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让想法很简单,拍个裸照,抓个把柄,直接让伏小诗没有在网上兴风作浪的机会。
女人嘴巴都碎,他防备心高,基本交往过的所有人都有或多或少的软肋任他拿捏。
“怎么,不想脱?”
他问,边问边把伏小诗往会客区拖,旁边是吧台,拖过去轻轻一推,伏小诗那个身板站不稳,摇摇晃晃时权让翘着腿坐在了沙发上。
又喝下几口水,千岁山见底,完后两手臂懒散搭在沙发背上,眼直勾勾盯过来,那个气场,压得伏小诗整个身板狠不得缩成一团。
“不脱明天你跟你妈一起滚。”
“煮的饭又难吃,狗也不叫。”
“我们家不养闲人的。”
权让又说了, 无聊看看嘛,又不摸,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伏小诗脑子要晕了,被吓得够呛,本能护住胸前。就看一不明物体忽的从她脸侧划过,哐哐当当碰撞在后面的大理石墙上,随后滚落在脚边。
看清了,是那瓶子,被捏成了很小一团,压缩到极致后扭曲成一团。
“你....你...”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
书念得多,到底脑子还算聪明。权让冷哼了声,发誓这东西向来不可靠,他眼阴了几分,作势又要扔茶几上的摆设物。
“脱不脱?”
“....脱。”
讲真,她怕疼。那玩意扔过来,她的下场只会比球场脑震荡半年未醒那人更惨。
凌晨一点半,南栅别墅区某负一层,灯火通明。
男人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拍了几张。
镜头里的女人是伏小诗。
个头娇小,有青春痘,头发胡乱扎成一团。那指头在衣角绕了半天,还是一点点脱了。
“你是处么。”
“问你话呢?”
权让问她,伏小诗本想点头,脑子过滤了一遍,又摇了摇头。
“被男人干过了还矜持什么?”
他蹙眉,随后又像看个摆设物那样观察伏小诗。
皮肤还不错,挺白,细皮嫩肉的。不过就是长得不怎么样,山珍海味吃过了这种豆芽菜都不在考虑范围,刚不还把那位D罩杯的给拖出去扔么。
他像头慵懒的狮子,饱了,随便扒拉两下伏小诗,言语逗几句,还不忘拍几张照片。
他认为的是逗,在伏小诗那里可算是十成威力。说的那些话,简直不堪入目到了极点,都是得打码的。
“捂什么捂,毛怎么长这么少?”
“平时摸没摸过?”
“摸逼啊,这会儿是不是下面痒了?”
她连胸都顾不住捂,越说越紧张,脸都冒汗了。权让拍了照也没真要把她怎么样,摆摆手,让伏小诗滚去睡,还不忘招呼她,别乱在网上造谣,造谣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要寄律师函的。
“...我好累,我今天想请假。”
第二天一早,伏小诗站在厨房边上,伏妈看了眼女儿,眼眶下厚厚黑眼圈,人也不怎么精神。
“你请假干嘛啊,不舒服就去睡,待会我帮你把活干了。”
她拿了个员工专用餐盘,上面摆了一块叁明治,递给伏小诗。
来自少爷吃剩下的馈赠。
“我没胃口...妈...”
她说话有气无力,手还是拿着递到嘴边咬了一小口,这时候后边发出声响,是权让。握着半杯牛奶坐在沙发前,电视里转了几个台,就听几个记者在采访国家医学研究院的老教授。
“目前为止,这波疫情返潮可以说是没预料到的。”
“疫苗必须要打,但也不能百分百保证。”
记者拿着话筒,问了几个专业词汇,随后转到演播厅,几个在医学界叫得上号的教授坐在一起讨论。
“确实有复发的新例子,这点没人隐瞒。”
“国外也勘测出,C病毒在入侵神经后造成的破坏有一部分是不可修复的。”
“但是各国之间,研究都是保密的。”
“就拿疫苗来说,我们的疫苗接种已占到百分之八十,这放在国外,数值达不了这么高。”
“采取强制措施有什么用,社会必须得前进发展,在没研究出根治的药物之前,C病毒或许得陪伴我们很长一段事件。”
“不过这一点可以认定。”
“人类绝不会止步于此。”
电视里声音不算响,权让没回头,叫了声伏妈,她把牛奶杯端走,伏小诗猫着身子从旁边往楼下去。也就没听到那句权让的闲聊。
“复发?有没有这么夸张,我刚治好不久。”
然而现实是,国内首例复发的人是在一个月前,疫情控制住半年后,大部分年轻人没在关注这个,中老年倒是比较重视。
上午微博刚发布国内卫生组织最新消息,说是疫情返潮,几个城市要进行封城处理,这其中就包括兰城,她们这里。
伏小诗在花园喂妞妞,之前权家养了头短毛牧羊看门,前阵子死了,还没买新的。这会妞妞把人家窝睡着,好吃懒做,也不叫。
“你能不能机灵点啊?”
“来人了你得汪汪,知不知道啊?”
“你吃的都是人家留下来的高级狗粮,一斤四五百呢。”
妞妞半懂不懂,伏小诗让它叫,那就叫呗,应付一下小声汪了几句,这一下把她气得恨铁不成钢,抱着狗在那教狗怎么学狗叫。
直到她被一团巨大的阴影笼罩,脚毫不客气地踹了她的屁股。
“喂,封城了你知不知道?”
“啊?”
她回头,一脸茫然。
“你妈出去采购了,别跟她说我走了,不准给我妈通风报信,老子可不呆在家。”
权让摇摇手机,说还有她裸照在里边,不想被发学校里,想顺利毕业就得听他的话。临走前还不忘吓唬她,说回来之前这狗在学不会狗叫凶人,就该下岗去厨房干活了。
跑车连头都不回,伏小诗望着不见车影的路,心里算是松了口气。
权让肯定不可能呆在家里,难得暑假,行程满满,原定是过几天就跟朋友去避暑,这会一听封城他就坐不住,一头想往外扎。
晚上刚过十点,车灯亮起,伏小诗前一天没睡好,这会已经在自己的保姆房呼呼大睡,他停好车跨步而进,眼扫过旁边紧闭的小保姆房。
“砰砰”
“开门。”
敲了两下,伏小诗还没醒,权让逐渐没了耐性,一脚踹了过去。门倒是结实,就是伏小诗被吓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听到权让的声音。
“门打开,快点。”
他催促,伏小诗下床急急忙忙开门,在梦里她梦见自己被打成脑震荡在医院里ICU报道,这时候权让拿了个律师函过来。
“你不是...走了吗...”
门开了缝,伏小诗瞄了眼,下一秒门被一阵力道拉开,关于男人身上那股子浓烈的汗味应该怎么形容,伏小诗被熏得有点眩晕,就看他居高临下站在门口。
“我有性瘾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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