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伊却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庆幸,她阴狠的道:“废物!没用就不要找借口!再给你们五天的时间,要是再找不到容冢,别怪本少主将你们丢到药窑做养料!”
刘友打了个哆嗦,连连应声:“是,是,属下这就让大家加大力度寻找……”
“滚吧!”白怜伊冷冷道。
等到刘友走后,白怜伊掀开了黑色的面纱,坐在屋子里唯一的铜镜面前,看着自己恐怖的一张脸,面色阴沉得快要滴出墨来。
“要是紫月还在就好了,她的换脸术和傀儡术比她师父还要略胜一筹,可惜这女人非要去什么皇宫里面享福,换了一张元楚国公主的脸,最后还栽在了宫门的人物里面。”白怜伊自言自语道。
“不过也没事,等到我拿到了元楚国的神药,再杀了慕千兮那个贱人,到时候剥了她的脸,换到我的脸上也挺好的。”白怜伊忍不住笑出声来,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样的光景。
“容冢不是喜欢我以前那张肖似慕千兮的脸吗?到时候我就顶着慕千兮的脸,后院多养几个男宠哈哈哈……”
白怜伊缓缓换了一身红衣,癫狂地大笑。
而此时,被白怜伊惦记着的容冢才从昏迷之中醒来,他被人用玄铁锁住了手脚,呈大字型悬空吊着,身上涂抹着恶臭腥膻的草药,耳边是药杵“当当当”的声音。
“哟,醒了?”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容冢的面前,若是慕千兮在此地的话定然会认出来,这人居然城东那个用珍稀药材给她疗伤的怪老爷子。
容冢显然是认识此人地,他绿油油的眼睛眯起,十分不善地道:“书无上,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老爷子,也就是书无上,丝毫不惧容冢的威胁,笑呵呵的捣着自己的药,不说话。
容冢嘴角紧绷,脸色黑沉,周身萦绕着极为不快的气息。他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这玄铁仿佛像是专门克制他所学的内力一样,丝毫不动。
“这是冰焰铁。”书无上突然道了一句。
容冢的脸色更加难堪了,他修炼的功法正好和冰焰铁相生相克,现在要是他还没有看出来书无上这是有备而来的话,就真的脑子被体内的伤弄糊涂了。
只不过书无上态度,让容冢觉得自己是被书无上观看的跳梁小丑,眼睛瞬间像是萃了毒一样!
然而书无上根本就不看他,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
容冢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心中怒火滔天,却也拿书无上没有办法。
他打量着四周,发现他们好像是在一个洞穴里面,里面摆着药钵瓷瓶,有些基本的生活物资,洞口被草叶子遮挡着,透露出一些光点,外面应该是白天。
容冢试图呼唤体内的蛊虫,却发现他体内的王蛊就像是完全死了一样和他失去了所有的联系。
容冢脸色微变。当初慕千兮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他的本命蛊元气大伤,甚至波及到了他自身,他不得不切断了自己和王蛊的联系修生养息,可是这不代表王蛊无法联系上。
除非……这里有什么阻碍了他体内的王蛊活动。
容冢看了一眼书无上,书无上却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似的,动作没有停。
“书宫主,你将吾带到了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让吾看你的表演?”容冢脑子清醒了不少,想要撬开书无上的嘴巴,他已经确定了,书无上并没有想要他性命的意思。
可说起来,书无上作为无上宫的宫主,脾气一向古怪,和其余几宫并没有什么交集,和拂尘宫,非要说有恩怨的话,那就是几十年前,他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拂尘宫长老院的一名长老算计了风渊,让风渊被逐出了拂尘宫。
可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容冢见书无上并不理会自己,脸色变了又变,就在他准备又开口的时候,书无上走了过来,将药钵里面的东西倒到了容冢的大腿上。
“嗯……”容冢当即感觉到腿像是被人一刀一刀片了肉一样,发出一声闷哼。
书无上念念叨叨:“见效慢,用材贵,看来这个药方是假的……”
容冢一下子明白过来:“书无上!你竟然用吾来试药!”
容冢震怒,气得脸和脖子红彤彤的一片,油绿的眼睛颜色逐渐加深,像是跳跃的鬼火。
若非他被冰焰铁锁住了手腕和脚腕,只怕会立马撕裂了书无上!
容冢上辈子和这辈子用了不少的药人,尤其是上辈子,更是找到了慕千兮那样极品的药人,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也有被当做药人的一天!
“哇!”本就受伤严重的容冢心神震动,当即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然而书无上根本就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没有理会他,从一旁的药瓶里面不知道取了什么东西喂到了容冢的嘴里,然后又念念叨叨的在一个本子上记录着容冢的反应。
……
“主子,三国大比已经开始了,这是京都那边沈右相传过来的消息,问您什么时候回去。”寒七拿着厚厚一叠奏折走了进来,将北霄寒批改好的奏折换走。
北霄寒皱了皱眉:“再过几天。”慕千兮还没有大好,萧山的事情又出乎预料,他这个时候离开显然不是时机。
寒七点点头,将北霄寒的意思传了出去。
北霄寒看了一下三国大比的折子,看笔迹应该是柳一青写的,将大比的情况说得很清楚。
这一次的三国大比主要分为文比、武比、团队比三个部分。
文比和武比都是个人赛,个人参赛者不同排名会得到不同的金珠数,最后加上团队比排名对应的金珠数,最后算出三国各自得到的总金珠数,然后再根据排名决定一些资源和利益的瓜分,比如各国来往的契税、三国边境无主的矿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