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做亲子鉴定,只需要跟其中一个做就好。
姜酒酒还没有醒来,顾久朝取了她的头发,跟她做的亲子鉴定。
其实亲子鉴定结果,也没那么快出来,但顾久朝直接去了朋友开的医院,结果出来得很快。
他和姜酒酒,不是亲父女。
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可当他拿到这份亲子鉴定报告,他的手,还是不停地打颤。
他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脑袋,三个宝贝儿,怎么就不是他和虞虞的孩子呢!
他还以为,那晚他喝酒,喝出了三个宝贝儿。
没想到,他只是喝了个寂寞!
可爱屋及乌,就算是他们不是他的种,他爱姜虞,他们也永远是他爱的宝贝!
顾久朝用力将那张亲子鉴定报告揉成团,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他一点一点将它撕碎,才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从此之后,这份亲子鉴定报告,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他知道,三小只一直盼着找到他们的亲生父亲,他这样做,有些卑鄙了。
可是怎么办呢!
他太喜欢姜虞了,他想过的所有的未来,都是生命中有她。
他从来不敢想,没有了她的时光,会荒芜成怎样可怕的模样。
“虞虞,对不起,宝贝儿们,对不起,我会对你们好,比谁都对你们好……”
这一瞬,顾久朝特别特别想,听听姜虞的声音。
他手忙脚乱地找出手机,他不知道不小心点了什么东西,他竟然进入了一条新闻链接中,他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段采访视频。
视频中的主角,俨然是傅擎的死对头,薄少霆。
说来也蛮神奇的,薄少霆和傅擎,不共戴天,但他们两个人的脸,却有七八分相像。
只是,他们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傅擎给人的感觉特别特别冷,令人望而生畏,不敢亲近。
但傅擎的身上,还是有光的,可是薄少霆却如同地狱中挣扎出的最阴暗的枯树,他那张俊美得无懈可击的脸,如同笼罩了一整座地狱,看不到丝毫的光明。
视频中,记者显然也是极怕薄少霆的。
年轻的女记者,举着话筒,战战兢兢开口,“薄少,请问您有什么难忘的人么?”
“难忘的人……似乎,还真有一个。”
薄少霆的声音,磁性动听,却也阴沉得令人退避三舍,“五年前,八月八号,南北东西,有一个女人,跟我在一起过。”
“她有东西,落在了我身上,我会找到她。”
“哐!”
顾久朝手中的手机,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五年前,八月八号,南北东西……
还有东西,落在了他身上……
而姜虞在五年前的那晚,丢了她珍爱的手链。
顾久朝努力不让自己往那方面想,可是他克制不住自己发散的思维。
姜景淮,和薄少霆,真的是太像了。
五年前,和姜虞在一起的人,还真有可能是薄少霆!
采访在这里,就已经结束,薄少霆并没有说,五年前的女人,落了什么东西在他身上。
可顾久朝还是害怕姜虞会看到这段采访。
顾久朝从地上抓起手机,他颤抖着手拨上他助手的电话,他哑着嗓子开口,“将薄少霆这段采访的视频下架!”
“还有,所有薄少霆提到五年前事的新闻,也都要下架!”
打完这个电话后,顾久朝更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小偷。
可,就算是见不得光,他也要,留住他的虞虞。
只是,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虞虞,愿意留在他身边?
傅擎知道,姜虞是他未来的侄媳妇,他不应该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的。
但想到厉医生嘱咐过,姜虞身上的针眼,得按时抹药,不然会留疤。
已经到再一次抹药的时间了。
傅擎纠结了片刻,还是去了她的房间。
“傅七少,你怎么过来了?你有什么事吗?”
虽然已经说好了要赔偿他精神损失费,但是想到她对他伸出的邪恶之手,面对他,她脸还是会克制不住灼烧。
“姜虞,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
姜虞连忙拒绝,她知道,他是要给她被针扎的地方上药。
她被针扎得最狠的地方,就是腰间和后背。
针头太粗,她这么躺着,都疼得厉害。
若是让他给她上药,肯定得把背上的衣服给掀起来。
孤男寡女,那样,真的是太过暧昧了。
感觉,好像又占了他便宜。
“傅七少,麻烦你把药给我,我自己上药就好。”
“自己上药,你能够得着?”
姜虞,“……”这还真是个问题。
“要不……”
姜虞刚想说,要不,让女佣来帮她上药,但她不太确定这银湖别墅里面有没有女佣,她这话也还没有说出口,傅擎的声音,就又清冷地在空气中响起。
“你放心,我不会看!”
行吧,他都这么说了,她要是再拒绝,就显得她太过矫情了。
反正也有男医生给女病患上药,妇产科还有男医生呢!她现在把傅擎当成是男医生就好!
傅擎是真的打算不看的。
姜虞在床上趴好后,他将脸别向一旁,才掀起了她腰背上的衣衫。
他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背上的肌肤,他瞬间觉得,仿佛触了电。
他近乎慌张地收回自己的手,他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没有失态。
可是那温软滑腻的触感,却如同魔咒一般,反反复复搅动他的心潮,让他热得几乎要疯掉。
消毒棉球从姜虞身上擦过,似乎,他略带着薄茧的指肚,也擦过了她的肌肤。
姜虞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热,她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让这周遭的气氛,稍微自在一些。
“傅七少,麻烦你了。你放心,我欠你的精神损失费,我会尽快给你转账的。”
“嗯。”
姜虞说话的时候,傅擎下意识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眼,刚好落在她的后背。
她后背上针眼密集而又明显,但丝毫不显难看,反而有一种,近乎毁灭的美。
她的腰,是那么细,他感觉,他一双手就能箍住。
她上身换了件宽松的t恤,她背上的衣服这么掀起来,她前面的衣服,也被带了起来。
她侧面的起伏,他能够清晰看到。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冷静自持,都在这一瞬间,彻底化为乌有。
他着了魔一般,想要抓住她的腰,做些什么。
恍神的刹那,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攥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