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泰帝围着猛虎转了几圈,感叹道“好啊!好啊!好!温卿不愧是将门之后!”
“皇上谬赞了!臣不敢……”桑刊扶起了温戾,却碰到了他的胳膊,戳到了伤口,温戾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嘶——”温戾吃痛,敬泰帝要唤太医,却被拦住了“皇上,臣无碍,臣有事要启禀!”
“哦?何事?”
温戾扭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脸色发黑的桑珅“这猛虎好像被人下了药才发狂攻击两位公子。臣还请皇上彻查此事,以防有歹人有不轨之心伤了陛下!”
“温省砚!你这是何意?普天之下,还有会害皇兄的人?”
桑珅像是被戳了痛脚,急急忙忙地伸手怒斥温戾,要表明忠心。
“四王爷,臣只是在担心圣上,为圣上分忧!四王爷莫不是……”
“你……”
桑珅抬嘴又要骂,被敬泰帝呵斥住了。他摸了摸腰间麒麟玉佩,正思索之时,呆在人群中的文汉庭跑出来跪倒在敬泰帝脚下“皇上!皇上!我错了!错了……,都……都是四王爷逼我做的……”
“逆子!你在说什么!”文刺史跪在文汉庭身边,给了他一巴掌“清醒了吗?”
“爹爹!爹爹你和皇上说,说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就想报复一下温戾罢了……,我没想他死,没想……”文汉庭语言凌乱却又足矣让在场众人听懂这背后诡计。
“扑通——”桑珅跪下了,他揪着桑刊的袖子喊冤,指着温戾说是温戾报复他,向桑刊求饶,桑刊甩开了桑珅,他看着这场闹剧 太阳穴突突直跳。
“宋陆!”
“臣在!”
监查寺御卿走出,“给朕查清楚!”
“是!”
三人还在求饶,要桑刊开恩,温戾垂眸看着他们的窘态,神色诡谲,让人捉摸不透。
温戾被关禁闭,桑珅,文汉庭等人收押于监察寺,猎宴以此收尾。
温戾被关这几天,将军府现如今不同往日的辉煌,温戾到是落了个清净。
谁知纪素又悄悄寄了拜贴来,到是以自己的名义,约他去了芳笔坊。
温戾以受伤为名回绝了纪素要道谢的好意。
桑郇坐在床边迎着烛光去看手里的那本他已经翻了很多遍的杂记,许是看得久了,桑郇有些眼睛酸涩,他眯了眯眼,放下了手里的书,要吹烛解衣。
一只手就触到了他的后腰,有些粗糙,磨的桑郇有些痒又有点疼,引起了他骨子里的战栗。
“谁?”
桑郇要逃却被锢着后腰摁在了床上,他奋力挣扎,却纹丝不动,那只手从瓷白高细的腰迹线向下滑去,紧致嫩滑的皮肉开始颤抖,在手下战栗。
桑郇的裤子被剥去了,衣服滑落,露出圆润嫩白的丘峰,大手蹂躏了几下那嫩白,手指又径直向下滑去,直指地摸到了那处嫩滑柔腻。
“温戾!”
桑郇闷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听上去有些可怜。
“九王爷认出我了,看来九王爷是真喜欢本将军啊!我都没出声……”
温戾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得意,嘴角都不自觉得扬起了。
温戾让桑郇翻过身来看着自己,桑郇抬眼去看温戾,眼神冰冷,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他好似不解地问“羞辱本王让你很有成就感?”
温戾看着那眼神,下意识想反驳说不是,不是什么呢?
不是羞辱,那是什么?他不知道,那就当做羞辱吧!
温戾答了,声音回荡在四周。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