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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晨又哭了,他鼓起勇气,穿上了三点式,毛绒奶子猫儿情趣内衣,结果祁烽一回家,看见他扭头就走了。
    绪晨觉得男人厌恶他了,果然纠缠了六年,还没到七年就痒了。
    绪晨伏在床边痛哭,旁边还有他事先强忍害羞准备好的情趣春药,据说吃了以后,淑女变荡妇,宅男变妖精,绪晨怕药劲太大,没等祁烽回来就发春了,结果男人……男人看见他跟见到鬼一样,门都不愿意进。
    今天是俩人结婚的一个月零一天,对于绪晨是个特殊的日子,可能祁烽忘记了,这是他们初遇的第六个年头整,记得第一次见面,绪晨还是害羞内向的大一新生,看到下铺又高又帅的室友,也不敢起争执,笨手笨脚地就爬上了上铺。
    那时的祁烽也很年轻,吊儿郎当,桀骜不驯,边玩PS边看了他一眼,就那一眼,瞬间怔住。
    祁烽也不是没见过美女,可鬼使神差的,一瞬间就被穿着T恤牛仔裤的清秀腼腆的绪晨迷住了眼,自此之后,便开始了匪夷所思的情色纠缠。
    绪晨收回回忆,哭唧唧地坐在床边,那贴着乳贴的小奶子随着动作一颤一颤,但绪晨此刻完全陷入悲观情绪,越想越难受,想着男人肯定有了新欢,想着男人肯定厌恶这样无法生孩子的自己,想着想着,绪晨又哭得肝肠寸断,浑身抽抽。
    祁烽看到猫耳服的绪晨,一瞬间鸡巴能把裤裆顶破了,他在外面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又到楼下买了玫瑰花,这才敲了敲门。
    但门很久没开,祁烽诧异,拿出钥匙开了,结果客厅也不见那个三点式的小母狗。
    “绪晨?”
    很快,卧室里回应他的是绪晨绝望的哭声。
    “……”
    但祁烽已经习惯了,自从和那个跟隔壁老王跑了的妻子离婚,绪晨就变得越发多愁善感,但祁烽不嫌弃他,要嫌弃,早四五年前就腻了,他喜欢绪晨,他就喜欢这样又软又作的小浪逼。
    “宝贝,怎么了,来,让哥哥抱抱!”
    绪晨听得又羞又臊,哭着从卧室里一点点挪出来,顺便把药也吃了。
    祁烽见他哭得梨花带雨,眼泡红肿,可那对贴着毛绒乳贴的小奶子却抖个不停,不知道是二次发育还是什么,绪晨居然开始涨奶,原本扁平的胸部微微鼓起,虽然不大,却也盈盈一握诱人至极。
    绪晨知道男人在看他奶子,羞得面颊绯红,戴着猫儿的脑袋也害羞垂下,他下面穿着堪堪遮住裆部的小内裤,后面还有根毛茸茸的尾巴,全身肌肤雪白,肉臀丰满,塞进菊穴里的尾巴乱晃,看得男人欲火喷张,刚刚强压的欲望又被撩起来。
    绪晨看着男人胯下暴突的鸡巴也是羞涩淫荡,欲迎还拒,春药很快生效,祁烽正在脱衣服时,绪晨就像只饥渴的小野猫一样飞扑过来,呻吟着,娇喘着在男人怀里扭动求抱。
    祁烽被媳妇刺激的鸡儿爆炸,硕大的鸡巴急色地挤出裤裆,啪得一声,弹在绪晨的小腹上。
    “啊~~”敏感的腹部被硬屌击打,绪晨不受控制地浪叫,那种热度和硬度顺着小腹的肌肤传遍全身,宫腔都淫靡地抽搐起来,被操大的穴口更是一收一缩地吐出蜜汁。
    祁烽摸着他穿着绒毛丁字裤的雪白屁股,大手搓揉几下,扇在肥臀上,啪得一声,颤出一阵阵淫荡的肉波。
    祁烽就喜欢玩他,欺负他,大手抽打屁股,抽得那里嫣红滚烫,再搓揉他腰眼地撩拨性欲,可男人根本不知道,绪晨已经吃下超强威力的春药,并且药效早就发作,原本他还在娇哼呻吟,后来索性释放情欲,浪叫着撅起屁股,求男人抽得更狠更凶,一边挨打浪叫,一边淫荡地岔开双腿,那被丁字裤勒着的肉穴烂熟潮湿,更是像发大水一样的狂流骚汁,在大腿甚至小腿内侧流出一道一道水痕。
    祁烽看他那么骚,忍不住掏出大屌,刚想掰开丁字裤,干进骚老婆湿漉漉的肉逼。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来人气势汹汹,几乎把门敲烂了!
    绪晨胆小,被吓得一激灵,浪叫也止了,浑身冷汗地趴在男人胸口。
    祁烽皱着眉,搂着光溜溜发情的骚货,去看是谁,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传来祁烽父母气势汹汹的叫骂。
    “祁烽!你胆子肥了,竟然敢金屋藏娇养小三了!你跟温茜才结婚几天,你有没有良心……”
    绪晨见是祁烽父母,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找了衣服穿上,祁烽等他穿好衣服,低声道,“今天就是摊牌的时候,你准备好了吗?”
    祁烽温柔的话让绪晨稍微安心一些,可还是紧张的心砰砰直跳。
    等门一开,看着熟悉的祁烽父母,祁父母也怒气冲冲地对着祁烽,当看见绪晨时,两人都愣住了。
    绪晨他们是认识的,祁烽大学期间的“好哥们”,祁烽总把他带回家玩,但具体“玩”什么,怎么“玩”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个内向的小伙子似乎很忧郁。
    但尽管如此,祁父也异常愤怒,哪有不跟妻子住跟好朋友厮混在一起的,当即厉声道,“你小子跟我回去,绪晨,你也是结婚的人了,有老婆还天天跟我们家小子混!”
    “我……我离婚了……”绪晨怯怯地小声道。
    “离婚就能打扰你朋友的婚姻?你这孩子真不懂事!”
    祁父口气已经很严厉了,祁母却全程缄默,只是冷冷打量着只裹着一件不合身外套的绪晨。
    绪晨很敏感,察觉到祁母目光,吓得慌忙低下头。
    过了许久,祁烽都没开口,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他在逼绪晨,逼迫绪晨开口承认他们的关系。
    绪晨本来就吃了春药,骚水控制不住地流,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热,原本带泪的脸因为欲望变得酡红,“我……我……祁烽……”求助地望向祁烽。
    祁烽抿着唇,继续不语,祁父母也不是傻子,很快看出端倪,祁父不相信,可祁母早就发现异常,脸色难看地说,“你们……你们是不是……”
    祁烽点头,绪晨却瞬间哭了出来。
    “对不起……呜呜呜……我……我不想这样的……”发情的身子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祁烽抱住绪晨的腰,对父母道,“事实就是这样,我大学的时候就跟绪晨在一起了。”
    “你们……你们两个!”祁父徒受打击几乎要脑淤血,祁母悲伤地看着绪晨道,“你不是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祁烽!”
    父母都是自私了,总认为是别人的错,绪晨也愧疚自己的偷偷结婚,闻言,难受地泪如雨下。
    祁母见绪晨是突破口,更是哀求绪晨离开祁烽。
    祁烽却打断母亲的话道,“我和温茜是形婚,她有她的幸福,我也有我的。”
    “幸福?什么是幸福,子孙满堂才是幸福!”祁母怒极了,直接放大招。
    绪晨的心瞬间就冷了,他这样畸形的身子根本没法怀孕,更何况是子孙满堂。
    祁烽却很坚定,说得祁烽父母又哭又闹,几乎要死在家里,绪晨也是全程在哭,他吃的药太烈了,再加上情绪波动,不一会竟然跪在地上的呻吟求欢。
    “啊啊~~好热~~~祁烽~~祁烽我要~~~给我~~呜呜呜~~呜呜呜不~~~”
    祁烽父母见了,更是鄙夷厌恶到极点。
    祁烽却不嫌弃他,竟当着父母的面将他抱进卧室,门还没关上,绪晨就哭叫着求欢。
    “大鸡巴哥哥~~肏我~~肏我的骚穴~~啊啊~~痒死了~~痒死我了~~”
    祁烽闻言,喉结滚动,强忍片刻,直接解开裤裆,掏出那根硕大的鸡巴,与其劝不动父母,不如当着他们的面操了绪晨,生米煮熟饭,他们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骚货,把逼抬高,哥哥要给你打种!”
    “呜啊~~肏我~~大鸡巴老公肏我~~我要大鸡巴~~啊啊~~啊啊啊啊~!!”
    就隔着门的浪叫,那门缝清晰地传来两个“好兄弟”的污言秽语。
    祁烽的鸡巴很大很粗,但再大吃了六年也早就熟悉,绪晨淫荡地扭着屁股,那塞着肛塞的毛绒尾巴摇个不停。
    祁烽一心要当着父母的面办了他,手指撩开那窄小潮湿的裤缝,看着湿漉漉发情的桃源蜜洞,也不废话,大龟头对准屄口就猛插进去,只听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
    绪晨被大鸡巴猛插,爽得呀啊啊啊地仰头浪叫。
    小逼原本只能插入一半,但绪晨里面早就湿透了,插了两下就全根肏入,终于把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全部吞进逼里。
    “啊啊啊~~好涨~~大鸡巴好涨~~哥哥~~老公~~呜呜呜~~撑死我了~~~撑死婊子了~~”绪晨感受着大鸡巴撑满骚穴的快乐,爽得全身打颤,丝毫不顾及外面还有人。
    祁烽父母以为绪晨就是生性淫荡,故意叫给他们听的,气得几乎要脑淤血。
    男人将他按在门口,结实的胯部一下一下撞击屁股,那大鸡巴在阴道里塞得太满,每次抽送,都会把里面的淫水挤出来,每捅一下,骚水就喷出一股。
    那药效实在太强了,绪晨全程都在打颤,毛孔都起了疙瘩,香汗直流,那双大腿也是越分越开,大屁股疯狂地套弄着鸡巴。
    “啊~~好舒服~~大鸡巴插得更满~~我要~~插满我的烂逼~~~”
    祁烽没想到绪晨会那么骚,那么浪,感觉像失去理智,而身下,滚圆的肉臀之间绪晨窄小的穴口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撑开,仿佛附近紧绷的媚肉都变成了半透明,看着骚洞里淫水不断,祁烽像捣桩一般狂顶狂操,肌肤贴肌肤,肉蹭肉,淫水在俩个生殖器交合之处不断被挤出的声音就在门后发出,那声音刺激淫乱,听得祁烽父母面红耳赤地大骂几句,扭头便走了。
    “宝贝,他们走了,爽不爽,你里面都湿成喷泉,就这么喜欢老子的鸡巴?”
    “呜啊~~老公~~干我~~狠狠干我~~你的大鸡巴把人家盛满了~~好充实~~啊啊~~好舒服~~”
    “小骚货!看老子不干死你!”说着用将他大鸡巴做支撑,将趴在门口的绪晨用把尿的姿势抱起。
    边走边操,等走到床边,猛地将绪晨压在床上,看着他穿着猫耳服的淫荡模样,像是一只野兽一样疯狂猛操。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还在不断回响着淫靡的扑哧扑哧声,和响亮的砰砰撞击,在一张巨大的床上,强壮英俊的男人将他胯下雄伟的巨物一次又一次插入淫荡猫女郎那泛着淫水的极品名器里,男人粗大的肉柱在绪晨抽搐的阴道里反复刮磨,享受着骚货紧致腔道内地挤压按摩,同时那宫颈口也淫荡地含住鸡巴,像是另一个小穴一样吮吸雄物。
    祁烽就那样骑在绪晨身上操,将大屁股干得越翘越高,原本是传统姿势,后来又变成骑乘,最后直接像母狗一样趴在床边,只露出那对滚圆的满是淫水的肉臀。
    绪晨被操得浑身无力,可由于春药作用,依旧奉承的娇喘呻吟,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和大白屁股。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绪晨被塞满的骚穴也喷射出无数淫水,弄得床下地板积起一小滩淫水,甚至有时阴道内的痉挛潮吹,都会越过床单,喷在男人腹肌上。
    绪晨被干得开始迷糊,原本还是淫贱浪叫,后面是无力哭喘,再到后面,彻底瘫在床边,像个肉球一样任由大鸡巴顶插搅弄。
    “呼!宝贝,你的骚穴真紧,真好操,妈的!老子爱死你了!来,把屁股撅起来,老公要给你打种。”
    “呜~~~啊~~~好~~~大老公~~~呼~~~恩~~~要死了~~~啊啊啊~~~又来了~~~啊啊啊啊啊~~~~”一声有气无力地娇喘,骚人夫又被操上高潮。
    祁烽乐此不疲地插弄他高潮中的宫腔,就这样狂操了十几分钟,终于忍受不住欲望,将鸡巴用尽全力地挤入被干到殷红的肉逼,连根没入,直插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子宫,随后男人发力地狠操,嘴里骂着,“骚老婆!母狗老婆,老子要射了,射满你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丢啦~~”
    随后那承载着无数子孙的精种像是水枪一般喷射入绪晨的骚穴深处,注满那淫荡的不孕子宫。
    而绪晨直接被射得失去知觉,神情涣散的歪在床上,药劲完全消退了,连身上原本穿着的猫耳服,也被撕得乱七八糟,绒毛小奶罩歪到领口,两颗奶头全露出了,头上的猫儿也早就掉落,只剩下一头汗湿散乱的短发,那勒着屄口的丁字裤更是被撕成两半,湿漉漉地耷拉在胯间,最骚的还是后穴的猫尾,里面灌满精液,却被猫尾巴后面的假阳具死死堵住,而他可怜兮兮的花穴更是被玩得乱七八糟,不停地抽搐喷精,彻底变成了一个失去弹性的猩红肉洞。
    祁烽很满意这样的性爱,甚至想让骚货老婆多搞点花样,但他却不知道,等一觉醒来的绪晨却再次变成悲悲戚戚的林黛玉,哭着说他不活了,他居然当着祁烽父母面干出这种事,他简直就是个荡妇婊子……
    祁烽倒无所谓,戏谑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婊子。”说着又把猫尾巴拔出来,对着他流着精的后穴插入手指。
    绪晨难受极了,哭着说不要。
    可祁烽早习惯了,每次他说不要就是要,每次说讨厌就是喜欢,于是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猛插进他的后穴,直肏了个翻天覆地,淫水飞溅。
    等日完,绪晨缓了许久,清醒过来后哭得更厉害了,哭着说恨他,还要跟祁烽离婚!
    祁烽愣住了,面子一下就过不去了,阴着脸说,“你他妈脑子有病?”
    绪晨一听祁烽骂他,心都冷了,男人都多久没骂他了,还骂得那么恶毒,绪晨心如死灰,难受地穿上衣服,哭着冲出家门。
    就在他要哭着跑出去时,被祁烽一把抓住,“绪晨,别闹了!”
    绪晨哭着甩开他,“我……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祁烽满腔柔情再次化为怒火,猛地捏住他的下巴,语气压抑不住地凶狠,“这种话你都敢乱说?婊子!我看你就是欠教训!”言罢,将被操得身软无力的绪晨扛进屋里,卧室门反锁,紧接着就是祁烽教训老婆的黄暴时间。
    等折腾到第二天清晨,绪晨才一瘸一拐地走出屋子,他满脸泪痕,两只大腿全是倒流的精液,全身遍布青紫吻痕,一副残花败柳的可怜模样。
    “呜……”哭声都很微弱,绪晨哭了一会,呜得就倒在墙边。
    祁烽把怒火全发泄到性欲上,自己神清气爽,开门看见可怜的绪晨,低笑几声,打横将他抱起来。
    “宝贝,别哭了,看我多喜欢你,又往你逼里射了那么多精液,射得老子肾都虚了。”
    “呜呜……”
    等俩人泡了温水澡,绪晨还在哭,祁烽都怀疑他老婆是水做的,怕绪晨哭死,温柔地抱着他,亲他哭肿的脸蛋。
    等总算把玻璃心安抚过了,绪晨哭唧唧地咬着手指说,“我……我不是婊子……呜呜呜呜……”
    祁烽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连忙抱紧绪晨,低声道,“你不是婊子,你是我宝贝,是我的专属小母狗。”
    “……呜呜呜……我也不是小母狗……”
    “那你是什么?”祁烽戏谑道,一边抚摸绪晨柔滑白皙的肌肤。
    “我……我是你妻子……”说完羞得全身都冒烟了。
    祁烽却道,“你是男的怎么做我妻子?”
    绪晨原本的满腔甜蜜再次化为冰块,原本就哭肿的眼睛更是挤出更多泪水。
    祁烽见状,连忙用最简单的方式,直接堵住他的唇,让他哭不出声,单纯用肉体,用唇舌表达爱意。
    绪晨被亲得哭不出来了,肿着两个眼泡痴痴地看他,虽然心里总是悲观害怕,祁烽也总是欺负他,但绪晨知道男人是真心爱着他的。
    蛋:绪晨怀孕,黄贞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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