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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桥刚坐进车里,就被一只手,拉入了温热的怀里。
    “唔……阿言你来了!”蓝桥欢喜地喊着他的名字。
    聂言在骏眸一沉,“我不能来?”
    “当然不是!”蓝桥想要坐直了,但是聂言在不允许,摁着她在自己怀里,命令说,“不许动!”
    “听说,你跟外人说我不行?”聂言在勾唇,全黑的墨镜之下,一双眼睛幽深深的。
    “小宛不是外人!”蓝桥说。
    “所以,你还是觉得我不行?”聂言在抓住重点问。
    “难道不是么?”蓝桥声音小小的,糯糯的,带着点儿戚戚然。
    “蓝桥,本少爷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聂言在说完,立即对准她的唇,吻了下去!
    周寻坐在驾驶位置上,虎躯一震!
    我的天啊!
    会长您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聋了!聋了!
    这种情况,能不能回家关上门再慢慢讨论啊二位,我这大活人还在喘气儿呢!
    想到这里,周寻连喘气都不敢了。
    聂言在狠狠地吻了她一会儿,然后喘着气,把她摁在自己怀里,对周寻命令道,“以最快速度回家!”
    “是,三少!”周寻一脚油门踩到底,只盼着路上红灯少点,要是可以,他不介意把车子当飞机开的!
    会长大人现在很着急!
    ……
    路上……
    蓝桥心有点慌。
    虽说她从小学医,但中医和西医,是很不一样的。
    而且,她从小长大的环境单纯,根本没有一点这方面的经验,阿言说要验证下让她知道到底行不行,怎么个验证法?
    蓝桥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蓝桥还有点小好奇,小期待。
    周寻一路将车子飙回了聂家庄园。
    车子停稳后,没等周寻下车开门呢,聂言在就拉着蓝桥下车了。
    周寻吃惊地看着聂言在大长腿疾步前行,不由地腹诽说,“会长啊会长,这种事情需要情调的,您这么猴急猴急的,是不是有点不稳重啊……”
    “罢了,会长毕竟没经验。今儿要告别处、男之身,着急点,也是情有可原吧!”
    这头……
    聂言在是心里有点气气的,这傻兔子自己心里觉得他有病就算了,竟然敢给别人说?
    呵!
    今儿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让她记忆深刻!永生难忘!
    蓝桥被聂言在一路拉着去了楼上的卧室,佣人们都看呆了眼。
    “三少眼睛不好,还走路这么快?着急啥?”
    “嗨,有啥好惊讶的,瞎了这么多年了,家里有几块砖都摸熟了,正常。”
    “你看三少奶奶嘴肿的……他俩也太不知道节制了吧!”
    “咱们三少有病,总要有点别的排解方式的。”
    ……
    卧室内……
    一进门,聂言在就把蓝桥摔到大床上。
    蓝桥平躺着,瞪着大眼睛看聂言在,水灵灵的双眼里全是天真单纯,一点害怕都没有。
    “阿言,现在就试么?不需要准备什么吗?”蓝桥傻乎乎的问。
    聂言在被她这句给整懵了……这傻兔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要不,先一起洗个澡?
    呵!
    我看不必了!
    聂言在扒下西装外套,扔在一边,然后附了下去。
    他忍耐很久了!
    现在,不必忍耐了!
    他吻住蓝桥的唇,霸道的攻城略地,双手也用上了,丈量着美好。
    蓝桥被他控制着,一点儿也不能动。
    忽然,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双手推开聂言在。
    但聂言在不肯松开,甚至加重了力道。
    蓝桥躲开唇,趁着小小的空荡,疑惑地说,“阿言,你等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你等下……我瞧瞧是什么。”
    “呃……”聂言在黑人问号脸,三斤汗疯狂落下。
    顿时,什么情绪都没了。
    他被蓝桥推开,躺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天花板。虽然……他并看不到什么东西。
    聂言在只觉得,自己真的命苦。
    这找了个什么老婆啊。
    真的是……难以形容!
    蓝桥起身,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硌着她的东西,疑惑地说,“奇怪了……什么东西啊,竟然找不到。”
    聂言在气不打一出来,从床上起来,去了浴室,一边走,一边生气地说,“你找得到才怪!”
    “呃……”蓝桥奇怪地看着聂言在的背影钻进卧室,心想,阿言好像生气了?
    他气什么?
    嗨,这臭脾气要给他掰正了,动不动就生气,对身体不好,伤肝!
    没一会,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蓝桥叹气,“真是家里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青天白日的洗澡,不是浪费水么?晚上还得再洗一遍!”
    “败家子!”
    “得找时间好好说说他!”
    浴室内……
    聂言在苦不堪言。
    别的男人这种时候还能冲冲冷水澡,可他不行,他身体不好,不能洗冷水澡,只能将就着温水,也算是一种纾解了。
    妈的!
    都怪那个四处散播谣言的狗崽子,害他被傻兔子这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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