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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蝉心里确实舒坦了,她就是不乐意林远南瞒着她,就算他再怎么君子万一落入了有心人的圈套中呢?不止方瑶,任何女人都不成!
    至于阿九……她也确实不好说什么,但是她和他之间从未有过什么,更何谈变心?她抿紧嘴角摇头道:“林远南,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如果我要是和他有什么,我绝对不会和你成亲,比起你,他可是实打实能让我过上好日子的人,换做你,你选谁?”……
    林远南半蹲在她身边,手放在她的膝盖上,也不顾什么脸面,当即笑道:“这不是误会一场?往后我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告知你成吗?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不过我们可把话说好往后你不许再见那个人,永远不许。”
    阿蝉瞪着他,喃喃道:“真是无理取闹,都是有了家室的人了,谁还惦记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管好你自己,你无事,我便无事,反之亦然。”……
    林远南真是越发喜爱这个人,即便是动怒的模样看起来也是灵动讨喜的很,这两年的精心‘喂养’不止让她白胖了许多,也更显得水灵,瞧着嫩的很,若是换个装束任谁都看不出来她已经成亲了……
    也算吃一堑长一智,林远南饶是认了错,却还是被晾了小半个月才得以近她的身,当中滋味别说有多难过了。两人坐在一起,林远南还有些后怕地说道:“如果我们全为了这件小事而拧着不松口,将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真是想也不敢想,你倒是狠心,居然那般轻巧的就能将我抛出去,不留着我谁给你赚银子?”
    阿蝉不以为然,漂亮的脸上散发出温柔恬静,说话倒是十分不留情面的:“藏玉居现在就好比那风头正盛的骆驼,照着现在啃老本也能安然无恙的过好日子,银子够花就成,所以留你做什么?让你给我找麻烦来折我的寿?”
    林远南知道再说下去两人还得回到最初那事上来,所以也就就此打住了,略显生硬的说起给两个孩子启蒙的事情来。林晨和林璇比别人家的孩子聪明的很,林远南想了想还是早些找个夫子教着,也省得没完没了的缠着阿蝉,也能多点时间好让两人亲近,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也终归是两人心上的一个疙瘩,如果放任不管真的很有可能发生难以挽回的事情,到时候只怕是悔的也只有自己……
    阿蝉在林远南离开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总是告诉自己现在要多迁就着些林远南,因为上一世是自己做错了,可是真遇到事情的时候人顿时就失去了理智,就算换了个壳子,但是本性却是不改的,想来是难改了,只是一想起前世的事情,她心里就涌起一阵难过,上一世她将彼此的爱挥霍,这一世能在一起的日子也不过短短的数十年,何必因为那些不相干的事情而浪费了大好时光?
    阿蝉也是后来才知道方瑶已经离开了,据说她的母亲有个十分要好的姐妹,在听到方家发生的事情后当即派人来要将他们姐弟俩接到身边照顾,她原本犹豫不定,那段时间林远南对她的态度让她彻底死了心……
    方瑶在离开的时候曾到藏玉居外面想见林远南最后一面,林远南二话不说给拒绝了,在他看来一个想要毁了他家的人实在没什么资格让他消气更别提与她见面,每每想起来,她那说的那些想插足进林家居然还想给自己的儿女做后母,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而他更痛恨自己,如果他要是能多上点心,就不会让方瑶有机会作乱,他要是把眼睛睁大些,也就不会只顾着自己心里好过而让阿蝉受委屈……
    他真是自私的很,所以吃一次亏就够了,唯一能挽救的法子就是两只眼睛只能装得下她一个人。人的一辈子也不过短短的数十年,情却是绵延无止境,越发在意就变得越发心疼起时间来,他疼她尚且不够,居然还和她置了这么久的气,真是悔不当初……
    两口子和好,林大娘最是欣慰不已,都说这日子越吵越红火,可说到底每吵一次越伤情分,还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的好,以前再难的时候都过来了,现在什么都不缺还有什么好吵的?
    阿蝉和林远南还是在一个月之后才从别人的嘴里听到方瑶托人带来的话,她本来想搅的天翻地覆再离开,可是她总归是高看了自己也低估了林远南的执着,一度她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可是等到最后才发现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虽然原本一开始就没报希望,可是当事实呈现在眼前的时候更是让人心灰意冷。林远南所遇到的蛇并没有毒,这是路过的樵夫告诉她的,那个时候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冲上去,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长大后反倒计较的越发多了。也许老天让他们相遇,只是为了再她的世界里留下一个梦,美太美而她不愿意醒,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醒来的时候,也正是一切结束的时候……
    林晨和林璇虽然和女夫子学习功课已经三年了,却也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家里人惯着说话更是收不住,所以朱寡妇再度上门的时候,林晨在妹妹耳边咬舌道:“我不喜欢她,瞧着不像好人,我们走吧,免得她又给我们塞麻糖。”
    阿蝉看着两个孩子跑了出去,见着来人只觉得头疼不已,这两年她虽然很少回去,加之祖母也时常来城里住阵子,本不该操心其他的事情,可是这个朱寡妇倒是能耐的很,愣是闹得全天下都不太平,她不是不理就是让周良去打理,谁知道到头来人还是追到自己眼前了,她从未想过自己竟是这般有能耐的人,别人的家事何曾由自己来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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