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气温很冷。
原来火炕里的柴火太少，已经熄灭。
刘老大懒洋洋爬起，打个哈欠。
“老二快醒醒，醒醒啊！”他把弟弟也晃醒。
“啊！别抓我！是不是警察来了？”刘老二好像惊弓之鸟，从炕上蹭地跳起。
“没有警察，天亮了，咱们收拾东西赶紧走！”老大道。
“去哪儿？”老二擦擦冷汗问。
“北边的边境啊！只要逃出边境咱们就自由了！”
“喔喔，好！”
兄弟两个赶紧收拾东西，在屋子里翻找。
这户人家没有钱，但衣柜里有衣服。
他们将所有棉衣带上，打成包袱，以防不时之需。
再就是干粮，他们又烙好多油饼，一并带在身上。
“哥，咱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应该找个向导引路。”弟弟建议道。
“找谁？谁肯为两个罪犯当向导？”哥哥问。
“可没有向导，咱们过不去边境，还会遇到狼虫虎豹，听说不远处的密林里野狼很厉害。”
“好！到村里瞅瞅，看有没有年轻人。”
兄弟两个又冲进厨房，拿出两把水果刀藏在身上，然后出门转悠。
天刚亮，不远处原来鸡叫声，整个村子果然没人，冷冷清清。
转悠半天终于看到一个女人，三十来岁，颇有几分姿色。
那女人是出门倒灰的。
东北人烧火炕，第二天早上起来必须扒灰。
女人提个铁桶，里面是炉灰跟火炭。
她的衣服不多，里面是睡衣，外面穿一件外套。
外套的扣子没扣好，隐约显出胸口一片雪白。
一瞅就是东北女人，身强体壮，十分彪悍，但不失美丽。
“卧槽！好俊的娘们儿！”刘老二的哈喇子差点甩出去八里地。
赶紧抬手擦哈喇子。
“喂！大妹子你好啊？”他赶紧过去打招呼。
“你是谁？”女人问，根本不认识他们。
“我们是外乡来的，刚好路过这里，一路上饿坏了，也冻坏了，请问能不能去你家暖和一下，顺便弄点吃的？谢谢你了。”
女人上下瞅瞅他俩，眼睛里满是狐疑。
“不行！俺家没男人，不准陌生人进来。”
这句话等于在给两个人传递消息。
家里没男人，不正好得手？
“那你家里男人呢？”
“打工去了。”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我一个孤身女子，你们进去，邻居们知道是要猜忌的。”
“嘿嘿嘿！大妹子，俺们太冷了，也太饿，你就行行好呗，大不了我们给你钱。”刘老二笑着哀求道。
“你能给多少钱？”女人问。
“你说多少就多少，不差钱！”
“那你们进来吧，但不能时间太长！”
东北的女人善良好客，心眼很软，根本没意识到危险。
刘老大跟刘老二进屋，发现果然空荡荡，满屋子充实着女人的香气。
家里很干净，哪儿都整整齐齐。
“说，你们想吃啥？”女人问。
“面条汤吧，冬天吃了热乎。”
“好！我给你俩做面条。”
女人卷袖子下厨房，不多会儿面条汤端来，热气腾腾。
刘氏兄弟狼吞虎咽，眨眼将饭食扫而光。
俗话说保暖思银意。
吃饱喝足打俩饱嗝，又瞅到女人鼓胀的身体，他俩就欲罢不能。
嗖！刘老二拿出一把刀子，瞬间放在女人的脖子上。
“啊！你干哈！干哈？”女人这才意识到不妙。
“对不起，俺俩是逃犯，需要钱跑路，把你家的钱全部拿来，不然死了死了滴干活！”
刘老二将刀子在女人的脖子上晃了晃。
“俺家没钱！没钱！”女人哀求道。
尽管她身强体壮，但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更何况他们的手里有刀子，凶相毕露。
“没钱也行，那就给我们当向导，带我们去边境！”
“啥？你俩想逃到那边去？”
“对！你是本地人，一定知道路！”刘老二继续威胁。
“大哥，那边生活不好，都是那边的妹子往这边跑，哪有这边往那边跑的道理？”
女人说的是实话。
现在国内生活好，那边却非常落后。
好多金发碧眼的e国妹子偷偷跑到这边，嫁给国内的汉子做媳妇。
这边往那边跑的根本没有。
“少废话！你答应不答应？”
“可俺是个路盲，根本不认识路啊。”女人哀求道。
“既然不答应，老子就大刑伺候！”刘老二说着，把女人的腰带解了。
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
他就那么将女人按在炕上，糟践一次。
女人不敢挣扎，也哭笑不得，只能任由他胡来。
刘老二没坚持多长时间，只有三分钟，其中两分钟都在脱裤子。
事后，女人问：“大哥你满意了吧？该走了吧？”
“你跟我们一块走！不然立刻给你放血！”
刘老二不错，还帮女人提上裤子。
女人没办法，只好穿上大衣还有靴子，被两个男人押着走出屋子。
呼喊也没用，村里真的没帮手。
仅有的几个老人耳朵都聋了，打雷也听不到。
三条人影消失在村北的雪地上，后面留下一大串脚印。
前面是密林，他们深一脚浅一脚。
走啊走熬啊熬，一口气走出几十里，仍旧渺无人烟。
到处是参天大树，到处是茫茫雪原。
北风吹过山梁呼呼啦啦响，寒冷刺骨。
“大哥，你们逃不出去的，这里几百里都没人烟，会被困死的。”女人哀求道。
“少废话！快点走！不然杀了你！”
女人被挟持，真的没办法，只能强打精神。
刘氏兄弟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几百平方公里没有人烟，统一是树木，统一是雪原，统一的齐整。
好在他们带着干粮，饿了吃饼，渴了吃雪。
从早上走到天黑，最后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们转个大圈圈又回到原地，因为四周的参照物非常熟悉。
“哥，咱们被困了，咋办啊？”刘老二问。
刘老大瞅瞅四周牙齿一咬：“就地露营！”
“这么冷的天，怎么露营啊？”
“挖个雪洞出来，进去雪洞外面一封，绝对冻不死！”
刘老大来过东北，知道怎么生存下去。
“好吧。”
兄弟两个一起动手，很快挖出一个雪洞。
他们跟女人同时钻进去，听着外面大风呼号。
女人躺在两个男人中间叫苦不迭。
暗夜里，兄弟俩都不老实。
女人倒了霉，至少被他们糟践三四次，差点没累死。
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换取活下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