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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们将皇太子送回了平日囚禁着他的牢房。
    皇太子从未感受过每一日竟能过得如此煎熬。一批又一批的陌生男人们来到他的房中,脱下裤子,用粗长的鸡巴狠狠奸淫肏弄着他的肉穴,将他捣弄得汁水淋漓,变成他们胯下沉沦情欲的性奴。他几乎已经深陷崩溃,只差最后一根稻草便能将他彻底压垮。他惊恐的发现自己愈发地开始习惯这种被男人们围着轮奸的感觉,并且渐渐开始沉迷其中。
    皇太子全身细腻晶莹的雪白皮肉被男人们好好把玩了个通透,连沁出来的热汗都似乎散着一股甜腻的潮气,微微的浸染着一层薄红。肉穴合拢不住地缓慢翕张着,黏湿淫肉湿漉漉地糊在一起,泛着透明的水光,像是一张鲜红滚烫的细腻肉膜,浅浅地嵌在穴眼儿内的小巧入口。
    终于,来到了庆功会的前一日。
    这一天,士兵们得了林莱的吩咐,再没有派人来房间内奸淫虚弱至极的皇太子。他们找来了一名曾经在王宫内伺候皇族的女仆,吩咐她给浑身脏污的皇太子好好洗了个澡,又让她为皇太子喂下了会令他浑身虚软的药物。
    难得的一天平静,但皇太子却觉得这一日,竟然比饱受淫弄猥亵的往日更加难熬。
    他那早已习惯了男人们粗长鸡巴的肉逼空虚无比,不由自控地分泌出了许多令他难以忍受的湿滑黏液。几乎合不拢的鲜红穴眼儿一抽一颤地翕张着,仿佛一朵沾满了莹露的幼嫩花径,渴求着外物的粗暴搅弄。
    士兵们瞧着皇太子情难自禁的可怜模样,纷纷哄笑着说:“那几名马夫说的真对,皇太子果然是整个王宫里,最淫乱的那匹小母马!说不定,连这继承人的位置,都是靠他的身体换来的呢!”
    隔着一堵墙,皇太子听到墙外那群士兵肆意评论淫辱着自己,厌恶地攥紧了手指,却拿对方没有丝毫办法。
    他在欲望的煎熬下,度过了难以承受的一天。
    第二日,是庆功宴。
    皇太子被士兵们七手八脚地从房间中扯出来,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不愿给他穿上。被玩弄得异常丰满的奶子便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胸前,像是两只嫣红粉嫩的肥腴肉桃,随着雪躯的颠动而抖开白嫩的乳浪。两枚银质的铃铛穿过红艳硕嫩的奶头,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
    皇太子踉跄着,在众人的瞩目下,被士兵们押解到了庆功宴的场所。
    士兵们在他的嫩逼里塞了一根足有儿拳粗细的硕大石棒,又在他的屁眼里塞了一根底端扎满了马尾鬃毛的木制鸡巴,驱赶着他向前走去。皇太子被插得浑身发软,便只能如雌畜般地跪伏在地上,高抬起白嫩丰肥的屁股,露出鲜红淌汁的雌穴,缓慢地爬动着向前。
    众人瞧见那以往凶煞嗜血的皇太子,如今竟然和一只发了情的母狗似的,摇摆着雪白的肥臀,在男人的粗屌下摇尾乞怜,不由纷纷睁圆了眼睛。湿漉漉的灿金长发黏在皇太子白皙的肌肤上,纯粹的碧绿眼瞳仿佛蒙着一层水汽萦绕的薄雾,像是上等的翠玉,缀在对方秀美夺人的面上。
    皇太子湿润嫣红的唇瓣微微开启,失了焦距的目光投在他们的身上,吐出滚烫而潮湿绵热吐息,竟令众人登时有种“哪怕死在这人的床上,也是值了”的感觉。
    林莱扫了一圈儿周遭人的表情,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向一直负责看押着皇太子的士兵长招了招手,将对方喊过来,随后问道:“让你做的事情,完成的怎么样?”
    “阁下,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完美的完成啦!”士兵长兴冲冲地回答道,“现在的皇太子已经完全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简直比站街的妓女们还要淫乱得多。哪怕阁下现在去路边牵来一匹公猪,皇太子也是肯掰开自己的肉穴,去让公猪奸淫他的身体的。”
    林莱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去让皇太子跳一支舞给大家开开心吧。”
    士兵长立刻应了一声“是”,随后转身叫了另一名士兵过来,说:“听到了吗?”
    那位士兵说:“请阁下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士兵长便转头对林莱说:“阁下,他是负责看押皇太子的那群士兵中最强壮的一个,鸡巴的尺寸也尤其粗大。皇太子每次都会被他的鸡巴活活操到失禁射尿,变成一只只会摇臀乞怜的母狗。选他来去做这件事,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林莱“嗯”了一声,随后饶有兴致地盯紧了正躺在地毯中央,蹒跚爬行着的雪白身躯。
    皇太子并不是那种在人们心中形象几乎固化了的柔弱双性人,他性格极差,脾气也是反复无常。比起贯来温柔且逆来顺受的双性,他反倒更像是一名纯粹的男性。他高高在上,暴烈凶戾,在战场纵横多年,却罕见败局。若非有那么一个拖后腿的老皇帝在上面压制着他,或许联军如今还在帝国的边境,在皇太子的军队手下苦苦挣扎。
    只是当初令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嗜血太子,如今却变成了这么一副捧着奶子,向男人们敞开自己的嫩逼的淫荡双性,真是让在场或多或少受过他威胁的人们欲望暴涨。
    士兵走到浑身细细的发着颤儿的皇太子身边,一手抓住他的白嫩屁股,用力掰开那两团雪白滑腻的臀肉,随后手指精准捅入对方的艳红嫩逼,将其中死死卡在对方宫口的石柱整根拔出!
    “……啊啊……哈……呀啊啊!!!”
    皇太子惊喘一声,雪白的皮肉如同惊弓之雁一般地绷紧了,爆发出一层靡艳至极的潮红来。湿腻幼滑的嫩逼疯狂地抽搐着,向外滚翻出鲜红黏腻的嫩软淫肉,难以自控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透淫汁来。红艳穴眼儿处糊得俱是黏腻湿滑的莹亮水迹,肉乎乎地缀着一朵脂红色的雌花。宽驰雌道松垮垮地敞着,露出其中蠕动收缩着的鲜艳红肉。
    皇太子的宫口像是一团饱受淫玩、又吸足了黏汁的水母,嫣红通透地堆在那处湿红雌穴的深处,露出一枚核桃大小的、肉嘟嘟的孔眼儿。
    士兵向诸位来客恭谨地鞠了躬,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只比马屌细了一点儿的粗长鸡巴,对准皇太子翕动不止的鲜红嫩逼,狠狠地尽根没入其中!
    皇太子被士兵的鸡巴用力地贯入被石物奸淫开的子宫,随后便是如同狂风骤雨般地猛烈插干。他浑身痉挛着缠紧了对方肏进自己身体内的鸡巴,喉中闷出点点低泣声来。早已盈满了肉汁的嫩穴在对方的捣插下被干得汁水淋漓,滴滴答答地喷溅在王宫光洁的地板上。
    众人睁圆了眼睛,死死盯着皇太子被士兵干得抽搐不止的靡艳肉逼,瞧见那不停地喷出汁水来的嫩穴,简直恨不得骑在对方身上驰骋悍动的是自己的鸡巴。皇太子低声地哭泣着,却是主动抬高了自己雪白的屁股,去迎合那个士兵的肏干。
    猩红滚热的黏肉在鸡巴的狂插猛干下被带出肉穴,湿淋淋地挤在穴眼儿的外围。黏软淫肉死死地吮吸着士兵的鸡巴,将上面烫红贲张的青筋都吮得湿滑发亮。
    士兵牢牢抓握住皇太子肥腴白嫩的屁股,像是在揉动面团一般地搓揉起来。他将鸡巴大力撞进皇太子青嫩暖热的宫腔,用龟头重重的碾磨着湿嫩艳红的宫肉。龟头在完全打开的宫口中悍然进出,像是在捣弄雌穴一般的,插的那里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淫靡“啵”响。
    皇太子被干得浑身泛酸发痒,忍不住抖着身体,哭泣着发出了一声尖叫。他泛红勃起的肉棒颤了几下,从顶端精孔处滴淌下了几滴清透腥黏的清液。
    士兵在他饱经淫弄的红腻雌道中进出抽插了几百下,插的皇太子眸光溃散如雾,连手脚都酥软瑟缩成了一团。而后咆哮一声,稳稳握住皇太子被顶干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摸着那处的滑腻皮肉上下抚弄。
    皇太子声音高亢地甜喘一声,软倒在他的掌心,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他把玩自己的淫躯。两团肥硕雪白的奶子在空中颤动晃荡,连奶头都一起随着鸡巴插干的频率晃动飞甩。他的子宫被鸡巴奸淫得肉汁淋漓,疯狂地痉挛着,夹紧了蛮横闯入其中的肉棒。
    忽地,他哭叫着尖泣一声,雪躯僵立着绷紧了。士兵便将整根鸡巴重重的干进他疯狂抽搐着的湿红雌道,将囊袋里蓄藏许久的精液低吼着喷发进了皇太子盈满湿液的子宫里面。
    又浓又稠的腥臭精液直直打进皇太子的红嫩子宫里,像是喷枪似的,浇开一圈儿又一圈儿的黏腻白浆。皇太子在精液的激射下被烫得浑身发软,顿时便濒死般地重重倒在了地上。
    士兵将鸡巴从他松弛红艳的嫩逼里拔出来,露出其中被灌满了白精的深红子宫。一波又一波的精液从完全奸淫开的宫口蜂拥溢出,流入滚烫湿黏的淫艳雌道。随后凝结成大团黏稠白浆,从宽驰松软的嫩穴中“噗滋噗滋”地喷射出来。
    士兵扯住皇太子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朝自己的身边带了一带。皇太子仍旧失着神,湿黏稠密的精液从他大张着的两腿间汩汩流出,随着身体的拖行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条浊白湿痕。
    铃铛在他胸前“叮当”乱颤着,荡开一层层雪白柔软的乳浪,直叫人们看直了双眼。士兵将浑身酥软的皇太子半抱在怀中,抓着他紧窄的腰腹摆弄出了各种羞耻的姿势。黏腻精水从皇太子湿艳红腻的肉穴中“啪嗒啪嗒”地淌出来,砸落在地上,伴着他凌乱的步伐,与胸前两大团颠动不止的白腻奶球映成淫靡的景象。
    人们惊叹着看了一会儿,随后便发现这士兵令皇太子跳出的舞,竟然是帝国娼馆中那些妓女常常给客人们跳的艳舞,顿时便开怀地笑出了声:任谁都知道,凶名赫赫的帝国皇太子,有个不太美丽的出身。他的母亲,是个沿街卖弄风姿的站街女郎!
    这支舞,无异于赤裸裸地在众人面前,扇这位前任帝国皇太子的耳光了。
    一支舞跳完,士兵拖着两腿打颤的皇太子,让他跪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扶住皇太子那两团滑腻如脂玉般的肥臀,向着客人们高抬着用力掰开。皇太子呻吟一声,跪趴在他的身上,竟然十分顺从地微抬起了自己的桃臀,展露出那片红腻湿黏的鲜艳淫肉来。
    丰美的花阜曲线饱满,像是一枚汁水淋漓的粉桃,湿淋淋地嵌在两瓣白嫩肥肿的屁股间。中间被鸡巴捣弄得淫液泛滥的两枚雏红穴眼儿吐着清透的黏液,从深处一股股地挤溢出黏腻稠滑的白浆。嫩红滑腻的黏膜上糊着一层湿黏朦胧的薄精,随着淫肉的抽搐蠕动挤落滴淌。深处的宫口艳如一朵新近绽开的深红芍药,黏软地微微嘟着,在孔眼儿间蒙上一层浑浊细腻的白膜。
    皇太子垂着头,细软发尾上浸饱了他雪白肌肤上沁出的细密薄汗,湿漉漉地黏在了颈间。两团又肥又嫩的奶肉紧紧贴在士兵胸膛上,涨开大片白皙柔嫩的乳浪。士兵将手指并拢成柱,对准了他艳帜高张的淫穴,猛地一捅而入!
    “呜……嗯……哈呜……”
    皇太子弓着身发出一声凄楚的低泣,雪白晶莹的皮肉上浮着一层娇俏的薄红,盈盈地从两瓣粉嫩肉臀向周身扩散。痉挛着吞吃手指的嫩穴疯狂蠕缩,从雌道深处溢喷出黏腻又稠热的淫汁来。他微微仰了颈子,浓密纤长的睫毛上下轻动着,艰难地喘息了几下,随后将自己的两腿打开更甚,供士兵搅动亵玩。
    那几根粗指飞快地在皇太子湿红软腻的雌穴中进进出出,将嫩道中蓄藏着的丰溢汁水插得四溅喷出。艳红淫肉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着黏腻清液,顺着士兵的手腕弯曲浸在他的腰间衣物上。皇太子在他的手中被肆意玩弄着花阜间的两枚肉红孔窍,像是一只蜷起了身体的鲜嫩肉蚌,瑟瑟地发着抖,滴出又黏又润的湿液,在他的掌心翕张鼓动着自己鲜艳嫩红的艳丽雌穴。
    手指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丰沛腥黏的汁水从抽搐着的皇太子的嫩穴中大量地喷溅而出。皇太子浑身紧绷着闭了眼睛,喉中腻出又甜又热的滚烫喘息。泪水从他的眼角扑簌着滚落下来,忽地,他尖叫了一声,雪白身躯如同被电击中了一般地疯狂抽搐了起来。藏在勃立肉珠儿间的湿润红孔急缩不止,接着便失禁了似的从中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晶莹清液来。
    水液迅速浸湿了士兵的衣裤,向着地板的周遭扩散开来。众人瞧着皇太子瑟缩地骑在士兵的身上,再也瞧不见以往半分血腥模样,像是一朵儿饱受凌辱亵玩的雪嫩幼蕊,被淫弄得连叶翅都舒张不开了。他的身体湿淋淋的,蒙着一层珠玉般的莹润白光,清纯且诱人。尿孔被士兵玩到几乎失禁,只能浅浅地含着对方的手指,肉孔挤缩着滴答溢出黏腻晶莹的淫液来。
    众人痴迷地看着皇太子雪白细腻的娇躯,在他肌肤上深浅不一的艳丽红痕流连不已。未料,伏在士兵身上微微抽搐着的皇太子却忽地咬着牙半撑起了身子,碧眸里蒙着一层猩红的血雾。他满脸厌恨地死掐住了那名士兵的脖子,似乎要同归于尽般地紧抿了红唇,将从旁边桌上摸来的餐刀狠狠贯入了对方的头颅。
    林莱眸子一眯,立刻起身走了过去。他一脚踹开已经用尽了力气的皇太子,将对方手中那柄鲜血淋漓的刀刃握在了手心。皇太子挣扎着想去抢他手中刀具,却又被一脚踩在了地上,几乎被踩断削瘦脆弱的肩骨。
    “看来还是低估了阁下反抗的力度。”林莱蹲下身,对皇太子低声道,“本来以为阁下已经不行了,没想到……”
    他微笑着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将皇太子压得闷哼一声,死死闭上了眼睛。林莱冷漠地勾了勾唇,扯着他的头发,将皇太子从地上拖起来,随后对围上来的士兵说:“把尸体抬下去,把他给我捆起来。”
    士兵先是“是”了一声,随后又问:“阁下想把他捆成什么样子?”
    “本来以为调教了一个月,皇太子阁下终于肯出来抛头露面地接待男人了。没想到却还依旧这么青涩。”林莱朗声道,“本来还想邀请大家一起来享用皇太子的美臀,可惜了。既然仍旧这么难以驯服,那看来皇太子是当不成那种提臀迎客的娼妓了。我瞧这王宫还缺个暖酒放器具,不如……今天皇太子就纡尊降贵一回,来当一当给人温酒的架子吧。”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皇太子的手脚捆扎起来,又掰开了他的嫩嘴,在里面塞了一只令他不能自尽的铁制口枷。
    皇太子被他们按在地上,臀部高抬,两团柔腻丰满的白肉随着他身躯的挣扎而上下颤动。四肢在绳索的束缚下被牢牢绑在了一起,令他只能如同即将受孕的母狗一般,耻辱地撅着屁股,被人摆弄着捆成一只雪白滑腻的花瓶,可怜地痉挛着自己身上的细嫩皮肉,对着众人露出臀肉间那枚湿意淋漓的嫩红花阜。
    花阜抽搐地吐着细腻的黏软白泡,在穴眼儿处鼓出一张绵密稠白的膜。鲜红艳丽的淫肉媚气的簇成一团肉嘟嘟的嫩红蕊尖儿,半遮半掩着被肉刃插弄得松软滚烫的雌道。皇太子艰难地跪在地上,娇嫩肌肤下浮着一层靡丽的潮红,向着众人展示着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于鸡巴的肉逼。
    林莱拿来一只铁制的直筒酒瓶,走到了皇太子身旁。他听见对方绵软而低微的呼吸,一只手扶住对方的屁股,将铁瓶边缘一点点蹭进对方娇软艳红的雌穴中,随后冷冷一笑,把整只铁瓶用力贯入!
    皇太子浑身一震,湿红黏软的嫩穴宛如软泥般朵朵绽开,柔腻地包裹着铁瓶,细细地抽搐着。湿黏淫液涌上冰冷的铁制瓶壁,将整只铁瓶迅速熨成烫热的温度。
    皇太子低声呻吟了一声,湿嫩红穴微微地痉挛着,几乎已经被铁瓶撑到了极致,连边缘的淫肉都变作了几近透明的湿润颜色。他红唇边流出甜腻而绵热的吐息,雪白娇躯布着一层细密薄汗,顺着光滑肌肤点点坠落。
    林莱将手指探入那只宽敞铁瓶中,指腹沿着铁瓶的瓶壁摩挲了一圈儿。他隔着一层铁皮,与高抬着臀肉的皇太子简单交换了一下掌心的温度。皇太子“唔”地低吟一声,扭了扭屁股,随后夹紧了塞进他肉逼中的粗硕铁器。
    林莱将一瓶酒倒进那只铁瓶里,冷眼瞧着酒液随着对方轻轻摆动的腰臀而从瓶中洒落淌出。清透晶莹的酒水漫过红肿烂熟的花阜,从高肿的女蒂滚落,顺着白嫩的腿根曲折流至膝弯。众人几乎已经瞧不见皇太子的脸,远远地,只能看到一只嘟起的肥腴肉臀,在绳索的捆缚下被牢牢地拴在柱旁。红肿湿艳的花阜像是被雨水浸透的硕大蜜桃,开着两处靡红鲜嫩的孔眼儿,轻缓地吐着潮腻湿黏的淫液。连接着子宫的那处雌穴几乎已经被铁瓶涨至撑裂,只抽搐着含住铁瓶,从瓶壁与淫肉的间隙出推挤出一点儿清液来。
    众人望见那只令人性欲高涨的丰肥艳臀,纷纷不由自主地凑了上来。他们走到宛如一个酒架般跪在地上的皇太子身边,凑近了细细端详。他们把手放在对方的屁股上,在白腻臀肉上面胡乱地揉捏抚摸。皇太子耻辱地颤了颤身子,面上满布潮红。口水从他被迫张开的嘴里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积在光洁明亮的地砖上,漫到了他白皙的膝盖旁边。
    林莱让人拿来两只银制的长柄酒勺,搁在手中把玩了一阵,随后,将勺柄直直捅入了皇太子微张着的湿红屁眼里!
    皇太子身体剧震,吼间扩散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冰冷勺柄破开他肠道紧紧闭合着的红腻嫩肉,蛮横地将大半长柄一插到底。林莱将两只银柄在他的屁眼里来回插捣,像是在打磨银面般地左右开弓着进出不停。皇太子被勺柄的顶端狠狠蹭磨着肠穴中的敏感点,抵着脆弱至极的前列腺疯狂击捣,将整只湿红软腻的肠道奸淫得肉汁喷发。
    “嗯……啊啊……哈……嗯嗯……呜啊啊!!!”
    皇太子睁圆了双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那两柄酒勺给彻底刺穿,成为黏附在铁瓶上的一团滑腻淫肉。他柔腻洁白的小腹微微地隆着,像是大了肚子的孕妇。屁眼被酒勺奸干得汁水横溢,蒙着一层湿润水亮的光,敞开了一枚核桃大小的艳色肉洞。媚肉绵软地张缩蠕动,像是一只恍惚喘息的小嘴儿,从中喟叹着又绵又烫的诱人吐息。
    林莱笑了笑,将两只酒勺倒着插进他的屁眼里,又在其中搅弄两下,随后放开了手。
    众人欣赏了一阵子这番极艳盛景,便渐渐地散了。只留下赤身裸体地皇太子,仍旧被绑在大厅门口的石柱边,向着新来的客人们,展示自己满是凌乱指痕的丰腴桃臀。
    松垮垮的屁眼颤缩着含吸住捅入其中的银质酒勺,滚烫的淫肉透过铁皮,将温度缓慢传递到内里蓄藏着的酒液中。湿黏雌道渐渐熟悉了这粗硕至极的铁瓶,竟渐渐的开始能在这酒液的晃动下能找到些许的欢愉来。
    宴会开始了。
    每个新来的客人,都好奇地发现,在门口的地方,竟然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那个人有着一身雪白晶莹的细嫩皮肉,在烛光的倒映下散着一层珠玉般的盈润光辉。娇腻的肌肤下满布潮红,走进了瞧,还覆着一层薄薄的细密汗珠儿。一只肥嫩丰腴的桃臀湿淋淋地向上昂起,中间嵌着两瓣微微嘟起地两瓣湿腻红肉,从中滚落下几滴清透而黏腻的珠液。那红肉几乎已被撑到了极致,抽搐地含着一个又深又粗的铁制酒瓶,盈满了清亮酒液。另一枚孔眼儿亦是红艳至极,深深吞含着两柄银色酒勺。只需轻轻拉扯,便能瞧见猩红黏肉贴附在勺柄上,被冷酷地带出体外,堆叠成一团湿红绵密的肉花。
    简直就是一个肉体制成的淫靡酒架,只是瞧上一眼,便能让人欲望勃发到了极致。恨不得将这只肉粉嫩臀扯翻在地上,用鸡巴好好地奸淫一番。
    客人忍不住又打量了几眼这个被绑在柱子旁的人,却只能看见对方头颅垂着,一头灿金长发散乱在地,将脸遮了七七八八。白嫩肥软的奶子沉甸甸地垂下,压着那人的膝弯,又被绑缚的人粗暴地取了出来,捆压在膝盖之上,强迫性地向外凸出。两只盈肥雪白的大奶便颤颤地晃着,挺着艳红肥硕的奶头,与上面悬穿着的精致铃铛,滴滴答答地将奶水淌进下方的两只银质小碗里。
    那人只是轻轻地喘息,便能听见一阵“叮铃叮铃”的清脆铃声,从对方被挤压扩散的奶肉间传了过来。
    客人本以为这是从联军们从哪个地方找来的帝国淫妇,被示威性地绑在了这里。只是客人微微低头,却在他腿间的一片泥泞中,望见了一根涨成了紫红色的男人的肉棒!
    客人不由睁大了眼睛,这才下意识地意识到,这个被捆在石柱旁的人肉酒架,原来竟是个淫荡至极的双性男子!
    他饶有兴致地伸出手来,捏了捏对方微微嘟起的肉粉嫩臀,顿时引来那人一阵轻颤。随后他将手伸至对方向外张开跪立着的腿间,五指张开,牢牢握住了对方滚烫勃立的深色肉棒!
    那人发出一声惊喘,屁股扭动着似想挣扎。但捆缚着他的草绳却太过牢固,将雪白的皮肉都勒出了深红的印痕,深深地陷入其中。客人手法娴熟地玩弄着这只酒架的肉棒,掌心在对方的龟头与卵囊间来回揉动抚弄。很快,便听见酒架发出带了几丝痛苦的甜腻喘息,低低地呻吟着,夹杂着一些泣音,浑身细细颤抖。
    带了一些乳白的黏腻汁水从酒架的肉棒顶端缓缓淌落,砸在平滑的地砖上。客人将牢牢扣锁着对方精门的锁精环勒得更死了一些,随后便见那酒架浑身潮红更甚,连身体都几近端不稳了。摇摇晃晃地倚靠着身旁石柱,几乎已要瘫软着昏死过去。
    一旁走来一位侍者,恭敬地询问道:“阁下,您是否要来一杯热酒呢?”
    “当然!”客人很惊讶地问,“不过,我似乎没有看见这里有温酒的东西。”
    “就在您的眼前,阁下。”侍者笑着说,随后变出一只杯子,“就是这只酒架。只要将酒液灌进去,他就能将酒水迅速地加热到适宜的温度——绝不烫口。”
    侍者微笑着将插在酒架屁眼中的酒勺取出,瞧见勺柄上一层湿亮黏腻的痕迹,半是烦恼地自言自语道:“当然,这只酒架也会有一些使用上的小麻烦,比如这种——”他毫不在意地用毛巾将上面的淫靡水痕擦净,而后给客人舀了大半杯酒出来,“呀,好像不够了。”
    侍者望见里面空空如也的铁瓶,眉头微微地拧了起来。他将酒勺粗暴地插回酒架的屁眼里,随后示意客人让开一些。客人听话地侧开了身子,接着就看见侍者伸出两手,紧紧地扣住了那只铁瓶的瓶口边缘,而后猛地用力——!
    “唔……唔唔!!嗯嗯……哈啊啊!!!”
    被绑在石柱旁的酒架浑身剧震,凄楚地发出了一声甘美中夹杂着痛意的甜腻喘息。撑至极致的雌道红艳艳的,里面蓄存着大量清透黏腻的淫汁,浅浅地积在肉道里,将深处的湿黏宫口浸得红亮发光。侍者向客人微微鞠躬,拎着那只滚热湿亮的稠腻铁瓶离开了这边,似乎是斟酒去了。客人走进那只喘息不止的美丽酒架,握住对方肥嫩滚热的桃臀,低头朝完全打开的雌道中望去。
    约是因为长时间的撑涨,那只肉道显然已经失去了收缩的弹性,松垮垮地敞着约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胭脂肉洞,露出其中鲜红绵软的湿嫩淫肉。淫肉上盈着一层湿亮柔润的黏软水光,指尖轻轻一蹭,便是满指的黏腻淫汁,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淌落在两瓣红肉之上。
    酒架轻轻抖着桃臀,在他的身下颤着身体。客人好奇地将手伸入其中,在那处湿黏淫肉里来回掏弄。酒架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敏感地缠住了他伸入其中的手臂。
    客人摸了摸里面滑嫩湿热的红肉,被稠烫淫汁糊了满手。淫道吞咽着他的手掌,将整只手缠裹着蠕送到最深处。一团湿红黏软的红肉热淋淋地顶着客人的手指,像是浸饱了淫汁的海绵,黏糊糊地含缠着他的手指。他手指转动,将一根手指捅入其中,随后又把那团绵软湿肉攥于指间,如同拎动水瓶一般,向外轻扯——
    “呜……啊啊……唔唔唔!!!”
    对方被他玩弄得整个人都几乎缩成了一团雪白而滑腻的软肉,瑟瑟地抖着身体,发出急促的甜软呻吟。客人玩捏着宫腔入口的那团嫩肉,将汁水掐得溢出喷发。嫩道敏感地疯狂抽搐着,将他的手指吞入更深,用宫腔内湿黏滚烫的红肉湿漉漉地绞裹着他。
    客人兴致勃发地模仿起了性交的动作,用攥拢成拳的手掌在对方湿嫩的雌穴内飞快进出撞击。那只酒架便发出了一声濒临崩溃的高亢呻吟,腥咸肉汁从鲜红黏热的穴眼儿喷射而出,裹着淋漓的嫩肉,外翻着堆叠成一小堆艳红淫媚的红花。
    侍者从远处捧着装满了酒液的铁瓶走来,瞧见客人正在玩弄着瑟缩一团的酒架,说:“阁下,这只酒架是林将军非常喜爱的一只,请您小心一些。如果弄坏了,您大约是赔偿不起的。”
    客人闻言,讪讪地抽出了自己正在奸淫着对方的手掌。酒架压抑地低声喘息着,雪白的大腿肌肉紧绷,小幅度地抽搐不止。侍者便走进了对方,扶稳了那只泛着淫靡薄红的肥嫩肉臀,单手提瓶,将瓶底对准了酒架湿红腻软的雌穴,随后猛力一击——!
    只听“噗滋”一声腻响,那只雌红鲜嫩的肉道,便蠕缩着将整只铁瓶吞咽了下去!瓶底微微凸出的部分卡进对方松软敞开的宫口,蛮横地将大半底座塞入其中。这只人肉酒架疯狂地颤动着白嫩肥软的屁股,发出近乎哭泣的崩溃尖叫,奶头肿胀着“啪嗒啪嗒”滴落出许多奶水,迅速地浇满了下方的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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