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绪。”他声音嘶哑难听,喊了声张绪的名字,没人应。
江衫屿眼眸无神的望着正睡在隔壁小床的那人。
原来他睡得太熟了,还好他还在这里。
等张绪渐渐转醒时,已经是太阳将将快要落山,他是中午睡着的,自昨天江衫屿晚上被转到这个普通病房后,他就一直守在床边,安安则被助理带回家安排了一个阿姨照顾。
最后他是在熬不住了,就躺在旁边的小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竟一觉睡到了下午。
张绪从这个方向往右看,正好与江衫屿睁开的眼对视。
那人眼镜黑亮亮的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他瞬间就精神起来,翻身下床,跑到病床旁边。
江衫屿见他只走到自己身边,一句话也不吭,目光闪躲的来回扫视着。
“安安呢?”江衫屿开了第一句话。
“安安在家,有阿姨在照顾他,你放心。”张绪以为他在担心孩子,急忙回答道。
说完后,两人又相顾无言。
“你过来点。”
张绪对病人的话言听计从,无时无刻不想照顾好病床上的这个人,连忙又凑近了几分。
“靠过来点,过来。”江衫屿又催促的几下。
张绪犹犹豫豫的,再靠近就要贴到他脸上,听见男人的催促,心一横直接又往前靠近了一点。
一个冰凉干涩的唇瓣印在了张绪的脸上。
张绪一个激灵,慌忙往后退去,无意识的用手指摩擦着被亲吻的脸颊。
“先生?”
“张绪,你不会不要我了吧。”从一张薄情的嘴唇里吐露出委屈巴巴的话语,着实有些矛盾。
可张绪却没注意到,他整个人的热气逐渐集中到脸颊上,那个被江衫屿吻过的地方烫的令人心悸。
“怎么会,你要不是救我,受伤的就不会是你了。”
江衫屿当时扑过去的速度过快,被那辆面包车撞出去三米远,右腿和左手都骨折了,轻微脑震荡。
当时被抬进医院时由于失血过度,造成了休克,一脚踏在了鬼门关,这个消息也迅速上了新闻,造成了江家公司内部震荡和混乱,不过四个小时后就脱离了危险,众人也就放下心来。
可私底下人们却纷纷猜测江大总裁当时是为救谁而受伤,救得那人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是私生子?还是无辜路人?
八卦之火在每个人心底熊熊燃烧着,有人猜测那是江大总裁的情妇,可很快就被推翻,身价上亿的人为了救一个情妇而置生命于不顾?不要开玩笑了好嘛!怎么可能?
也有人猜测这是江大总裁的初恋,这个还是得到一部分人的认可的,于是一个狗血而离奇的的故事编了出来,当年的初恋出国,江大总裁伤心欲绝,没想到回来后竟孤身一人带着孩子,而江总心里依旧爱着当年的初恋,甚至愿意为了那个女人放弃生命,嗯,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一个星期后,江家公司发出澄清消息,自己老板不是为初恋也不是为情妇,而是为了救自己老婆孩子
,请不要再污蔑江总形象,否则究责不贷。
“不,不,我没有。”张绪浑身泛着潮红,有气无力的反驳着,因太过刺激而泛出的泪水沿着眼角缓缓滑下,一副被人肏到高潮失神的表情。
回应他的却是江衫屿低头的一个亲吻。
至于张绪的前夫,没关系,他不会让那个人又出来的机会,就让那个社会败类一辈子呆在监狱里吧。
人生苦短,不要计较那么多,会很累的。
一个月后,江衫屿坐在椅子上,搂着身前不断起伏的人,张绪喘着气,两手扶着椅子把手,不断左右摇晃着臀部,紧紧包裹着布满青筋的阴茎。
只是内心依旧有些惶恐,觉得自己配不上江衫屿。
张绪胸前像是蹿过一丝电流,酥酥麻麻的,刺激的他穴肉紧缩,惹得江衫屿闷哼一声。
江衫屿狠狠抠挖这他红肿的乳孔,紧紧揉捏着,乳肉溢满了指缝,他突然很掐了一下乳尖:“快点,骚老婆。”
人与人那有配不配的道理,只要对方觉得正确了,那就是配的。
真是该死。
人生也是这样,那有对不对的道理,遇到了苦难那就是磨炼,碰到了幸福那就去抓住它。
最后的最后,张绪还是答应了这个男人的求婚,他义无反顾的将余生都交给了这个可以为他付出生命的男人。
江衫屿啃咬着张绪的后颈,被伺候的舒爽不已,喘着低压的声音,腰也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骚穴深处。
不过,江衫屿依旧自言自语道:“放心,我已经把他送进监狱了,那个人渣,他怎么还敢开车去撞你。”
江衫屿的腿脚还是不能动弹,他半推半就的把张绪拉倒了大腿上,嘴里还念念有词,说自己是个病人,不舒服了自然就要使病人舒服起来嘛。
“慢点,慢点,太深了。”张绪受不住的上下颠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以后,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江衫屿越想越兴奋,他都想好了,等他腿好了就去国外结婚,然后就去环游世界。
“老婆,你知道是谁撞的我吗?”江衫屿小声说道。
张绪还在不断起伏着,脑子里一片轰鸣空白,根本听不到他说的话。
张绪已经彻底对他没辙了,江衫屿只要皱皱眉他都要担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也就红着脸爬到了窄小的椅子上,慢慢吞吃下去。
张绪背对着江衫屿,坐在他的大腿上,从外人眼里可能还以为这两人亲密无间,感情极好,可谁也不知道,张绪浑身瘫软的倚在江衫屿的胸膛上,骚穴还在不停的抽搐吸压着粗大的肉棒,尽职尽责的摇晃着臀部,细心伺候着体内的肉棒。
他听话的用脚尖支撑着地面,两只手支撑着木质书桌,肉皮肥嫩的屁股上下套弄着,相撞时还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勾连着丝丝粘腻的水液。
江衫屿亲了亲他潮湿泛红的脸颊,痴迷的舔咬着他的嘴唇:“老婆,你好骚啊。”
至于张绪答不答应,这都没关系,出了国,他就算不答应,身边也只有江衫屿一个人可以依靠,如果不答应,自己就永远把他捆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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