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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声未落,他扭头就走,冲向汽车。
    “秋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去干啥?”陶阳跟巧珍在后面一起喊。
    “我去把钱要回来,给叫花子也不给他们!”
    汽车呼啸一声冲出家门,直奔村外的公路。
    崔能跟催交敲诈陶阳一千万,屁颠颠美得不行。
    “卧槽!那小明星出手就是一千万,看来当明星真的不少赚钱!”
    “说不定他的钱都是巧珍给的,那女人这些年赚了不少,陶阳也是他捧红的。”
    “别管咋说,白捡一千万,以后有机会咱们接着敲诈!”
    兄弟两人开车往回赶。
    没走出多远,吱——!忽然被一辆汽车超越,堵在他们前头。
    他俩不得不踩刹车。
    “小子!干嘛呢?不想活了?”崔能跟催交一起骂。
    前面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人,竟然是秋生。
    “秋生,咋是你?你有事?”两兄弟微微一愣。
    秋生的怒火窜天而起,直接将他们的车门拉开!
    “下车!”
    “你干啥?”
    “少废话!下车!!”
    秋生动作麻利,这只手拉上崔能,另只手来拉催交。
    同时将他们拽出车外。
    虽说两兄弟年龄大,身强体壮,可不是秋生的对手。
    催二哥一身功夫,早被王如意训练出一副钢筋铁骨。
    “秋生,你到底有啥事?”催交问。
    “陶阳给你们的钱呢?交出来!”
    说着,秋生的手直往他们的口袋里摸。
    催交跟崔能接连后退躲闪,嘴巴里争辩:“你干啥?这是陶阳送给我们的!”
    “拿过来!不然打断你们的腿!”秋生吼道。
    “不给!你放开我们。”兄弟俩不断挣扎。
    可秋生的手好比老虎钳,扣在他们的手腕上。
    轻轻一捏,分筋错骨手,两只手臂几乎被捏断。
    “交不交!不然老子废了你们!”
    “交!我们交,你撒手,哎呀断了!”催交跟崔能呲牙咧嘴。
    他们知道秋生的厉害。
    可刚刚拿到的支票还没暖热乎呢。
    别说去银行兑钱,家都没回就要奉还,不甘心啊。
    催交从内衣里拿出支票,很不情愿递给秋生。
    秋生仔细瞅瞅,发现支票是真的,这才揣在怀里。
    临走警告道:“你们两个小子听着!再敢敲诈我的家人,老子不会放过你们,活埋!”
    说完,他上去汽车,掉头,返回村子。
    催交跟崔能气得咬牙切齿,不住跺脚。
    “崔秋生,咱们走着瞧,不弄死你,老子死不瞑目!”
    兄弟两个空欢喜一场,只能上去车悻悻而回。
    秋生走进家门,从口袋里掏出支票递给陶阳。
    “钱我帮你要回来了,谁让你多管闲事?”
    陶阳的脸一红:“咱们是一家人,你的事我不能不管!难道要瞧着他们把你告上法庭?”
    秋生不知道心里啥滋味。
    陶阳怕他被人陷害。
    感激,崇敬,安慰,还有父亲为儿女的不顾一切,让他百感交集。
    “谢谢你,我的叔,放心,我没杀人,行得端走得正!真金不怕火炼!”
    “秋生,你没杀人就好,吓死我了!”陶阳擦擦冷汗。
    “啥都别说了,吃饭吃饭,今天我多敬你两杯,我的叔!”
    秋生一口一个叔,把陶阳叫晕了。
    恨不得当场瘫软。
    好饭好菜端上来,一家人十分和谐。
    巧珍端起酒杯说:“为了咱们一家的和谐,干杯!”
    “干杯!”四只酒杯碰在一起,溅出一片喜悦的浪花。
    刘能跟刘交返回c市的公司。
    秋生夺走那张支票,让他俩从千万富翁瞬间跌入贫困。
    其实他俩没啥钱。
    从前跟着希望当工头,也就存几十万。
    公司注册以后,本想拉一支队伍单干。
    可秋生的出现,让他们的人马瞬间土崩瓦解。
    家族的仇恨,加上生意场的失败,真是祸不单行。
    “大哥,咋办?”催交问。
    “扬粥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既然秋生不仁,咱们就不能不义!”
    “你的意思……?”
    “告他!让他坐牢,就说咱爹是他害死的,逼迫他拿钱。”
    “可秋生的后面是王如意,是整个富贵集团,官司咱们打得赢?”
    “打不赢也要打,可以无中生有,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好,就这么办。”
    兄弟俩拿定主意,特意找个律师,一纸诉状将秋生告上法院。
    秋生接到法院的传票,一点都没害怕,同样聘请了律师。
    三兄弟对簿公堂。
    秋生什么口才?三言两语将崔氏兄弟问得哑口无言。
    有没有证人?有没有证据?就凭你们胡乱瞎猜,就要栽赃陷害?
    你们告我,我还告你们诬陷呢。
    一场唇枪舌剑,崔能跟催交败下阵来,灰溜溜撤诉回家。
    此刻,他们才明白打官司需要花钱。
    找人,加上律师诉讼费,几十万没了一半。
    返回家,越想心里越是气不过。
    奶奶个孙子,老子把你儿子跟媳妇绑走。
    不给钱不放人,非把你榨干不可!
    想到这里,他们决定铤而走险。
    说白了他俩就是嫉妒。
    那天,偏赶上小梅从学校接孩子回家。
    母子二人骑一辆电动车。
    从学校到幼儿园还有一段距离。
    刘交跟刘能埋伏在半路上。
    小梅骑车靠近的时候,瞅瞅四下没人,崔氏兄弟从大树后飞扑而出。
    每人一个麻袋,迅雷不及掩耳将小梅的头脸罩住。
    孩子在后面也被装进麻袋。
    “啊!”小梅一声惨叫,当!后脑上忽然挨一拳,当场晕了过去。
    孩子也吓得不轻,刚要呼喊,嘴巴被一块毛巾堵住。
    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眼前一晕,人事不省。
    崔能跟催交将口袋背在肩头上扬长而去,地上只留下一辆电动车。
    秋生下班以后走进门,没发现儿子跟妻子的下落。
    他等啊等,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妻儿还是没回。
    十分着急,怎么打电话,小梅的手机都在关机状态。
    正在迷惑不解,忽然,他的手机响了。
    “喂!秋生吗?”
    “是,你哪位?”
    “别管我是谁,你老婆孩子在我的手里,马上拿钱准备赎人,不然老子就撕票。”
    秋生闻听,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孙子!知道我是谁吗?来我头上动土,你有几个脑袋!是不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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