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某男士在知乎看到这个问题时,匿名回答了一句话,得到一千多个赞同。
某不知名的贺先生拧着眉头,敲着手机表示真不懂年轻人的世界,为何一句普通的“没有体验,只想捏他屁股。”能得到大批夸赞,并且下面评论让他讲讲小故事。
小故事?怎么讲?贴着男朋友耳朵讲?
于是他在太阳初升之时,用初醒时尽显嘶哑的嗓音诱惑了男朋友,成功将习惯赖床的男朋友揪了起来。
厉年的起床气被贺可祁顺畅的安抚下来,他眨巴着眼睛听贺可祁念在网上看到的笑话,反应迟钝的配合着笑。
自从跟厉年在一起后,各个冲浪平台贺可祁都注册了账号,实时更新自己的段子存档。新的网络用语用的头头是道。
“臭哥哥,起床搬砖了。”
厉年竖着食指挠挠眉头,趁贺可祁看他的时候,从手指缝里观察着贺可祁的神情,确定平和后,咻的一下把食指换成了中指,国际友好手势,他定了定手指,意味着打招呼。
“小狗崽子。”
这不就是摆明的贱得慌吗,得到贺可祁的咒骂后,他嘿嘿嘿的可算舒坦了。
“操,真踏马的爽!贺儿,多骂几句。”
贺可祁拿起桌子上的水塞他手里,待拿稳以后,他留给厉年个背影,凉凉的给厉年警示。自己先行去了客厅。
不过一会儿,就听到拖鞋的踢踏声。屁股受到力量冲击,厉年到了他身旁。
俩人对着城隍爷行行礼,来个三叩首,整齐的跟拜堂似的。
“礼成,入洞房。”
贺可祁弹弹他的内裤,“抱着去?”
厉年突然灵光一现,他箍着贺可祁的腰,“小叔,我抱你。”
贺可祁不想跟他瞎掰扯,直接放松身体等着他抱,“来,小爷。”
厉年看到这架势,可要好好表现一番,他抬着贺可祁一条腿,贺艺术家配合着一跳,诶,入洞房。
洗漱时候又换了回来,还是贺可祁搂着人给伺候的干干净净。
“张嘴。”
厉年配合着张嘴,两人的呼吸被搅乱,吃了一嘴水蜜桃的牙膏味儿。
“早安吻,黏黏,新的一天,祝你开心。”
厉老板抬抬眼皮儿,算作认同。
从贺可祁的眼里看他,就像面对一只享受充足阳光的懒豹子,抖一抖毛,撒下好多值钱的东西。
比如说,开心。
于是他拾起包裹,将值钱的东西收拾好,带着它们连同主人一起扛出了门。
到了楼下后,厉年的精气神儿可算回来了,一路上哼着歌,待贺可祁看他的时候又故作懒散的调戏人。
一路上,肆意快活。
下车时候他蹦到贺可祁的面前,将人身上的白衬衫领子折了又折,认真的神情蹦到了睫毛上,颤栗的空气打破了日常定律,他在紧张。
贺可祁揉揉豹子耷拉着的毛,“没事儿,你是老板,得记着。”
厉年顺从的笑了笑,“懂了,小叔。”
贺可祁跟在他的身后,无形的力量是可触及的另一个后盾,厉年觉得背后发烫,直直的挺起腰,走到了今天的目的地,与人客气的交谈。
“起立”终于牵着秋日的指尖,正式开启了营业。
上个星期试营业的时候,收到了许多反馈及建议。当时贺可祁跟厉年一个星期没有去做其他事,把手下的生意交给任玉玺跟贺汪隅打理。用整整六天改进了调料与内饰摆放。
贺可祁还在门外面儿放置了一个新鲜的玩意儿,用粉色的布盖着,等剪彩的时候让厉年亲自掀开来看。
贺可祁请了专属摄影师全程跟拍,特意嘱咐了主要跟着厉年拍,于是就有了一段以后结婚时可以放的录像。并且足够让厉老板脸红。
贺可祁站在台阶下的人群中透过手机屏幕注视他,框在这一亩三分地,与世界划分为二,厉年就是单独的,供氧处。
当他说到,致谢语之时。贺可祁向前移动了几步,与付风动换了位置,再次把眼神黏在厉年身上,听他克制着情绪感谢自己。
这你侬我侬的场景,在外人眼里看来真是像吃了粑粑似的噎得慌。
付风动跟任玉玺站在后面儿无限疑问,真踏马有人比鼻涕还恶心吗,黏黏糊糊的,至于吗?
就差把眼睛抠下来贴男朋友身上。
贺艺术家不止一次的用实际行动表示,非常至于。包括为他做的无数举动,都包含着有意义,献给他。
“谢谢背后的金主,此店定会不辜负社会人民支持,也会对得起金主爸爸贺先生的金钱付出。”
厉年拍马屁的话语成功取悦到某成年男人,挺直背对着台上的目光鞠了好几个躬。
开业仪式终于借着树叶间投下来的光,挣足了热闹与欢呼。
开业菜品五折起,不一会儿就坐满了人。因
“小叔,这还有密码?”
贺可祁颠颠他的屁股,抱着人往车上去了,站在车门前,让厉年抬起了头。
厉年试探的抬手,“这,小叔。”
他俩对视一眼,任命的把礼盒提了进去。
贺可祁顶着他的鼻尖儿做认同,“等过了八月十五,就把它抬回家。”
“嗯?”贺可祁用眼神告诉他继续。
“不是,”贺可祁扶着他的手触上降下来的月亮,“摘月亮。”
为设备齐全,服务人员充足,也算有序。
他看看天上的月亮,看看头顶的月亮,嘴里发出的惊叹最终跳出来与光亮交接。
贺可祁摇摇头,推着他顺势坐在了台阶儿上,“厉年,愿你喜欢。”
他决定了明日行程,明天,要去店里把贺可祁的巧克力搞定。希望,他也能像今晚一样如此开心。
布?厉年挑挑眉,正打算拍马屁之际,瞥到了飞扬的一抹粉色。
今日,明月照着影子,即去将来。
“210405。”厉年笑着开口,“小叔,咱俩那天,见面儿了。”
二月相映,箜篌渐出,贵人伴此,宛如秦时,桂魄交吟,再鸣高歌。
贺可祁站到他身后,拥着他牵起手,去触碰座底的开关。
贺可祁站在门口儿,蹭着免费冷气,遭到本店老板厉年的目光挑衅后,大胆的跨了进来。
“这…”
他动动手,贺可祁低下了头,听他说。
“这个,要有人猜。你看,”他敲敲旁边放着的卡片,“问题,有人猜对了,输入密码,也能把月亮摘下来。”
“在。”
厉年从感动中回过神来,他捧着月亮看,连凹凸的表层都做的一致,银光涣散,他碰了碰凹下去的面积。
厉年当然赞同这个说法,自己真要努力做,回报给贺可祁。
“天上的月亮有圣彼得守护,我们摘不下来。那就,给你挂个新的。”
淙淙细流,靡音洄澓,能打破氛围的仅需一句话,贺可祁敲散了无光之地。
“今晚月亮真美。”
笑的跟朵受惊的花儿似的,惹得贺可祁无奈发笑,“没事儿,晚上再看。”
他向下递了递眼神,被厉年接受成功后,才舍得开口:“你看我像不像被布盖着的东西?”
“小叔,”他放低身子,侧对着贺可祁,埋在腿间的脑袋晃了晃,“我没说过,你…”
厉年看着眼前的物件儿,高度与店门一致,稳当的悬挂在头顶。
快晚上了,说着说着就到晚上了。
随着“哒”,月亮也缓缓的掉了下来。
“小叔,你,比巧克力还能治愈我。”
话语偷听不来,但情绪可以传染。
“小叔,我…诶卧槽,说不出来,吃饭去。”
贺可祁明了的接他的话语,一如告白那日,风停云止,月圆光灭,只此一刻,誓言往复,再见君来。
贺可祁摇摇头,点点他的鼻尖儿,“你多赚点儿,就回来了。”
“老公爱你。”
厉年凑到他跟前儿,大方的笑,掺杂着一股独特的风流,但贺可祁视而不见,扮演着昂昂不动的朝东边注目的旗帜。
在厉年叹了第32个气后,贺可祁拿奶茶堵住他的嘴,“小爷喝点儿,口水等会儿都干了。”
“黏黏,”
厉年看看外头的残阳,终于露出一抹笑,“快晚上了!”明显的喜悦再次刷新了贺可祁对可爱的定义,这也太他娘可爱了!
“当然,那天,有纪念价值。”
冰轮,更亮了。风,也跟着笑了。
“看月亮?”
诶呦,操!把贺艺术家准备的神秘东西给忘了!
“这个,别弄坏了。晚上记得移进去。”
“跟我,在一块儿?”
贺可祁趴在他的耳边,说出一串数字。
厉年承受不住感动的力量,打算施加给贺可祁,他不顾客人的眼光,蹦到了贺可祁怀里。
厉年沉浸在温暖里,向后看。对上了目光,就不想移开了。
“这,挺多钱吧?”
贺可祁皱眉,他以为能说出多肉麻的话,显然不满意,这恶心人的程度。
唉,今儿,怎么这么糊涂呢。
店里的客人七点多时正旺,玻璃门没有阻隔与外界的目光接触,从里面可以看到本店的老板背影携着细光,闪烁的带着笑颜。他抬起头看着左侧的男人,微微启唇。
昨天跟店里员工合力做的巧克力,今天打算用作赠品的,又给忘了。
厉年拍拍他的脸,“小叔,你再,跟我说一下那个花语。”
“厉年,我说过,给你摘月亮。只要你想要的,在我能力范围内,说到做到。”
“晚上?”厉年将他扯出去,站在神秘物品旁边敲敲材质,一敲敲到了空处,“啥啊,空的,支这么高,是个金箍棒吗?一路登天?”
贺可祁任由他拉着坐上了车,看到后座放着的东西时,又再次拍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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