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在健身房精心锻炼出来,透着秩序感的肌肉,而是强健又不过分强壮,在深蜜色的肌理的包裹下,散发着一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仔细看,他的腹肌甚至不是完全对称的。
这具纯男性的身体,让季邢格外着迷,鸡巴早就硬邦邦地竖起,几乎要把裆部顶穿。
明明没有喝酒,季邢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了醉酒后的嫣红,温软细长的手指抚上了秦牧的胸膛,在那颗微微翘起的乳尖上轻点了一下。
秦牧的身体很烫,隔着隆起的胸肌,能感受到底血液的流动。
季邢不由拿起毛巾,在右乳上来回摩擦,毛巾上的颗粒物不断碾过奶子,小小的一点很快就彻底立起,乳尖小而翘,底下的乳晕也微微肿起,在空气中战栗着,像是在等待别人采撷。
醉酒的秦牧全无防备地躺在床上,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很快,左乳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被毛巾蹂躏得高高肿起,两颗奶子翘翘的,肿成了原先的两倍,要是把衣服穿上,绝对会凸点。
季邢攥着毛巾,琥珀色的眼底聚起了情欲的漩涡,不是第一次给秦牧擦身,但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放肆过,害怕将心底的那头欲兽放出,连男人的内裤都没有脱过。
然而这次,他不想这么轻易饶过秦牧。
“跟陆时景靠那么近做什么。”
难掩醋意地咕哝了一句,也不用秦牧回答,季邢扔掉手里的毛巾,俯身将秦牧的奶子含入嘴里。
小小的一粒,嫩而Q弹,季邢第一次尝到,眼里染上一丝猩红,情不自禁咬住奶头,用牙齿轻轻碾磨,舌头贪婪地卷吸乳尖,力气大到像要吸出乳汁,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起另一边的奶子不断揉搓,指甲时不时轻抠着乳尖。
即使在睡梦中,身体还是有反应的,最敏感的两点被人用唇舌和手指玩弄,这对旷了五年的秦牧来说刺激是巨大的,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内裤下的骚穴抽搐着溢出淫汁,久违的瘙痒在体内发酵。
好热。
酒精麻痹了秦牧的身体,呻吟被封缄,身体沉重不已,看起来好似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能任由季邢对他为所欲为。
强烈的怒火跟嫉妒把季邢的理智烧去了大半,都不去管秦牧醒来会不会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噘着唇,把奶子连同整个乳晕都吸进嘴里,肆意舔吮。等吸够了,他又如法炮制地去吃秦牧的另一只奶子,把两颗奶子吸得快要破皮,他才恋恋不舍地吐出乳尖,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口,克制而压抑地喘了口气。
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了。
把手伸到下身,拉开裤链,把硕大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黑色的阴毛凌乱地炸开,中间那根鸡巴又长又粗,跟牛鞭似得,丑陋狰狞,马眼溢满了前液。
季邢看了眼自己的鸡巴,揩了一滴前液涂在了秦牧的奶子上,喘息着道:“还没看过哥的鸡巴,给我看看好不好?”
自言自语了一句,季邢忽又笑了,眼神暗红,透着压抑许久的疯狂,“不说话的话,我就当哥同意了。”
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把修身的西裤往下剥,一路褪至脚踝,露出了底下那双长而有力的双腿,不同于他的细腻光滑,男人小腿上分散着腿毛,细而卷,毛绒绒的,在他看来尤为性感。
季邢轻笑了下,目光移到了秦牧的黑色内裤上,中间微微隆起一团,看上去分量不轻。
早在被季邢吃乳时,秦牧的骚穴湿了的同时,鸡巴也半硬了,还有零星几根阴毛钻出了内裤。
“真敏感。”
手指勾起内裤边缘,季邢看了眼在睡梦中皱起眉心的男人,“被我吸奶子这么爽吗?醉成这样都硬了。”
脑海里不经意闪过他十二岁时男人在他身边偷偷自慰的场景,季邢呼吸顿时变的粗重,把内裤用力往下一拉,那根肉黑色的肉棒就就弹了出来。
季邢咽了口口水,握了上去,随意撸动了两下,掌心包住龟头揉搓了一会儿,半硬的肉棒彻底勃起,尺寸在男性当中属于中上,虽不及他的鸡巴的大,但也可以了。清楚秦牧这五年没有过床伴,看着那根硬挺的还在冒水的鸡巴,季邢俯下身,奖励性地亲了亲龟头。
浓重的腥膻气扑面而来的同时,还有一种奇怪的骚味,
季邢只当是秦牧没有洗澡的原因,也没在意,直起身,将毛巾重新浸了水,然后拧干,去擦秦牧的鸡巴,他的动作极为轻柔,略微粗糙的毛巾细致地擦过龟头、茎柱、然后是底下的两颗阴囊。
估计是忙于工作,有一阵子没有发泄了,男人的阴囊沉甸甸
毛巾终于落到了那口收缩的屄洞,粗糙的表面擦拭着上面的淫液,媚肉被毛巾摩擦的酸痒不堪,蚌肉似得蠕动,屄口又开始抽搐了。
为了便于擦洗,季邢索性把男人堆在脚踝的西裤彻底脱了,然后又将卡在大腿的内裤剥下,挂在了秦牧的右脚踝,随后屏住呼吸,将男人并拢的双腿一点点分开。
他从来没有给秦牧擦过下体,没有看过那个紧闭的菊穴,像是在拆礼物,满怀期待地打开男人的大腿,头越凑越近,然后就看到那个沾着淫水还在饥渴蠕动的——屄。
两片阴唇也没有放过,里外两侧都有照顾到,尤其是擦洗靠里肉粉色的那一面时,毛巾上的水不断滴进穴口,刺激的嫩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沿着屄缝往后流淌,身下雪白的床单很快就晕开了一团湿痕。
顿了顿,食指从阴蒂上移开,转而在屄口摸索着,已经许久没有被造访过的嫩屄一吃到异物,便淫荡地缠了上来,小嘴一样轻嗦着指尖。
季邢双目似着了火,目光火热地盯着那口屄,看着淫液再次从甬道里渗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再也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那口骚穴,急切地将淫水卷入了口中。
“唔……不要……”
季邢似嗔似怨地看了眼秦牧,声音尤为喑哑:“憋了五年,很难受吧,没想到哥哥下面长了个嫩屄,以后每天都给我肏好不好?”
的,季邢捏在手里把玩了有一会儿,这才去擦秦牧的股缝。
秦牧迟缓地眨了眨眼,视线没有焦距地落在季邢的脸上。
这是梦吗?
“好多水。”
这是他第一次舔屄,由于童年经常看到他妈接客,他其实对女人的屄有点抵触,但是长在秦牧身上一点也不反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舌尖在屄口不断轻挑戳刺,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吞咽着蜜液。
季邢抬起头,湿润的红唇微张,轻柔沙哑地道:“为什么不要?你下面都流水了。”
久违的快感自下体袭来,太过激爽,被封住的呻吟终是从喉间滚落,近乎破碎。
随着这句话落下,季邢再次把脸埋在秦牧的腿心,将阴唇也一同吸入口中,湿滑的舌头模仿性交在紧窄的穴口抽插。
脑海昏昏沉沉,四肢无力,抓着少年的头发的手差点滑下,就在这时,一句低哑的透着蛊惑的话语传入耳中:“你在做梦,梦里什么都不用考虑,尽情享受就好。”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季邢闭了闭眼,再次朝秦牧的腿心看去,他没有看花眼,男人的菊穴靠下,上面也附了一层莹亮的水光,而靠上的那口屄生理构造极为完整。
柔嫩湿滑的触感在指尖蔓延,季邢缓缓眨了眨眼,赤红的眸陡然一暗,涌上狂喜的神色。
秦牧意识处于混沌中,思维迟钝,哪怕骚屄被舔的很爽,可潜意识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埋在他腿间的少年是他很重要的人,他们不可以做这种事,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十二岁那年,男人当着他的面自慰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他脑海,那些忽视的细节一点点变得清晰,比如他能感觉到男人那时在夹腿,虽然隔着被子什么都看不见,但从男人当时的反应来看,不像是在撸管,倒像是在揉屄。
季邢顿了顿,掀开薄红的眼皮,自下而上看向秦牧,对上秦牧半睁开的噙着水雾的双眸,知道秦牧还没清醒,他把秦牧的大腿掰得更开,对着阴蒂狠嗦了一口,伸长舌头沿着水淋淋的屄缝上下滑动。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秦牧的身体不自觉地轻颤着,眼皮下的眼球来回转动,始终睁不开沉重的眼皮。
“唔,不行的。”
说到后面,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夹杂着口水的吞咽声。
秦牧的屄颜色不算好看,阴唇边缘经常跟内裤摩擦,有些黑,两片阴唇又肥又大,不是完全对称,只有掀开阴唇才能看到粉嫩的内里。季邢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分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很快就摸到了藏在包皮的阴核。
似乎是知道他的疑惑,季邢用肯定的语气打消了他的顾虑:“对,这是梦,把你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啊”地叫了出来,呻吟比刚才的梦呓声大了不一些,高亢而急促,尾音透着骚,左手无力地扯住枕头,右手抓住了季邢的头发,抗拒地摇头,“嗯啊……不要舔……”
舌头震动的频率把骚穴玩得又痒又麻,尤其是花心深处,有如被数万只蚂蚁啃噬,痒得秦牧再也没有分辨的能力,主动把嫩乎乎的骚屄往少年的嘴上凑,黑眸一片濡湿,迷乱地媚叫:“呃啊……啊哈……”
季邢顿时愣住了。
“舒服吗?”
他再次将毛巾在水里过一遍,等不及拧干了,就把滴着水的毛巾往屄上凑,细长的手指拨开阴户周围的褶皱进行擦洗。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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