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郇醒了,先是瞧见了帘顶,视线下移,因为起身动作,身下的女穴竟流出些液体来,精液水液混白交杂,齐齐淌出沾湿了身下绒被,桑郇意识回笼了,昨个的一幕幕到是变得清晰了,他这畸形的身体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佘桃……”桑郇转头去唤佘桃,那液体又俶地流出些许,桑郇脸色变了变,不敢再轻易动了,他习惯性地摸了摸枕下,“我的荷包呢?”
“在这儿呢,王爷,我给你收起来了。”佘桃开了丝玉金楠匣子,拿出了那个旧荷包递给了桑郇。
桑郇拿到荷包轻轻捏了捏,确定东西还在就松了口气。
“王爷,你没事吧?”佘桃走近了,见了桑郇的脸色,煞白无神,甚是担心。
“……无妨,去烧些热水罢。”
“是!”
佘桃退下了,门打开时泄了一屋春光,桑郇向外望去撇到那片翠色,敛下神色,又叹了口气。
按照佘桃的说法,是温省砚恰巧经过救了他,还好心替他解了毒。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巧的事,那本就是皇宫中不易发现的一处,他特意躲过,最后还是被温省砚巧遇到了,怕不是他做了那替罪羊,不知对方是有意为之还是碰巧赶上。
这温省砚到是真真的心黑,先是说些引人误会的话,又那样明目张胆地看他,怕不是就要引他下套。
那毒,怕不是要下给温戾的,可又怎么下给了他。
桑郇想不到会是谁,佘桃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王爷,热水来了。”
桑郇下床,水液循着他的走动滑了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流下,桑郇咬牙切齿,暗骂那恶人。
入了水,他才觉出生机来,细想这事又有蹊跷,一切倒也是有迹可寻的,但又抓不住一丝线索。
温戾这头找到了罪魁祸首,转头就回了将军府,此次庆功不过是皇帝试探,态度明显,如今在这个凶险非常的京都,他必须要活下去。
“将军!”温戾提笔写下一横,动作说不出的利落,温戾笔下不停,笔尖仍在运转。
“说!”
“纪太傅来帖!”洛衔放下拜名贴,等着温戾的命令。
“呵!那纪守礼会寄拜贴来?怕不是……”温戾放下了笔,一个桑字跃然纸上,洛衔立马转移了视线。
温戾伸手接过了,其中密密麻麻的字,受邀众多,贵族子弟个个顶尖,群英荟萃。
“桑郇……”温戾不明了,他可听说这桑莯沅从未在这种群英宴上现过身。
昨个的庆功宴也是,明个的群英宴也是。
“将军……,这纪太傅……是九王爷的老师。”
洛衔到是在昨个就把桑郇的背景查了个清清楚楚,只是他实在是查不到深处,只能浮于表皮,知晓个大概。
温戾反手指击桌面,一下一下,思索很久,想起了那柔嫩软滑的手感,不住捻了捻手指,敲案决定闯一闯那群英宴。
窗外月色冷清,独独地挂在空中,冷且纯,便叫温戾想到了那人,也似这月一般,高高挂起,遥不可及,温戾脑中一闪,划过人影,看不清脸,可温戾清楚地知道那个人在笑 ,似弯月勾起的嘴角。
温戾笑了,他提笔在那字上划了一笔,就算是月亮,他也要摘下来,困于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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