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送的呢?票呢?”常相思出来,“咱们下楼散步,消消食,顺便去取呗。”
一个无心的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掩盖。白文元干笑,道,“可能是忘在办公室了——”
“没事。”常相思拍拍衣服,“那个老板我认识,咱们去说说,留个身份证号,就能取了!”
白文元站着不动,感觉这事没完没了了,压力好大,又想抽烟了。
关键时刻,白文元的手机响了,他仿佛得救一般扑过去,接通,说了两句,捂着话筒对常相思道,“老婆,工作上的事,我出去讲。”
常相思双手抱胸,看着他做作地打开门,躲瘟神一样跑下来,摇头继续打扫卫生。
擦拭灰尘,扫地拖地,干完这一切差不多晚上九点了,她也没了逛的力气,找了衣服出来洗澡。
正是初秋的季节,天气逐渐转凉,捂着厚浴袍进卧室,将头发吹干后直接窝在床上。
换的干净被套,又轻又软,她靠在床头,拿了一本没看完的书继续看。
卧室门打开,白文元探头进来,“老婆,不是要散步吗?”
常相思抬眼看一下做贼心虚的人,道,“你不是忙吗?真要去?要去我现在换衣服——”
“呀,不用麻烦了,我马上去洗澡。”白文元进屋,直接脱了衣服。
常相思放下书,看他挺直的腰背和翘臀长腿,这男人的身体也就是有这样的优势,耐得住折腾。
白文元洗完澡,穿着背心和短裤,带着一身潮气上床,他靠在常相思头边,“看什么呢?”
“论文的资料。”常相思合上书,“去把头发吹干。”
“等会。”白文元揭开被子,翻身爬到她身上。
“等一下。”常相思阻止他拉扯自己睡袍的手,指指自己嘴巴,“你先让我尝一尝。”
白文元干脆地亲上去,不待他动作,常相思的舌便钻入口中,肆意翻搅,舔着他的舌根,还扫过他一颗颗的牙齿,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全身放松。
常相思推开,双唇红亮,道,“去拿套。”
“为什么呀?”白文元不解。
“你说呢?”常相思伸手扯他耳朵,“一个大男人,说话不算话,满嘴的烟味,老老实实给我戒烟。”
白文元瘫在床上,“老婆,我想和你无遮挡负距离亲密接触,就那么难呀!”
“等我怀孕了,你有十个月的机会。”
无法,他只得伸手从床头柜翻出一个安全套,甩在柜面上,双手抓住她的外袍,用力扯开,露出她白皙的身体。
常相思配合白文元的动作,两人脱了衣服,亲成一团。
两个人实在喜欢对方的身体,而且善于探索,将各自的敏感位置摸索得一清二楚,情绪上来的时候,做足前戏,一个软绵如春水,一个堅硬如热铁。安全,温暖,舒适而放松,这是最好的性爱方式,两人乐在其中。
白文元将常相思的腿缠在自己腰上,缓缓进入,并不沉入底部,而是卡在某一个深度,小幅度的动作着。她的身体在夜灯下泛着红晕,鲜花一般舒展盛开,双目微眯,其中的光华如黑水晶一般透着亮。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绵软如玉的身体,让他有归宿的感觉,无法完全倾诉的温柔和心里一点点满溢的柔情。
她轻声呻吟,腰似乎不能支撑,白文元顺手捡起一个抱枕垫在她腰下,喘息着拍她的腰,道,“最近没锻炼了?”
常相思放松,下身不断收缩着,他吸几口气,道,“放松点——”
“太忙了!”常相思模糊地回答,她下身越缠得紧,越能感觉到他的硬度和热度,炙热的感觉从那处扩散开,身体忍不住颤栗。
“这么快?”白文元伸手去摸,满手湿滑。
常相思双手卡在他腰上,制止他再动,道,“你等我休息一会儿。”
白文元缓慢而坚定地移动,“怎么等?”
她被刺激得脚趾都紧缩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不想要再次尝试失控的感觉。
平日里白文元什么事情都由着常相思,可一旦上了床,他的禽兽本性暴露,由不得她任性,必是要做得酣畅淋漓才算完。他压着常相思,腰臀快速抽动,见她完全失了反抗的力气,身体软如棉后,干脆坐起身,扶着她坐在自己双腿上,双手托起她的臀部,身体用力,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常相思俯在他肩上,双手环保他厚实的腰背,感觉他皮肤下面的肌肉随着动作一条条硬起,用力抱着他。
白文元低头啃在她滑嫩的肩上,咬下一个牙印,满身是汗,又黏又湿。直到常相思的身体热烫,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才快速动做,彻底完事。
常相思半躺在床上休息,道,“什么电话,打那么久?”
“一个案子的。”白文元模糊道,“拖了好几年,最近可能会开始收网。”
常相思便不再问了,他的工作忙碌,涉及的大多是要案重案,除此外还要和各政府部门协调配合。工作的重心从偏技术方向转移到偏管理方向,更考验人的智慧和心机,她有时候看他坐在沙发上想事情,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想着想着就能睡着了。偶尔,还能发现他长出一两根白头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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