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父亲生下家族的继承人之后没多久对外宣称父亲因病过世,并举办了隆重的葬礼。
“果然啊……”两位关系要好的侯爵和公爵正在一家隐秘的小酒馆里讨论他父亲的死,公爵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尼古拉斯家的繁荣持续了一千多年,但我听说每一代家主都死得尤其早,不到五十岁就病逝,明明长得就像从来没有老过一样,真是天妒英才么?我可不相信啊,这里面大概……”
“您如果相信我的话,就别去打听——别去深究这件事情。”侯爵抱起双臂,向对方摇头。
事情从一年前开始,他无法克制自己。
距离他成人已经过去三年,他发现自己变得怪异,愈发疯狂地迷恋父亲身上散发的味道,好像对药物上瘾,只要失去那种味道他就头疼,直到重新回到父亲身边。
他嫉妒那些人,他们包围着父亲,如同众星捧月,让他觉得自己离父亲好远。
所以某一天终于无法忍耐的他将父亲囚禁在偌大的宅邸中,用自己粗长的阴茎插入父亲身上本来不该出现的小穴,那也是他撕开父亲的衣物后才看见的。父亲的阴道尽头也有孕育胎儿的爱巢,不过相比他当年品尝过的魅魔要小很多,似乎不太适合生育。
没关系。他心想:自己可以慢慢养成它,让父亲怀孕的——用他的精液,然后大着肚子替他生出下一任的家主。
更加令人惊讶的是父亲坦然地接受了他的侵犯,毫无反抗的举动,平静得诡异。
“你比我……忍耐得更久一点。”父亲喘息着,一边对他说着意义不明的话语,然后被他的精液灌满尚未长成的幼嫩子宫。之后他又射了三次,用一只塞子卡住父亲的宫口。
从那天起,父亲便整天含着他的精液生活,他不仅不允许他排出来,还要把更多的种子弄进去,将父亲平坦的肚子撑得微微鼓胀,似乎已经怀孕,白色的浓浆催促着子宫成熟和排卵,逼迫父亲受孕。
他能发觉父亲在自己的疼爱下越来越诱惑,日渐丰满的臀部将衣服撑出勾人的弧度,含在花穴深处大量的精液随着走路的动作滞重地流淌,仿佛凑近那里能听见隐约传出黏腻的水声。
他习惯内射过后合拢父亲的双腿,宫口的道具因此移动到更深处,软肉也蠕动着贴上陌生的异物,留住浸泡子宫的浓浆。父亲很少走动,道具戳刺着他的宫口,时常导致受到刺激的父亲发情般地扭动身体自慰、呻吟着射精。
“啊啊……已经、吃不下……”
父亲又比前几天敏感了。他扬起嘴角,挺腰挤开父亲堪堪闭合的嫩穴。
在白天做过三次的父亲在他身下颤抖地呻吟,花穴被他操弄得红肿,一收一缩地吸吮塞入的肉棒,他的性器则把浓厚的精液都一滴不漏地堵在胞宫内部。
他一下下凶狠地凿在父亲的宫口,耳边萦绕着父亲无助的哭吟。父亲的子宫似乎已经撑开到极限,接受不了更多精液,又麻又胀的感觉混杂着被插入的愉悦刺激父亲的神经,浑身酸软的父亲注定逃脱不掉被他继续内射的结局。
“嗯——!子宫好胀……好热……”父亲的头夸张地向后仰着,小腹难以忽略的热流给他一种自己被精液烫坏的错觉,大股透明的汁液从花穴深处喷溅出来,打在他的性器顶端。他忍不住发笑,因为父亲的子宫在他坚持不懈的抚爱下终于成为能够养育胎儿的器官,可以为他生出孩子来了。
几个月过去,父亲隆起的小腹再也没有消失,反而一天天变大,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成功地怀孕了。
然而他并未就此放过四十多岁腹中才有孩子的父亲,似乎想让对方在孕期的子宫结成新胎一般,卖力地操弄着怀孕的父亲。父亲新开发出的蜜穴紧致湿热,父亲的胯部也很窄,他怀疑在腹中拼命发育的胎儿会不会导致父亲在分娩时难产。
即便如此,他根本不打算拿掉孩子,
他单手扶住父亲胀痛的大肚,没有任何释放征兆的性器深深地嵌进父亲的窄穴,胎膜又往里凹进去些许,包裹着他的肉棒、规律收缩和颤抖的花穴涌出汁液。
父亲怀胎的大腹光滑温暖,格外醒目的尺寸像延产两月一样,未破的羊膜兜住充足的胎水和他即将出世的孩子,胎囊在他狠狠插入的时候上下晃动。
“不……我在、生产……嗯哈!我的肚子、好痛……”被他和生产折磨的父亲,膨隆的巨肚左右摇晃试图躲避,但他死死地固定住父亲临产阵痛的脆弱身体,阴茎在微微张开的产穴深处捣弄。
“呜……啊啊——顶到了、孩子……”实际上孩子根本没有下来,他只是顶到装着胎儿的水囊,让它凹陷进去一些。父亲满是羊水的孕腹艰难地挺起,显得那里又圆又鼓。
“一边生孩子
他只是放任进入产程的父亲独自分娩,初产的父亲盆骨不宽,胎儿养得又大,不能自己下床活动的父亲一个人痛苦地忍耐着临盆的阵痛和快感,宫口开得十分缓慢,胎儿也迟迟无法入盆。
当他踏入卧室,距离父亲开始宫缩已有三天,他原本是打算对替在自己生孩子的父亲温柔一些的,可挺着怀孕的大肚子挣扎的父亲映入眼帘,他瞬间忘记了计划好的一切。
其实直到临盆的阵痛来袭,父亲的肚子还保持着相当高挺的状态,让他注定要经历一番分娩的磨难。
“我就帮帮您催产吧。”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尺寸客观的阴茎立刻弹出来,打在父亲发硬的胎腹上面,他没有犹豫地对准父亲收缩抖动的花穴一插到底,开启不多的通道竟然是被肉棒撑开来的。
他总是——总是清楚自己不对,不应该如此对待呵护教导他的父亲,直到要真正面对父亲时又彻底失去理智。
“嗯啊!不要、再……变大……”父亲的手出于本能地护住孕肚,他把手放到突出的肚脐附近,一刻不停地在父亲湿热的穴里换着角度撞击,感受父亲在子宫用力收缩时变紧颤动的内壁带给自己无与伦比的体验。父亲分泌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成股地挤出来、溅到被单,肉体拍打的淫靡响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上空。
他感觉得到父亲阵痛的间隙非常短了,可他仍拉着父亲坐起来,让父亲怀孕后逐渐单薄的身体贴紧自己,坠胀的胎腹则挂在父亲身前。父亲在重力的影响之下彻底吃下他粗长的阴茎。
或许是经常接受他的滋养,在父亲身体里扎根的胎儿长得飞快,一点点顶起父亲的肚子,父亲八个月的孕腹就大得如同随时会临盆,坠得父亲腰酸。
父亲富有弹性的穴道痉挛着出水,不知是要把外物排出去还是咬紧他的阴茎,他托住父亲的屁股往里一顶,龟头大力地碾压着所有敏感点,再透过宫口触到柔软的胎膜。
父亲的胎动很厉害,逐渐下降的胎儿压在父亲的前列腺上翻身,弄得父亲睡不安稳,还频繁地高潮。他乐于享用父亲重孕敏感的身体,胎儿把父亲的身体占满,却要继续吃下他沉甸甸的性器,他喜欢肆意揉捏父亲高耸的孕肚,看它在自己的手掌下变形震动,逼出父亲承受不了操弄和胎动的哭叫。
“嘶——生了三天还紧成这样,活该你生不下来。”即使在临盆的父亲,甜美多汁的小穴依旧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咬着牙骂出声来,硬热的性器严丝合缝地整根嵌入父亲怀孕的嫩穴,父亲下坠的肚尖撞在他的小腹,上面是父亲射出的稀薄的精液。
他的父亲,他身上一定拥有致命的魔法。
父亲正在生他的孩子,父亲还遇到了难产,怀孕的穴含着他的性器。他为这一系列的事实愉悦得发抖,埋进产穴的阴茎再次胀大一圈,展平父亲小穴周围的每一道褶皱。
到时候他可以帮助父亲卸下那个沉重的负担,但他不会允许好不容易怀孕的父亲终止妊娠。
“啧,都生了几天了还生不出来。”他不耐烦地皱眉,一巴掌扇上父亲被滋润得丰满挺翘的臀部:父亲应该努力一点腾出位置来怀新胎,而不是花这么长时间来生孩子。
一边做爱,很舒服吧?”他恶劣地挑逗着父亲,临产的男人皮肤白皙、双颊绯红,跟穿梭于各个社交场合中圆滑优雅的模样全然不同,透露出微妙的脆弱与美丽。
“等等……快要、呃!啊啊啊啊——”他在父亲被使用过才稍稍松软的产穴里快速地小幅抽插,流到穴口的淫水都打成白沫,衬托着殷红的小穴无比色情。父亲的头部后仰着,混乱地哭泣尖叫,虽然肚子和下身又憋又痛,但被他插得非常舒服,长时间的操干甚至令他体会到了一丝临产性爱的快乐。
接下来的两天,他几乎不停歇地使用着父亲快要正式分娩的小穴,入睡时也要呆在父亲早就被胎儿胀得太满的体内,遭遇难产生不下孩子的父亲敏感而香艳,连他的痛楚也在撩拨他的心神。
他不介意父亲再生的久一点了,谁懂得十个月前进入父亲子宫的几滴精水会变成这样的大东西来折腾他的父亲,父亲的穴还又小又紧,不知道要过几天才生得下来。
“好、难受……我不生了……嗯啊啊啊!”捧着肚子坐在他性器上的父亲无助地哭喊着,漫长的产程将他的意志消磨殆尽,但父亲腹中的胎儿生出来前他不可能停。
他当然尽到了催产的责任,在操弄父亲的时候把手放在父亲的腹顶,一次又一次施力朝外推挤发育过度的胎儿,它备受打扰动得剧烈,在父亲的肚子上弄出一圈圈涟漪。经受了外力刺激,忍不住分娩欲望的父亲往下坐着用力,因为排不出任何东西、包括他插在小穴中的性器而浑身发抖。
通过几天的努力父亲身体里的胎儿终于勉强入盆,依旧下降得缓慢,父亲咬着自己的嘴唇强忍不适,一边按摩沉重坚硬的胎腹,一边无意识地摆动腰臀。
等到宫口打开羊水破裂,父亲又花了一整天产下养得健壮的胎儿,卧室传出持续许久痛苦的呼喊反倒令他性欲高涨,甚至想闯进去最后品尝一次父亲的身体,毕竟下次要耐心等到十个月以后了。
完成分娩的父亲立刻抱着新生儿疲惫地陷入昏睡,他则睡在父亲身边,第二天午后父亲醒来时,子宫里又盛着满满的精液,要让他在怀中的男婴满月之前就怀上另外的孩子。
父亲也确实地在他的浇灌中迅速怀孕,这次还是双胎,三个月的肚子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微鼓的双乳由于生育开始存储奶水。不过孩子没有喝到多少,乳汁都在他做爱时的玩弄和吸吮里流空。
第二胎步入孕晚期,他命令父亲抱着熟睡的婴儿,自己则没有任何怜惜地在父亲恢复紧致的蜜穴内抽插,里外都填得好满、胎动不止的父亲极力隐忍着呻吟,无力反抗他的侵犯。
他想,自己果然更爱大肚子的父亲。
就这样,他一直囚禁着自己的父亲,好像父亲是替他产子的奴隶。周围的人尊敬他、赞美他,说他同上任家主——他的父亲一样优秀、渊博。他们不清楚他的父亲可能在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正躺在华丽的被褥里呻吟着努力生下他制造的胎儿。
父亲毕竟没有魅魔的血统,怀孕给他带来了不小的负担,他有过流产,而且每胎都大得惊人,以至于父亲到分娩时一定会难产。
但父亲难产的样子却令他不能掌控自己的施虐欲,给临盆的父亲制造加倍的痛苦,而且除了第一个孩子父亲再也没能生出真正的胎儿,都是会在空气中化成水的假胎。但他仍然抑制不住用精液填满父亲的子宫、让他反复怀孕和分娩的强烈欲望。
无论他怎样粗暴地对待父亲,父亲从来都不在他眼前露出怨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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