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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之,阿莲的柔荑似蛇,探入了衣摆,指尖若有似无地抚慰着男子的鼠蹊部。
    欲渐下之时,一温热的掌心一把裹住了那皓腕,力道尚克制,然阿莲仍是一怯。
    阿莲忐忑地抬眼往去,却见这沉池台神情不复洒脱自若,眼有欲色,耳根微红,虽尽力强装镇定,实则业已因撩拨而动了情。
    阿莲内心长吁,转而肆意打量起对方的囧态。
    见阿莲眼波流转,沉池台连忙别过脸,
    “姑娘,如此不可!”
    说罢,小心翼翼的推搡起怀里的人儿。
    不知是尚顾姑娘体面,亦或是某种欲拒还迎,男子并未真使力,阿莲借此一把环住了对方的渐起之势。
    “嘶——姑娘这是作何!”
    阿莲双手拨弄着,前倾身躯,脖颈微侧,在那沉池台耳旁低语,
    “作何?自是想与公子做、夫、妻。”
    沉池台心中大动,女子气若幽兰,那柔软细腻已熟知了这命脉,渐以韵律上下摩挲,他如困兽,又若乘梦之人。
    沉池台的喘息声愈发急促粗重,甚至亦无意识地轻微顶弄着下身以迎合阿莲的抚慰。
    阿莲忽感背肌一凉,然只是那双修长而又骨骼分明的手掠入了自己的衣裳。与此同时,手中的玩意儿胀烫可怖,阿莲感受着体背上和手心中的温度与动作,对上对方那因情欲而炽热的眼眸,那一刹那,她惊觉自己的下体少见地湿润了。
    暧昧之息暗涌于这荒凉潦杂的古庙之隅,眼见时机已到,阿莲心跳如鼓,她一手扯住沉池台的衣襟,倾斜脸庞,垂眸逼近对方的唇。
    鼻尖气息相触,双方的一切都近在咫尺。于是,唇舌交遇,拨掠,相缠。沉池台那搂住阿莲腰背的右手随着情深至浓而沿着女子娇嫩的腰侧撩慰而上,来到那对白软前。
    肌体相拥,四唇相接,沉池台一改前态,抵住了阿莲的所有进攻,甚至反守为攻。
    他怎么会这么娴熟?更可怕的是阿莲并不对此厌恶。
    阿莲只觉得自己就快要彻底地失去理智。她甚至蹭了蹭对方的胳膊,渴望那只手触碰她柔软的中点。
    对方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急躁,左手安抚般地拍了拍她的臀部,她的小腹一热,下身泛滥成灾。
    沉池台兀地止住了这个吻,沉浸于欲望之中的阿莲还未来得及反应,一股炙力以急剧的压迫之势将她桎梏,接而响起的是男子畅快而又轻蔑的笑声。
    炽白的火光笼罩阿莲的周身,阿莲感到自己灵力潮涌般消逝,为了应对难耐的疼痛,阿莲已无暇克制被逼出的本体,狐狸的白皮毛层层涌现,人形的娇美皮囊不复存在,此刻此景,分外诡谲怪诞。
    “你——你——!”
    阿莲又痛又气。
    沉池台轻抚衣袂上的褶皱,神情未见分毫的谦逊与青涩,取而代之是不耐与厌恶,而那场肌肤相亲时的动容更是无影无踪。
    “疼?这才哪到哪。”
    闻此,身处火中的阿莲却已是汗毛竖立。
    “哦对了,本公子这一身衣裳沾满了你这蠢狐狸的脏水,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说着,只见他抽出腰带上的玉骨纸扇,清脆一晃,紧接着一串血符便于阿莲体中浮现,遂后与那火光相融。
    阿莲心中一惊,那血符想必是与沉池台相拥时对方借爱抚而画下的,自己竟未察觉……
    阿莲虽平日里不乏偷鸡摸狗,偷奸耍滑,但干得勾当尚不至于丢了命,她心里愤恨自己不走运,遇上了沉池台这狡猾至极、手段下流()的捉妖师,又懊恼自己一时疏忽,操之过急;但眼前相融的血符与冶炼之火,已是实实在在地象征她危在旦夕!
    尊严和傲骨什么的,她这只狐狸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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