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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你和我玩几天,我就把照片销毁,怎样?”
    张绪绝望的流着眼泪,像是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光一样。
    “好,先生你一定不要反悔了。”张绪哽咽着说道。
    “啧。真是可怜啊,放心吧,宝贝,我说话算数。”
    江衫屿的肉棒还插在花穴里,他的手指毫无征兆的探到张绪身后的菊穴,张绪猛然睁大双眼,挣扎道:“不行,先生,那里不可以的。”
    江衫屿挺着肉棒再次埋在花穴深处,直直顶到了子宫口,张绪被大肉棒顶的浑身颤抖,敏感的甬道里不断紧缩吸吮,胡乱摇着脑袋:“顶...顶到了,先生,不要……”
    江衫屿见他一脸痴痴的样子,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张绪微张的小口,真的和预想中的那样软,怎得平常就不觉的这个保姆这么软呢?
    可张绪还在躲着江衫屿摸向他后穴的手指。身体的敏感和内心的羞耻与绝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割裂开来。
    他渐渐的不再挣扎,他安慰着自己,没事的,只要和江先生睡几天,江先生就一定会放过他的,可是如果江先生反悔了怎么办?那结果自己也要受着,他没有丝毫可以依靠的筹码。
    他不过就是一个过来讨生活的小保姆,没钱没权的,还有着属于自己的赌徒丈夫,如果被自己丈夫发现出轨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无非是离婚,也有可能自己丈夫会把他卖进暗市里,那里什么肮脏的事都有!
    在这个世界里,双性人是稀有的存在,他们没有人权,他们无非有两个去处,要么是被卖到暗市被调教成一只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母狗,要么就是嫁作人妻为丈夫生儿育女一辈子。相对来说,还不如嫁给一个好人家。
    每个双性人都竭力隐瞒自己畸形的身体,张绪也不例外,可是他没想到自己的雇主早就在第一次眠奸时发现了他的不同,只是他没发现而已。
    张绪放松着双腿,无力的头颅扭到了一边,面色潮红,但又满眼绝望。
    江衫屿用指腹揉了揉菊穴的褶皱,放轻声音:“乖,只要你听话,过几天我玩腻了还会再给你些钱的。”
    张绪惊讶的扭头看向他:“真的吗?江先生!”
    江衫屿摸着自己的大肉棒塞到花穴挤出的骚水涂到他的后穴上,指尖缓缓地没入。
    “嗯啊...好奇怪啊...”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异物没入,又是从没被插入的地方初次开发,不适感瞬间遍布全身,张绪不受控制的弓着腰。
    张绪害怕的浑身肌肉紧绷,无助的乞求着面前的男人:“先生,会坏的......”
    江衫屿的手指被菊穴死死咬住,稍微动一下都会引起张绪的抽泣声,一时间连放在花穴里的肉棒都忘了,阵阵紧缩恨不得能给他夹断,“啊...放松点,不要和我说你这是第一次吧。”
    “是的,先生,可是真的好难受啊......”
    江衫屿听见他后穴还没被开发过,更是兴致大发,阴茎胀痛,他颇有耐心地哄着:“乖,不要乱动了,一会儿就好了,会很舒服的。”
    江衫屿说着手指开始在甬道内摁压证明自己的话,“放松,不疼的。”
    张绪深呼吸着调解气息,“唔......”试图放下弓起的腰身接触到柔软的床垫,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江衫屿见他放松下来,用力掰开臀瓣又塞进一根手指。
    “啊啊啊!先生!”再次想闭紧大腿却被江衫屿伏下身的动作阻止,“呃!”张绪紧皱着眉头眼睛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进眼睛里,眼前一片模糊。
    “放松,不疼。”江衫屿一边给他做洗脑似的重复,不会疼,不会疼,一边用手指开始扩张,花穴留下来的骚水正好润滑。
    张绪扭动着腰想躲,无奈被江衫屿一米八几的个头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感受到他的手指慢慢的往自己的屁股里探
    “等……等等……啊……”张绪张大了嘴巴,坚硬炙热又粗长的肉棒挤进了自己的菊穴。
    江衫屿的手掌卡在张绪的结实的大腿根处,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掰到极限,抽出菊穴里的大肉棒,整根没入空虚不久的花穴,一下子捅到子宫口。
    “呵呵。”江衫屿微微笑了一下,弯着手指翻搅开拓,再塞入一根,张绪啊了一声后仰起头,颈部的蔓延至肩膀的肌肉线条流畅,背脊结实好看。
    太紧就是欠干,江衫屿挺腰长驱直入,一下子将自己的大鸡巴整根没入到他的菊穴里,回忆着刚刚摸到他的前列腺,抽出柱身再重重地朝那里碾压过去。
    张绪抑制不住的尖叫呻吟,双腿大敞无力地蹬着床垫,要躲避这根要痛死自己的粗大,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痛啊……会坏的……
    突然不知到江衫屿的手指戳碰到哪一点,他的身体突然颤栗了一下,“先生!啊啊……嗯……别……好奇怪啊”
    “啊——”张绪终于张嘴呻吟,他跪在床上,双腿身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
    “啊……”他死死屏住呼吸,他觉得自己被一根棍子贯穿了,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起,疼,撕裂的疼……
    江衫屿的手指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大幅度的抽插,为了缓解他的不适感,开始挺动着腰身,大肉棒同时操干他的花穴。
    “啊啊!”张绪受到刺激大叫,挣扎着撑起胸膛却被江衫屿按住,他突然回神般摇头,蹬着双腿,“啊……嗯啊啊……”他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又硬又胀了几分快要把自己撑破了,大鸡巴上的青筋弹跳着,张绪明白江衫屿想要做什么,“不……不行……先生……会怀孕的……不要,求求你了……”
    “嗯啊……”带着浊液的手指突然在体内抽送起来,张绪忍不住发出轻呼。
    。
    江衫屿骑跨在他身上,大鸡巴塞入他的菊穴用力地操,磨得穴口充血又拔出来,再捅入花穴里抽插,干得汁水泛滥再回到菊穴里,来来回回,乐其不疲。
    “啊嗯……嗯……”张绪已经快失去意识,任由摆布。
    粗大的鸡巴快速抽插撞击着张绪饱满的臀瓣,江衫屿喘着粗气,盯着他的阴穴鲜红,滴着骚水,菊穴被自己的大肉棒贯穿,撑得满满当当的,随着抽送带出他体内的骚水,耳边听着张绪一声声压抑,沉闷的呻吟,一切刺激着江衫屿的感官。
    江衫屿搂着他的腰,一阵激烈的抽插后,肉体拍打着臀瓣一片泛红发麻。
    房间内,肉体拍打的声音伴着淫靡的水声,啪啪作响。
    “啊……不……”张绪仅存的理智突然断开,两个穴口被同时玩弄,那种致命的快感在刚刚经过射精和高潮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操死在床上,“不行,先生……啊啊啊……”
    “骚母狗都被肏成这样了还不要
    江衫屿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手指反复按着那个点,“啊啊啊……不……”张绪在自己身下挣扎地像是条脱水的鱼,快感不断。
    江衫屿突然把肉棒从他的菊穴里拔出来,张绪发出沉闷的吭声,本以为终于要解脱了,却突然被身上的人翻过身来。
    男人抓起他的双腿几乎对折到胸前,张绪无神地盯着昏暗的头顶,眼前一片发黑。
    “啊呃呃……”张绪被肏的眼前模糊,头脑发胀,异常红润的唇上满是细小的伤口,都是他自己咬出来的,浑身大汗淋漓,又爽又痛,浑身像是受了酷刑一样,腰间一片青紫。
    江衫屿被夹的头皮发麻,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个骚货从头到脚都是宝,都是极品,湿热的甬道包裹着自己的大鸡巴,像是有无数小嘴吸吮着自己,可是太紧了。
    抽出手指,张绪终于解脱停止了挣扎,突然花穴一阵空虚,臀瓣被分开,一根炙热粗大的龟头抵在了他的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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