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娘见两口子都别扭不已,吃过饭也不用阿蝉洗碗,直说他们两人都该去好好的歇一歇就将人撵回屋了……
太阳已经落山,黑夜眨眼间就要来袭,阿蝉烧了水,问坐在一旁看书的人:“先洗把脸罢,今儿累了一天早些歇息,说不定明天还有别的事情找你。”……
林远南将手里的书放下,大步走到阿蝉身边,她正在试水温,刚要将手抽出来,却不想被他一双大掌重新按入水中,因为两人占据了大半的空间水被挤压起来,侵湿了衣袖,阿蝉的两只袖子都变得湿淋淋的,她抬起头看他,他的眸子深沉,像是一汪深潭将人拉入里面无法抽身:“远……远南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
他的手顺着她洁白细腻的手腕往上滑,一路往上,就在阿蝉抽手要离开的时候,他猛地将人压在自己的怀里,不甚正经道:“既然湿了,就脱了罢,粘在身上多难受。”……
他的嘴里这样说,可是手下不停不停地往她身上撩水,任她怎么躲身上还是湿了一大片,阿蝉虽说做了错事,可是平日里脾气早被他惯得无法无天,他这么做把阿蝉给惹怒了,用力将紧贴在身后的人给推开,错开几步远,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知道你心里吃不下我瞒着你的那件事,我们一家人和阿九这么多年的交情,可是也不能闹得太难看了,我本就不打算和他来往了,我不说,是因为知道你不喜欢,你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不想你因为这事而心烦。你还要气多久?”
林远南直起身子,环抱着胳膊笑道:“我什么都没有说,你这么急做什么?我又没有怪你,好了,别闹了,好几天没见你了,让我看看。”
阿蝉直接沉溺在他的动听悦耳的声音里,还未等她回过神人早已经被林远南给重新捞入怀里,他的手不规矩地解着衣裳上的盘扣,他的手速很快瞧着是做惯了的,灼烫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在她想要躲的时候,他的舌头伸过来勾着,不给她半点机会……
她现在急于看清他脸上的喜怒,纵使承受着他的亲近,却还是扭着脖子往回看,他黑亮的眸子里涌上一道熟悉的光,火焰高涨,像是恨不得当即将她拆吃入腹了才解气。他倒是会寻着方便,在她转身的时候堵住了她的唇,饱满莹润的唇瓣像是盛开的花瓣,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品尝,他不客气地一遍一遍侵入,连带着她的呼吸和神识全都勾走了,直待她难耐地捶打他,这才松开……
林远南瞧着自己的娘子因为染上了情/欲而面容绯红,迷迷蒙蒙的眸子里布满水意,倒显出几分楚楚可怜之感,他微微喘息着盯着她的那张小嘴,一想到从里面吐出期满自己的话就恨不得再好好惩罚几次,而后再不像方才那般狂风大浪,而是轻轻嘬着,犹如细雨绵绵……
阿蝉也不知道怎么由原先的怒气冲冲迷失在他的柔情中,等再回过神来人已经瘫软在床上任他摆弄,他像是疯了一般索取,在阿蝉承受不住,脑海里炸开一片绚烂的时候,模模糊糊中听到他喘息着说:“记吃不记打,今天就让你长点记性。”
阿蝉脑海里闪过的唯有他不过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心眼的人,只怕今晚怕是轻易消停不了,她强挣扎着让自己保持理智,声音破碎妩媚:“你还记恨那事?别……胡思乱想……”
林远南微微压低身子,双臂拥紧了她,在她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说:“你就是……拿捏准了我不舍得拿你怎么样,往后你哪儿也别去,就给我乖乖地在家里待着。大宅院里的事有得你累着,过几天回城里将祖母也带走,府里有人伺候,也免得你担心。”……
阿蝉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只觉得自己真是极爱这个男人,每次都能猜准她的心事,祖母跟在身边,自己也能伺候着,不必因为隔着那般远而市场挂怀,刚想说两句感激的话,他的猛撞将她所有想说的话给顶了回去,在屋子里缠绵不去的唯有她的时高时低的悦耳声音……
两人都睡了个饱觉,第二天精神好了很多,林大娘看着儿子和儿媳脸上都带着笑,也跟着笑,这才对,两口子就是闹出了天大的事只要不动及根本,那都不算事,更何况这两孩子都是懂分寸的……
阿蝉和婆母说了声就和林远南回周家了,没成想正巧碰到朱寡妇缠着祖母不知在说些什么,祖母面色不快,摇头一直拒绝着,那朱寡妇眼尖见阿蝉和林远南一前一后的进来,热切道:“这是咱们家的林老板和老板娘来了,祖母您真是好福气,有个阿蝉这般出息的,瞧瞧人家自己的眼光就是好,挑的相公都是不漏财的,您不知道罢?远南可是藏玉居的老板,有的是钱,您往后可有数不尽的好日子过了。”
阿蝉忍不住皱起眉头,沉声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周良难道没和你说过,不许你进周家的门?朱寡妇,该去哪儿去哪儿去,这里不欢迎你,王秀是怎么和我大哥和离的,你心知肚明,别以为没人说你就当这事能遮掩下去。立刻给我走,要是往后再让我知道你来烦祖母,可别怪我找人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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