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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柳鹤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简直晕乎乎地随时可以睡过去,下体虽然被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但是他清晰地感受到里面还有东西要弄出来……
    柳鹤叹了一口气,扶着墙慢慢向室内配置的浴室里走去。
    温热的水流从上方冲刷着皮肤,将光洁白皙的肉体烘出了肉粉色,柳鹤闭着眼睛坐在他之前初次见到时还不理解的洗澡凳子上,慢吞吞地梦游一样用手清洗着自己。
    洗着洗着,柳鹤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紧张地睁开眼看了看门,确定这个小洗浴单间的门锁已经锁好了,才咬着牙分开双腿。
    修长的手指探到股间,他才将有些红肿的阴唇往两边扒开,立刻就有小股的精液“啪嗒”一下掉在木椅面上,又很快在水流的冲刷中漂走匿迹,柳鹤看着它原来的位置,突然后知后觉地面颊又发热起来,心情难以言喻。
    精液从肉穴里缓缓流出来的奇怪感觉让柳鹤羞耻地闭了闭眼睛,睫毛颤抖着,他接着又睁开眼睛,低下头继续红着脸将手指往被玩得有些肿胀的肉穴更里面伸了进去,轻轻喘息着,弯曲起指节一点一点将更深些的白浊液体往外引导。
    “嗯?”当所有的清洁都做完以后,柳鹤突然发现旁边似乎有一个小池子,他是南方人,并不怎么用这一类的洗浴工具,虽然现在来北方工作了,但是家里也只有淋浴,这还是第一次在学校这样的公共场合洗澡,漂亮的青年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有些新奇地走进去在里面泡了起来。
    池子里的水温非常合适,柳鹤坐下后便觉得很舒服,仿佛自己都要跟着这些水一起泡酥软了,心情都好了许多,他盯着灯光下粼粼晃动的水面发了一会儿呆,想着想着就突然忍不住笑了笑。
    “咦,这是什么……”余光中突然注意到了一瓶东西,柳鹤好奇地伸手过去把它拿了起来,这瓶子长得像是粗腰的沙漏,上面写了些功效。
    他垂下眸子认真看了一会儿,惊讶发现很适合自己,便动手到了一些,圆润的小珠子噗噗地掉进水里,热水的颜色突然就变成了淡淡的、几不可见的浅蓝。
    说来也怪,泡完了添加那东西的池水以后,再出来时,柳鹤就明显地感觉一天下来饱受蹂躏的某处舒服了些,他惊讶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暗想着这东西还真是立竿见影。
    柔软的黑发还带着湿润的水气,刚洗完澡的青年全身上下都萦绕着沐浴乳淡淡的柠檬香气,因为现在时间已经有些晚,他并没有把自己的头发吹得完全干燥,只是吹干了大半,便换上了自己带过来的轻便衣服,从浴室里出来准备回家。
    “柳老师?”
    “嗯?”柳鹤正一边走着路一边低头用干燥的毛巾擦脸上的水珠,闻言先应了声,他抬头一看,发现这人竟是自己的入职时候培训官贺先生,便向对方笑了笑“晚上好,贺先生你也是过来洗澡的吗?”
    “是啊,但我已经洗完了,正准备回家,我记得你家正好和我挺顺路,要不捎你一程?”
    “谢谢啊……”柳鹤一愣,点点头同意了,答应完了以后心中却兀地游过一丝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家顺不顺路啊,难道自己和他说过,然后忘记了吗?
    车子一路都开得很平缓,也许是真的很累,就这么几分钟的路程,柳鹤居然就已经点着脑袋快要睡着了。
    开到楼下后,培训员打开车门,轻声喊他醒来,柳鹤睡眼惺忪地在座位上呆滞了几秒,接着才像是真的清醒,猛地坐直道:“唔?!我居然睡着了,忘了说我家在F栋……咦,已经在楼下了?实在是太谢谢了。”
    回到家里以后,熟悉的室内环境让柳鹤整个人都放松了,他跌跌撞撞地扑倒柔软的沙发上趴下,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简直完全不想再动。
    身旁的手机猛地振动了一下,柳鹤闭着眼摸了它过来,点开一看,是许嘉发来的信息。
    【小鹤,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吧,不过的确很累……】
    【我上次的体验,回家可是休息了一天多才能接着上班,哈哈哈哈哈,那你快点睡觉吧~养足精神~】
    柳鹤关上手机,到洗浴间里简单地做了些洗漱工作,便抹黑走到床边把自己窝进柔软的被子沉沉地陷入梦乡。
    迷迷糊糊间,正在专心收拾客厅置物柜的柳鹤突然感觉从耳畔传来水滴声,他疑惑地抬起了头望过去,并不见什么异常,没有多想便寻着声音走出了家门,然而更奇怪的是,原本的门外场景一踏出去后就突然变成了一个纯白的空间。
    “唔?!”柳鹤疑惑不解地睁大了眼睛,惊讶往后退了退,却立刻就被门槛绊了一下,待他站稳后转身一看,后方却也已经不是家里的场景,而是已经在另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室内。
    好不科学……
    柳鹤愣愣地扶着门框发呆,他总觉得哪里不
    “这是怎么回事……哎?!”美人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想要坐起来,却突然发现还有不对劲。
    一点招呼都不打,上来就给屁股先打巴掌?怎么这两个学生那么粗暴的,他们应该都知道他是谁啊。
    “等一下……唔啊!!别打!”柳鹤在疑惑中被抬高了些,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个毫不留情的巴掌就不间断地快速拍打在饱满的雪臀上,那力道完全不温柔,几乎每巴掌都会在臀尖留下一个或是半个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夺回了青年全数的注意力,两瓣柔软的屁屁都在他逐渐声音弱下去的痛呼中被打得发热红肿。
    “这个壁尻的屁股好软啊。”这时,一个听起来明显有些成熟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双手挤进了肉臀下方和台子的缝隙中,往上捧着饱满泛粉的臀瓣,捏在手中用力地揉捏起来。
    那男人就这么打了好一会儿,接着又变换了手势,他将手掌在张开下面,整个掌心覆到了肉臀上,用力地一捏,饱满的嫩肉从大手指缝溢出来,痛得柳鹤忍不住泄出一声喊叫。
    他捂着肚子躺回了软和的枕头上,柔软的黑发在白色的枕面上凌乱地散开,青年一边伸手揉着肚子上有些泛红的皮肉,一边面色警惕地打量起四周来。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不一样,耳畔就突然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及两个人听不太清楚的少量对话声,接着甚至还有清晰的室内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柳鹤被他们这阵势搞得呆了好一会儿,十几秒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姣好的五官露出忐忑惊慌的表情,虽然他现在看不见墙的另一面是什么人,可是听着这音色和他们说话的内容,外面的这两个人明显绝对不是校内的学生!
    “……唔??”柳鹤蹙起眉头,心中涌上不好的预感,他更加努力地想挣扎着想合拢腿,然而腿还没合上,那白嫩的圆屁股就毫无预兆地被从侧面狠狠拍了一巴掌,饱满的肉瓣立刻被打得像是桃子布丁一样乱颤起来。
    另一个声音也突然响起:“哎?刚才肉棒挡着了我都没注意看,这次这个还是个双性啊!这小穴摸起来可真软乎,不枉我们报名后等了那么久,今天这回可一定要玩的尽兴。”
    可是自己不是面向几个学生的、只值班一天壁尻吗?
    这样的情况让他大惊失色,柳鹤一下子也再没有闲心去想太多别的东西了,他不假思索地撑着床面,想试着爬起来,然而才刚一动作,柔软的小腹就猛地撞上了墙洞的顶端,那墙洞的边缘附近并没有包上布,只是简单的实木隔墙,这下起身时紧绷的肌肉被用力撞了一下,直痛得柳鹤“嘶”地倒吸一口冷气。
    他懵懵地躺在了一个地方,身上还穿着睡前换上的棉质睡衣,头下面枕着一个枕头。
    “嗯啊!”柳鹤猝不及防之下被拍得惊呼出声,他都来不及感到羞耻,就是单纯地有些懵了。
    他低头一看,惊讶地见到自己的腰部被卡在了一个有洞的墙里,看不见的下半身在墙洞另一边,股间是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不自在的感觉,明显下体正光裸着,什么也没有穿。
    陌生的来者像是还玩不够似的,用手粗暴地、揉面团似的揉了一会儿后,又狠狠地继续在两边臀瓣上又各打了好几下,完全不温柔,直打得美人又痛又羞地蜷起脚趾,咬紧了牙齿努力忍住不泄出痛呼。
    突然又不知道怎么的,柳鹤只觉得眼前景色一换,再看清眼前景象时,自己竟然已经变了一个姿势。
    惊慌的美人开始试着把自己的大腿合起来,然而他这一动,却又发现自己的膝盖处好像被什么有链子的圈套状皮革物固定住了,双腿只能被扯着往两边M字形张开,完全地露出隐秘的赤裸下体。
    对劲,然而想要去思考具体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又仿佛脑子里有一团棉花,整个人好像思考能力都有些滞缓,怎么也找不到本应该触手可及的头绪。
    柳鹤现在是躺着开腿的姿势,饱满的屁股在台面上被遮住了不少,那男人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姿势拍起来不太顺手,又对同伴道:“哎,你帮我卡着他膝盖把大腿抬起来点,我不太方便。”
    漂亮的青年茫然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又迟疑地咽了口口水,用混乱的思绪去努力尝试理解这个跟自己白天的做壁尻工作有什么不一样,然而他在这里纠结思考努力下消化,外面的两人却不会停下动作等他接受。
    柳鹤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并没有去管在自己股间乱动的手,而是侧过脑袋观察四周墙面,这次一看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左侧明明刚才还干干净净的墙面上,突然多了个可爱的小贴纸,上面写着这样的文字:校外专供(匿名粗暴体验)。
    看着看着,柳鹤突然明白过来,这里似乎是自己白天做壁尻的地方,但是,他又总直觉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
    宽大的手掌不停落在白皙的皮肉上,叠加着红痕越打越痛,柳鹤觉得自己的屁股又热又麻,还有些难以忽视的闷痛,他艰难地咬紧贝齿忍着呜咽,然而等到那手掌再把通红的臀尖暴力地一挤捏时,美人顿时痛得忍不住开口求饶了:“呜啊!!好痛啊、不……不要弄那里了!”
    弹嫩的屁屁已经被打得布满色情的掌印,从侧面都能看到一些,红彤彤地发着热,胀痛的肉臀只要稍微捏一捏便可以从指缝里色情溢出来。
    那男人闻言,倒的确没有继续打,但他也没有放开柳鹤,而是四根手指继续往下抓握着肉臀,将空出来的拇指竖起来摁在粉白的阴唇上,把它往两边一下子扯开了。
    “……唔啊!”凉凉的空气接触到原本紧紧闭合的蚌肉内侧黏膜,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是柳鹤一下子紧张地喊出声,被掰开的肉粉色的小穴不自觉地一缩一缩地抽动着,似乎是想要努力再合起来。
    虽然柳鹤看不到墙的另一面在发生什么,但是他却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呼吸间热乎乎的气流刺激着敏感的黏膜上,明显正有人凑近了在看自己的……
    柳鹤额间泌出细细的汗珠,圆润白皙的脚趾早就在台子上紧张又羞耻地蜷了起来。
    “哈啊……别、别进去……唔嗯……”陌生人的手指在敏感的黏膜上来回地摩挲亵玩,时不时浅浅地往穴口里摁压,透明的淫水逐渐在这种色情的抚慰动作中潺潺地流了出来,为柔软的粉白肉穴镀上一层晶莹的水光,粗糙的指腹带着炽人的温度,摩擦间带来的酸酸痒痒的感觉更是让美人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发出唔嗯的小声呻吟。
    “你别动那心思,是不是忘了不能肏。”
    “没,我知道,就是单纯玩起来也很好玩啊。”见淫水越流越多,男人似乎是觉得摸够了,他放开了抓着柳鹤肉臀的手,不再只弯曲着大拇指扒开濡湿的肉穴玩玩弄,而是专心地竖着指尖,顺着小阴唇往上,目标明确地顶了顶敏感的阴蒂肉块。
    “啊啊……别搓……嗯呃……”那粉嫩柔软的小东西被捏在粗糙的指尖左右捻动着搓揉起来,密集的敏感神经诚实地传达着触电般的快感,脆弱的肉蒂很快就逐渐充血,柳鹤忍不住轻轻咬住了自己曲起的指节,雪白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在空气中晃动着,湿润的肉穴更是随着按捏阴蒂的频率一下一下缩合起来。
    男人在墙的另一边隐隐约约地听着这不知是谁的优质壁尻发出来的受不了的淫荡轻喘,只觉得这也实在是听起来令人气血翻涌。
    旁边的同伴捧着下巴在看墙上的值班资料牌子:“这个壁尻的阴蒂敏感度是五颗星?!子宫敏感度也有四颗半星,阴茎也有四颗星,居然是全方位高分,真是淫荡啊。”
    “哎,说起来我刚都没注意到,他这双腿折起来都好长啊,不会本人比我还高吧,要不是不可能,我都想打探个消息认识下。”
    “他怎么都不呻怎么吟了,你还有在弄他的阴蒂吗?他是不是听得到我们说什么?”
    “你这不是废话……人家又不是聋了,就隔了一有洞的墙,我们说什么肯定听得到啊。”
    听到这话,明明知道他们是看不到自己的,柳鹤还是忍不住羞耻地捂住了自己泛着酡红的脸,手心摁在湿润的嘴唇处,堵住了许多难耐的呻吟。
    小小的阴蒂肉果柔软且娇嫩,聚集其上的丰富感受神经让它对外界的反应很是强烈,这里似乎是天生为快感而生的器官,在陌生人的大手上很快就被越揉越膨胀,肿肿地抽搐起来。
    咽出声。
    “你听,这就出声了!”那男人听到他呻吟的声音,反而更是兴奋起来,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开始对着勃起的阴蒂换着位置不停掐捏了一会儿,惹得壁尻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雪白的肉臀不住颤抖。
    突然间也不知道是他掐到了哪里,手感明显有些不一样,那看不见真面目的漂亮肉体突然猛地挺起下体浑身抽搐了一下,从墙的另一侧传过来了战栗的、满是泣音的惊呼。
    男人满意地挑了挑眉,接着就目标准确地定在根部的某个位置,开始用力地用指甲往肉里抵着摁进去,隔着一层柔软的肉皮开始上下剔刮挤捏起根部躲着的脆弱骚籽来。
    “咿啊啊啊——!!”变了调的高昂呻吟在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脱口而出,一阵一阵的尖锐酸麻从腿间持续传来,脆弱的肉豆不停被指甲挤压刮平,强烈的痛爽刺激直冲大脑,让他受不了地仰起头在枕头上啜泣着哭叫起来。
    那指甲的动作猛地更加用力了,几乎要将那脆弱的小玩意弄坏,美人瞳孔猛地一缩,修长的小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蹬着,肉臀痉挛着往上连续挺动挣扎起来,似乎是下意识地想把酸痛的阴蒂从粗暴的指甲凌虐中挣脱出来,然而却怎么样也做不到,只能在哭泣中不停发出颤抖的浪叫和求饶话语。
    嫣红的肉穴随着被凌虐阴蒂的频率一缩一缩地抽动,还不停往外吐出淫水,流得股缝间都是湿漉漉的水光,那两人见他反应如此之大,更是兴奋起来,不管柳鹤怎么哭着晃腿求饶也完全不住手。
    “别、啊啊啊——好酸、别顶、呀啊啊啊——要尿了、住手、啊痛、呃啊啊啊——!!!”
    对着骚籽粗暴地剔刮了好一会儿以后,男人突然缓了一缓,接着用食指和拇指的指甲用力地掐住了遍布敏感神经的蒂珠猛地一夹,脆弱的阴蒂根部一瞬间被掐得发白,骤然爆发的酸涩刺激直窜全身,柳鹤痛得一个激灵,无意识地张圆了嘴,接着竟是直接双眼微微上翻地迎来了剧烈的高潮了,白色的精液从抽搐的铃口往外一抽一抽地喷射了出来,全数洒落在光滑的大腿和台子上,看起来淫靡得不行。
    见将这壁尻玩得蹬着腿哭喊到高潮了一次后,男人才终于停下了捏着阴蒂根部的手,脆弱的肉果已经明显地肿胀地许多,亮晶晶地泛着水光,凸在空气中仍在痛得突突直跳。
    男人冲同伴使了个眼色,接着在柳鹤无助的啜泣声中突然悄悄地从自己带来的一个小自封袋中拿出了一根细细的小东西,不仔细看都几乎要看不到那是什么。
    “这是什么?”同伴也没有搞懂,疑惑地低声问着,然而那人却也不出声回答,只是在柳鹤难受的哭喘中继续捏起了那还高潮余韵中肿胀不堪的阴蒂。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其实也没玩过,只不过为了做了充足准备才带过来的,没想到还真能用上,据说不会见血,但是贼刺激。”
    尖锐的刺头被捻在指尖,轻轻地靠近抽搐的肉穴,戳了戳那肿得像小葡萄似的阴蒂,不好的预感伴随着不舒服的感觉,瞬间让柳鹤惊恐地抬起头来,一边流泪一边呜呜地摇头挣扎。
    “呜……你们在干嘛……咿啊啊啊!!不要扎那里、啊啊啊——!!”可怕的酸涩从被钻着扎入异物的阴蒂传遍全身,柳鹤一瞬间连呼吸都停顿了一瞬,接着猛地爆发出颤抖的求饶,然而很快又因为粗暴的持续戳刺动作变成崩溃到变了调的惨叫。
    “停、啊啊!!阴蒂会坏的、呜呜不、好痛……嗬呃啊啊——!!”那小针在壁尻的哭泣求饶中持续往柔软的阴蒂里边胡乱地调整着方向越扎越深,接着他也不知道是猛地扎中了那里,墙那边看不见的人突然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崩溃惨叫,小腿痉挛地在空中踢了几下。
    接着男人再次动作很熟练地剥开了红肿的嫩皮,脆弱且红肿不堪的蒂芯顿时赤裸地暴露了出来。
    “不要——呜呜……放过我、已经弄坏了啊啊——”柳鹤痛得满脸是泪水和涎水,他凌乱地喘着气,战栗着几乎要承受不了,他不知道那两个人到底往那种脆弱娇贵的地方捅了什么东西进去,甚至那东西干净与否也都不知道,只知道阴蒂里面每时每刻都传来持续的、让人几欲发疯的剧痛。
    两个陌生人显然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们一人掐住他的腰,另一人捏着受伤的阴蒂,不知道在敏感的阴蒂根部操作摆弄着什么,任凭柳鹤怎么哭泣着崩溃地踢腿也挣脱不开。
    等到男人抬起头时,他已经在被剥出来的蒂珠根部绑上了一圈阻隔包皮的绳子,圆鼓鼓的充血肉豆顿时从柔软脆弱的的保护中完全地暴露出来,红彤彤地凸在空气中颤抖。
    同伴满意地低头看去,那脆弱的小东西已经明显肿胀不堪,肉眼都能够清晰地看到一根小刺浅浅地戳在上面,埋了一小节进去,正缀在阴唇顶端随着主人控制不住的抽搐一同颤抖。
    那口在酸痛刺激中不停抽搐的肉穴让男人看着气血沸腾,他几乎要完全按捺不住内心汹涌的施虐欲,咽了口口水后竟是伸了手到那一片狼藉的腿间,用指尖摁住了捅进硬籽的小刺尾部,开始左右晃动手指,操控着软刺在几乎是一团神经的阴核内部胡乱旋转戳刺起来。
    “呜啊啊!!”这软刺对脆弱的硬籽而言是可怕的异物,光是让它戳着呆在里面都让人难以忍受,更别说现在被手指拨动起来横冲直撞,尖锐的酸痛直接鞭挞震荡着赤裸的神经,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从这要命的地方往上传遍全身。
    “放过我、呃啊啊啊——别搅、要死了啊啊啊啊——!!”剧痛让美人失态地仰起头,双眼上翻着地从嘴里发出了不可置信的惨叫,修长的五指无助地在布面上不停抓挠,控制不住的涎水在崩溃的哭叫声中从嘴角往外流,抽搐的肉穴却在这种过分的刺激下往外滑出一大股淫液。
    “他反应好激烈,我也要玩。”另一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挤开同伴,自己开始上手,他也不继续戳碰着软刺在嫩肉里搅弄,而是直接把整颗圆鼓鼓的、被捅了异物进去的豆蒂捏在手上揉搓起来。
    阴蒂痛得好像已经坏掉了,美人上半身被卡在洞里,根本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但是一阵阵无法忽视的强烈刺激实在是痛得惊人,他完全无力反抗,只能痉挛着翻着白眼,崩溃地用最敏感脆弱的器官承受着陌生人可怕粗暴的凌虐,锁骨上都是细细的汗水失神中流出来的涎水。
    软刺随着手指揉捏蕊豆的动作在内部横冲直撞,逐渐越捅越深,很快就几乎要全数埋进去了,当他终于停下手时,那圆鼓鼓的肉珠上只露出一截刺尾,几乎快要捅穿了,内部敏感的神经被摩擦钻动着,只是轻微的动作幅度便能带来惊人的酸痛。
    柳鹤崩溃地直哭泣,大滴大滴的泪水不停落下,全身仍是在不自觉地战栗,含含糊糊从口中说着坏掉了、要死了之类的淫荡求饶话语。
    男人听着他的哀婉浪叫和哭泣,突然又抠起指节,对准痛得突突直跳的肉豆,轻轻一弹。
    “呃哦——!”那软刺立刻又在脆弱的内部掀起剧烈的风暴,美人翻着白眼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高昂呻吟,过度的刺激竟是让他有无法控制地迎来了一次高潮,透明的潮水从狼藉的股间喷溅而出,甚至连细小尿眼也翕张着往外流了些许失禁的尿液,雪白的大腿肌肉在灭顶的高潮中不住痉挛抽动起来,小腿更是无意识地痛得在空气中胡乱地踢蹬,足弓绷得几乎要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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