,小手无力的撑着他宽厚的胸膛,哭着求饶道,“不要,太大了,快被烫坏了,大伯饶了奴家吧……”
蔡青山让她叫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那处硬的叫他几乎发狂。他双目赤红,喘息两声,粗声道:“小骚货,骚穴都湿成这样了,被磨的爽不爽?”
说着话,他大手用力掐住她的腰,宽厚的肩膀将她白皙小巧的身子牢牢摁在在身下,鸡蛋大小的龟头肆意顶蹭,奸淫着他名义上弟妹的小穴口。
“你说,如果青松还在世,看到你这幅骚样儿,他会怎么想,呵,女人就是欠肏!”
接着,强有力的公狗腰猛地一个下沉,紫黑色肉棒就粗鲁的捅进去了一小截。
“嘶,真紧……”蔡青山低喘一声,爽的尾椎骨都在微微发麻。
“咿呀……不要,不要,不要说了,呜呜呜……”感受到小穴刚被填满又被狠狠的撑开,芸香夹紧着双腿,祈求着不要。
他呼吸粗重的厉害,古铜色的胸膛不断起伏着,额角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渍。
“不要什么,是不要我的肉棒,还是不要我继续肏你?”
啧,太紧了,龟头紧紧被卡在穴口,里头又嫩又滑,仿佛无数张小嘴儿吮吸着他的肉棒。
真是个天生欠操的骚货。
蔡青山是个军人,更是粗人,行军打仗十五年,以前从没有过女人,偶尔见过的几个女人,只觉得比自己的鼓噪无趣,头一回动了欲念,竟然是对着自己名义 上的弟妹。
他又粗鲁又莽撞,偏生那处又大的异于常人,没有开发扩张过她的小穴就硬生生捅了进去,若不是肉棒太大卡住了不能动,恐怕直接就一下捅到底了。
可想而知,芸香此时有多难受。
只见,她疼得小脸煞白,秀气的鼻尖都冒了汗,眉睫被止不住的泪水打湿,只觉得身体快要被撕裂了,从没有这么痛过。
她面无血色,满头细汗,簇着柳眉痛苦呻吟一声:“痛……”
痛苦的肏穴经历,让芸香明白此时艰难的处境,她吃力的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挥在蔡青山脸上。
“放,放开我……大伯!!”
芸香难过极了,本来只想扶大伯进屋休息,却被人摁在床上摩擦,不仅那里被大伯摸湿了,还叫他占了身子去。芸香双眸通红,贝齿咬着红唇,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心里头一阵绝望。
蔡青山挨了一巴掌,脸上酥麻的痛觉让他动作一顿,心头猛地一跳。他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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