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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角烦躁的擦掉嘴边的血迹,作为一个大老粗,周围哪个朋友不都是有说有笑的,只有段涚。
    长得好看的男人,心理都有问题不成。
    南体的赫聪也是个奇奇怪怪的人,他们宿舍的这个段神,更是奇葩。
    得,他以后尽量都离这些人远一点。
    队长辰儒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段涚正在整理床铺,平常叽叽喳喳的向荣鼻青脸肿的坐在床边发呆,浴室偶尔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什么情况?大学生联赛马上就开始了,你想被禁赛。”辰儒迈着步子走到向荣面前,狐疑的盯着向荣。
    就向荣的人缘,在学校里都可以用一呼百应来形容了,任何人会打架,向荣都不会。
    向荣低着头,声音沉闷:“上楼梯跑的太快,摔了。”
    “脸朝地。”辰儒推一推边框眼镜,明显不信。
    向荣沉默,像是没听见队长的玩笑话。
    林角围着浴巾,一边擦头一边往外走,撞见队长打了声招呼。
    辰儒看到林角也鼻青脸肿的样子,眼神在两人身上扫过,不待对方开口,率先说道:“你也摔楼梯上,脸朝地。”
    林角憨憨的挠头,回了辰儒一个憨笑:“清洁阿姨,水没拖干净。”对上辰儒的眼神,立马回避,装作认真擦头的样子。
    段涚自始至终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仔仔细细的整理自己的床铺,他想到林角要跟他告白,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还以这种令人尴尬的方式告白。
    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
    辰儒扫了一眼刚拖过的地面,没在纠结两人为何要打架,因为什么打架:“明天你们最好也这么告诉教练。现在把你们的床底下擦干净,衣柜收拾整齐,一会儿我检查。”
    听到衣柜,段涚下意识的一跳,完了,锁在衣柜里的脏袜子,这时候打开肯定会掉的满地都是,该怎么办?
    手中叠好的被子,已经被他捏变形。不如就等他们先收拾完,趁着几个人忙别的在收拾柜子。
    想好对策,放下心来。
    谁知?向荣走到衣柜前,理所当然的把林角,队长的衣柜打开,转过头,殷切的对段涚说:“水水,你的衣柜怎么锁上了,打开吧。我把你们的一起整理了,反正都是一些运动衫。”
    段涚白皙的手指,顿时攥出青筋,洋装镇定:“不用了,我一会儿自己收拾就行。我里面比较乱。”
    向荣随口说一句:“不乱才不正常,你看看林角的,除了队长的衣柜是衣柜,我们的只能算是垃圾箱。”毕竟能像队长那么一丝不苟的男人的可不多。
    段涚干脆不在搭话,钥匙在自己口袋,向荣也不可能强迫他,沉默一阵大概就不会理自己了。
    向荣哪里清楚段涚心里的小九九,他只是想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本来约着在海底捞像对方告白,就算被拒绝也不至于让两个人都这么难堪。哪知道林角这家伙今天又发什么疯,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就像林角在亲他的水水似的,不过想到两人那么紧张的关系,他一瞬间就认定了林角在欺负段涚。
    短时失去理智,拽着自己的兄弟就是一顿锤,又被好兄弟那么一刺激,直接不管不顾的就这么告白了。
    他可不想,跟段涚连朋友都做不了。
    继续在段涚跟前表现自己,转过身,“水水,林角的柜子还有我的柜子都收拾完了,我帮你也一起收拾了吧。你要是不好意思,一会儿我的床就麻烦你帮忙叠一叠。”
    向荣正看见,段涚一脸不自在,手指捏着被子一角,他断定段涚肯定是生自己那么鲁莽告白的气,一步跨过去,声音极小的在对方耳边说:“水水~对不起,你别生我气。”
    耳边柔柔软软的可爱声音,砸在耳边,段涚往后退,脸顿时红一大片,下意识的吞咽口水,“我……我没生你气。”
    谁知对方不依不饶的,他退,向荣就近,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满是诚恳,“那你干嘛不让我帮你。”
    段涚觉得又气又好笑,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不想被发现,他知道这样是无法糊弄到对方的,认认真真的望着向荣的眼睛,:“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不过谢谢你。”
    既然段涚这么说了,也是感觉到对方强烈的拒绝,转身不在纠结,收拾好衣柜,开始收拾床底。
    段涚松了一口气,认真的人确实不好对付。
    他慢慢的把自己的被子,还有向荣的床铺收拾干净,又拿着抹布把窗台,卫生间收拾好。本想找个借口把几个人支出去,向荣和林角还是好对付的,但是队长就难了。
    辰儒就像预知了段涚想法,看着屋里收拾差不多,把两人带出去打几桶水,他迅速跑到衣柜前,掏出暂时打开,柜子刚拉开,袜子落了一地。
    他先把叠好的衣服抱在床上,把袜子放在最里面,抱起衣服压在上面,宿舍门被推开,他下意识的关上衣柜门。
    “捅放哪?”林角问。
    段涚赶紧指了指门外,“放门边就行。”
    然后林角擦门跟窗户,向荣擦床的护栏,队长去卫生间检查,看哪里还需要再打扫。
    擦完玻璃的林角往宿舍里走,看到柜子前面掉了一只很眼熟的袜子,他疑惑道:“这不是我丢的那双黑袜子嘛。”
    段涚蹲在地上,身子一顿,手指都在发抖,怎么办?怎么办?
    向荣随口接一句:“是不是我刚刚收拾的时候没看见,掉地上了。”
    “可能是。”
    林角表示同意,肯定是穿完乱扔,一收拾就自己出来了。
    弯下腰捡起那双黑袜子,随手装进口袋里。
    段涚抱着双腿,紧张的一身都是汗,但身体内一股热流向小腹汇集,熟悉的情欲萦绕在下体,鸡巴顶在裤裆上。
    这种不可控的紧张感,未知的恐惧,差点被发现的暴露感,让他成功的硬了。
    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站起来,队长绕着宿舍走一圈,他们在宿舍在等了半个小时,接到消息,领导们都不来了。
    段涚如往常一样,先去洗漱,率先躺进被我,拉上窗帘,一手摸着欲望,一边幻想着被发现之后的场景。
    手上速度越来越快,马上就要到达顶点时,段涚眼前出现了昨晚的树精,那树精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而他依旧是赤身裸体,不过今天稍稍有所不同,他的鸡巴上此时正绑着林角的那双黑袜子,一只袜子把整根鸡巴包裹令一只袜子缠在上面。
    “孩子,我等你好久了。”
    段涚刚刚还在宿舍,他记得很清楚,伸手掐了自己一下,很痛。
    难道这不是梦?
    “你……”
    树精慈祥的伸出粗壮的树枝,摸着他的头,“放心,这是你欲望的地方。”
    “我……我不是在做梦嘛。我的室友呢?”
    “嘿,不要着急。”说着藤蔓顺着他延伸,就如昨夜一样。
    “别。等一下,室友呢?”
    一根树枝精准的找到他屁穴的洞口,钻进去,“做爱的时候,不要想别的。”树枝粗暴的在他屁穴快速的抽插。
    段涚扬起头,屁穴的突入让他没有丝毫的不适应,瞬间就点燃他的情欲,“嗷呜~别……别……”
    树精对他鸡巴上的袜子很是嫌弃,一根树枝挑掉袜子,接着绕着他的鸡巴紧紧的筛住。
    “嘿,你这么担心你的舍友,是怕他们发现你龌龊的心思嘛。”说着屁穴内猛烈的抽插,“你很想让他们知道你这种变态行为吧。”爬在奶子上的树枝对准奶头戳来戳去。
    “嗷……呜……不是……啊……慢一点,求你,慢一点。不行了,快不行了。”嘴角的口水滴到树枝上。
    树枝把他的美腿捆绑住,使得他动弹不得,在从小腹一直到胳膊也被固定,树枝收紧,他的屁股自然而然的拱起来。
    段涚就听见:“爸爸,一边抽他的骚屁股一边插他的屁眼,会让他爽飞的。”
    另一根树枝钻进他的嘴里,奶声奶气的说:“爷爷,让我来抽让我来抽,我最喜欢抽这些精盆的屁股了。”
    树精慈爱的说:“可以,不过可不能再像以前是的,没轻没重。”
    捅着他嗓子的树枝,欢快的回道:“我已经知道他们这些精盆的弱点,一定会让他有爽射的又多的了。”接着从他嘴里绕出来,指挥着:“爸。妈,奶子那里要勒紧一点,屁股在抬高一点。爷爷,他的屁眼先别插。”
    “哎,孩子爸,你看看你儿子,都学会命令我们了。”嘴上虽然抱怨,枝条却丝毫不怠慢。
    段涚这会儿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脑子跟着欲望在转,他只感觉到,好爽啊!好爽!
    孙子枝条缓慢抬起,对准高高的屁股,猛的一击,紧接着同样的力度四五下抽上去。
    “啊……疼。”奶头被狠狠勒住,无法分清哪里疼。
    孙子枝条凉凉的开口:“臭逼,现在叫太早了。”说着又是一击。
    “嗷……不……”他被一根树枝给羞辱了。
    鸡巴上的枝条,缠的更紧了,“这精盆还真是天生的浪货,疼这样,鸡巴硬的我的树枝都快断了。”
    “啊……啊……啊哈……”
    屁股上的枝条越抽越快,马上就要适应枝条的速度,它突然停了下来。
    段涚欲求不满的挣扎,眼神涣散的求着:“给我,啊……给我,打我……呜……抽我的屁股,不要停,求你了。”
    孙子枝条却纹丝不动,慢悠悠的问道:“你是臭逼吗?”
    “是,我是。求你,求你给我。”
    “你是什么?”
    “我是,我是臭逼!我是臭逼!求你……求你给我。”段涚最后一丝理智都被欲望抽走。
    “嘿!臭逼真乖。”枝条甩的虎虎生风,很是孩子气的对它爷爷说:“爷爷,快捅臭逼的屁眼,就现在。爸妈,你们也可以开始了。”
    孙子枝条今天很高兴,以前好多精盆都不配合,这个叫段涚的精盆很听话,它喜欢。
    树精在屁穴内的枝条对准骚点快速抽插,奶头被两根枝条又掐又捏,鸡巴上的枝条收紧。在这些一并被照顾,段涚红着眼圈,仰起头,紧跟着屁股上的枝条带着魔力一般,在屁股上恰到好处的配合全身的欲望点。
    把他送上了高潮!
    树精悠悠的说:“那边的孩子,还不出来嘛。”
    林角缓慢的从后面站出来,看着段涚凌乱不堪的下贱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段涚看见林角,鸡巴“突突”两下射出去,全被树精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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