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屁!老子是男的怀你大爷的孕!”
“既然我没本事让你怀孕,我更没本事隔空让某一个人怀孕,0K?”
牧千里哼了声。
廖修挑眉,“又想吵架?”
“吵架太麻烦,打架吧。”
“打架?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有劲儿?那可真不错,对于早上放过你的事情我现在深感后悔,不如我们现在找个地方重新‘沟通’下?”
牧千里:“……”
廖智:“……”
廖智无语的看着他俩,他敲敲桌子打断那两口子以吵架为名的秀恩爱。
“我说,我还在这儿呢?你们能不能注意点,都齣人了。”
廖修有点不情愿的看着他四哥说,“我知道她的孩子是谁的,你查一下吧,八成是温流的
”
〇
廖智对孩子的父亲是谁不予置评,他道,“毕竟我们算是一起长大的,你和她也有过那么一段,我今天找你来,只是想问问你,对于她,你有什么想法么?或者,你想怎么处理。”
廖修看着廖智。
“要不要,画一个句号?”廖智在桌上画了个圈,又在中心处一点。
“我知道了。”廖修一点头,“你把她的地址给我,我去见见她。”
牧千里诧异的看着廖修。
廖修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没别的事儿我们就先走了。”
“走吧。”廖智一转椅子,背对着他们一摆手,“对了小修,你回头把林风君借我用下。
”
廖修都走到了门口,听到这话又是一顿,“好。”
“拜拜,”廖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把两手举高,伸出食指用力穿过自己半握的拳头,“祝你们‘沟通’的愉快。”
牧千里:“……”
牧千里心想,廖修是小流氓,廖智就是大流氓,他家就没个好人。
俩人刚一出政府办公楼,廖修就收到了廖智的信息,信息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地址。廖修记下地址,就给姜卓言打了个电话。
廖修让林风君联系他四哥,在姜卓言谈价钱的时候他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林风君都成了这家伙的摇钱树了。”廖修无奈的说,“你都没听到那语气,简直了……
”
“你真要去见沈静海?”牧千里的关注点压根就不是姜卓言,他心里藏不住事儿,张口就问。
廖修没有回避,直言道,“嗯,去见见吧。”
“见她干啥,”牧千里看向别处,语气略显怪异的说,“分都分了,怎么你还要给人送遣散费?再说了,你俩不是没在一起过么?我说小皇子你这责任心有点过头了吧,对于一个不是你的女人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放下啊。”
廖修看着牧千里的侧脸,须臾他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牧千里无所谓的一耸肩,“你去见吧,我回去睡觉。”
“等会儿,”廖修一把抓住要走的牧千里,“你跟我一起去吧。”
牧千里惊愕的回过头来。
廖修对着他一点头,“我们一起去,就像我四哥说的,画个句号。把该弄懂的弄懂,该解释的解释,我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提了。”
“你不提还有别人提,你廖修这辈子和沈静海是拎不清了。”牧千里把手往兜里一插,向前走去。
“牧千里!”廖修喊了一声。
“喊你大爷啊!叫魂呢!”牧千里不耐烦的嚷嚷,“不是要去么,快点的,早去早回,老子要回家睡觉。我跟你说廖修,我特么这两天没让你折腾死,我腰好了你要是不让我干一次,妈'的你直接把这事儿戒了吧,我也不和你磨叽了,从现在开始,咱俩精神恋爱,这辈子都甭想打'炮了。”
廖修怔然,然后笑着追上去,“干一次就行?”
牧千里一点头,转念发现不对,“我'操'你又给老子挖坑!一次不行!绝对不行!”
“我也觉得一次都不行,绝对不行。”廖修一本正经的曲解牧千里的话。
牧千里抓狂了,“老子没说‘都’那个字?”
“都哪个字?”
“你跟老子装傻?”
“没装,大概和你在一起久了,就被传染了吧,没事儿,傻傻更健康,心大没烦恼。”牧千里:“……”
然后小皇子被踹了一脚。
廖修淡定的拍掉鞋印,“好歹我是小皇子,在外面就算了,这种地方给我留点尊严。”牧千里:“……”
啊啊啊啊啊——
他要离家出走啊!
无论在床上床下,无论是斗嘴还是吵架,他特么的都干不过廖修啊!
俩人在外面吃了顿饭,然后回家取了车,整个过程他们再没提沈静海的名字,就像只是要出趟门。
沈静海藏匿的地方离溯京并不远,但在一个非常偏僻的郊区,那个地方连地图上都没有记录,只是空白的一片。
深冬,天寒地冻,光秃的树木在车窗外缓慢掠过,虽然现在看起来有些萧条,但春暖花开之时,廖修相信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地方。
这里很适合度假,甚至是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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