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时寒盯着玻璃杯,眸光有些亮。
这件事就连她的闺蜜小芸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时风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闻言,时寒轻轻一笑,淡然答道:“前几天我看见姐姐和一个男生一起吃饭,好奇问问而已。”
时风悬起来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去,她还以为时寒在监视自己呢,想到这,她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
一个十八岁的男生怎么会那么厉害,能够时时刻刻的监视她,况且时寒还是她弟弟,时风烦躁的搓了搓头发。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脑子乱成一片了。
时风没有继续问下去,打了个哈欠,说:“你回去吧,我好困,要睡了。”
“好,姐姐,晚安。”时寒点头,然后走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
午夜,万物寂静,开门声隐藏在黑夜中,一双修长的腿迈进来,来人弯腰盯着睡得正香的时风。
这是他的时风,救他出地狱的时风,也是让他坠入深渊的时风。
衣服尽然褪去,露出雪白的肌肤,时寒眼眸纯净,没有丝毫的情欲,仿佛他接下来所做的是件很神圣的事。
慢慢的,房间里的呼吸声加重,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白墙上倒映着床上起起伏伏的身影。
时寒知道现在还不行,他要她主动,可他又有点等不及,只好先尝点甜头。
什么都做了,就是没进去,即使睡着了,时风还是有反应,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传出来,时寒差点忍不住。
大手上的力度不禁加大,娇嫩的皮肤上微微泛红,但时寒有分寸,这些浅浅的红痕在今天晚上内会消失掉。
虽说时寒喜欢在姐姐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可时机还没到,等到那天来临之际,他会用自己的方法给时风盖上印章。
时风今晚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身处一个黑色漩涡里,有一双手扯着她进去。
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但身体却浑身发烫,隐隐约约的,她好像感受到有几根手指在侵犯自己的秘密花园。
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过了许久,那手指才放开,紧接着有一道听不清的声音在耳畔说了些什么。
“嘭嘭嘭,小风,起床了。”时母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十点了,时风还没下来,她有些担心,所以就上楼看看。
时风捂着脑袋,觉得头疼得厉害,刚想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了。”
幸好今天是星期六,不用去学校上课,时父很是体贴时风,为了她上学方便,特地在向南大学附近买了套房。
平常时风不住校,一般住家里。
坐在床上的时风刚想下来,却发现大腿间有些不舒服,好像被什么东西磨破皮了,现在在隐隐作痛。
不过时风倒是没放在心上,昨天她穿了条紧身牛仔裤,可能是不小心磨到了吧,毕竟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
换好衣服,洗漱完,时风才打开门,没想到时母还守在门口,“妈,你站在这做什么?”
时母朝她房间里瞟了一眼,“没什么,赶紧下来吧,早饭都凉了。”
“嗯。”
下楼后,时风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时父问:“叔叔今天不去上班吗?”
时父放下报纸,笑着说:“昨天晚上忘了跟你说,我和你妈妈要出去旅游一个星期,今天出发。”
“哦,那时寒不去吧。”时风拿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塞。
时父站起来,走到时母身边搂住她,说:“我和你妈要出去过二人世界,时寒当然留在家里,你到时候给我看着他,别让他学坏了哈。”
时母握紧拳,学坏?时寒不用学坏,他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坏,是那种坏到极致的坏。
可时母还是没说什么,当时父提出要去旅游时,时母也没有反对,或许她是个自私的母亲。
身穿休闲服的时寒从楼上下来,看到嘴角沾了些汁液的时风,他的心有些痒痒,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很冷静,“爸,阿姨,姐姐。”
时父没发觉有什么不妥,随意的问一句:“你们今天怎么都起那么晚?尤其是小风,你平日里都是七点钟准时起床的,今天这么晚是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本来时母还抱有侥幸的,听到这话,她努力绷住的表情瞬间土崩瓦解。
时寒径直的朝时风走去,用冰凉的指腹擦开她嘴角上的汁液,提醒道:“姐姐,你沾到嘴角了。”
时风愣住,拿着包子的手僵在原地,过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哦,谢谢。”
这种行为太过于亲昵,时风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排斥感,但碍于长辈都在,没办法拒绝。
时父倒是觉得没什么,反而还很高兴,自从时寒的亲生母亲离开人世后,他就没再露出过笑容,直到时风来后。
现在的时寒脸上整天都挂着笑,时父不知道他是不是发自内心的,但总归看起来比以前好点。
想到时寒的生母,时父脸色有点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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