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拼肯定是拼不过的,得使点坏。
虽然卿杭有的时候在床上很凶狠,但很尊重她,只要她不想,他再难受都会忍着,也从来没提过让她给他口,最多就是用手。
她其实看过片子,可能是没找对类型,体验感不是特别好,甚至觉得有点恶心,当然主要还是因为男主长得不帅,还有肚腩,喘得也不好听,太影响观感了,但看得出来男主被舔的很舒服,直接射在女主嘴里。
男人被口,生理快感和精神快感都很刺激。
程挽月次次都被他口到高潮,是挺舒服的。
等着吧,让你小瞧我。
“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程挽月打定主意要他好看,时间还早,她就不信自己搞不定他,“说到‘我给你脱’的时候眼神变了,看来是想让我脱。”
卿杭看她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有些想笑,“来真的?”
但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程挽手上的动作很不温柔,“谁跟你开玩笑?我很认真!”
他肤色白,阴茎颜色很干净,但硬起来之后颜色就深了,她甚至能看到绕在上面的血管。
“怎么还兴奋了?”她轻轻弹了一下,“卿杭,你不会是真的有点M体质吧?这还挺为难我。”
卿杭耳根透出薄薄的红晕,“别胡说,我没有那些癖好。”
程挽月笑着捧住他的脸,亲亲鼻尖,亲亲下巴,“就算有又怎么啦,关上门只有我知道。”
今天没有发挥的空间,改天再验证是真是假。
她明明不会,但装作很会的样子,看着那根越来越大的东西咽了口口水,“不准弄到我嘴里,脸上也不行。”
卿杭抬手搂住她的腰,“这没什么好好奇的,会不舒服。”
“就一会儿,我试试嘛,”总不能每次都是她被弄得换身瘫软没力气。
她先凑近闻了闻。
发梢从皮肤上扫过,痒意顺着神经往上窜,卿杭想拽她上来,但她又探出舌尖舔了舔,尝味道。
那一点莹亮的水光,是她留下的痕迹。
卿杭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刻坍塌,欲望让他变得贪婪,手指轻抚着她脸颊,希望她能含进去。
等她张口艰难地把顶端含进嘴里,他又希望更深一点。
头发缠在他手指间,拉扯着弄疼她了,她报复性地用舌头和牙齿刮着棱沟,很青涩,但也大胆。
他极少暴露出动情的端倪,然而她两分钟就扰乱了他的呼吸节奏。
她仰头看他,在他深邃的注视下,舌尖抵着小口往里钻,手也握住外面的部分。
痛感和快意让他短暂地失去理智,挺着腰往她喉咙深处挤,窒息的不适感让她手上不自觉地用力,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唇边溢出,还没掐他的屁股就被强行拽起来扔在枕头上。
他差点没戴套就插进入。
撑在耳边的手臂青筋凸显,她嘴里的味道被他勾走,黏腻的口水声像是吃着化在嘴里的水果硬糖。
他就在她腿根厮磨顶蹭,把皮肤蹭得泛红,射精时多多少少有点狼狈。
年少时的第一次,他就是这样,经不起半点诱惑。
程挽月被抱得很紧,她挣扎着看时间,轻盈盈的笑声贴在他耳边,仿佛是在挑衅他:你不太行,你好快,嘻嘻,我真厉害。
“啊!”她吃痛轻呼出声,挺高的胸脯反而喂到他嘴里,“你还敢咬我?”
卿杭没有丝毫收敛,这点力气不会让她疼,她就是娇气,故意的。
“谁让你害我丢脸,”这句话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年少时的他就迷恋在她身上隐蔽的位置留下自己的痕迹,那是藏在自卑怯弱之下强烈的占有欲,她是自由的,他渴望在她扬起翅膀飞走之后会再寻着他的气息飞回来,所以哪怕只是一个吻,他也要留下印记。
现在也一样。
卿杭看着她瓷白的肌肤上开出点点樱红的梅花,血液渐渐烧起来。
他捞起床边的T恤,随意擦掉她腿间的精液,低头吻她的脚踝,她怕痒,笑声被捂在被子里,但身体微微颤动,挣扎时踢到他,被他顺势抬高架在肩上,大腿内侧还留着早上的吻痕。
她头发散乱在枕头上,一双潮湿的笑眼雾蒙蒙地看着他。
他忍不住想弄坏她,但又更爱鲜活的她。
她的皮肤是温热的,身体是柔软的,他可以摸到她跳动的脉搏,拂去她脖颈的汗液,亲吻她的灵魂。
“程挽月,还记得你给了我一个愿望吗?”
“我又不是一条鱼,哪能这么快就忘记了。”
“记得就好。”
她想问他到底要什么,只是晃了下神,唇就被轻轻咬了一下,他湿热的舌尖从唇角探入,勾着她吮吸,磕碰到牙齿,很快就尝到了血的味道。
藤蔓从四周收拢,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他进入地很慢,却更磨人,等她的身体适应外物入侵后,就没有一下是轻的。
煤球有几天很闹腾,晚上一声一声地叫。
程挽月还录下来发给卿杭听过,她现在的声音就和猫叫声很像。
有一次放学她抱怨同学给她取外号,叫她程小狗,当时卿杭就想,她明明是只猫,高傲又衿贵,时不时就用爪子挠他一下,不等伤口结痂,又会被她咬。看到伤口会想她,衣服上沾了一根毛发也会想她。
月亮挂在天上,屋檐水滴在他心头。
程挽月硬气地没有喊停,直到卿杭拆最后一枚套子,她仿佛是被他身上滚烫的热流融化成了一滩水。
床单皱得不像样,潮潮的,湿湿的,缠住脚踝后就再也不肯松开。
洗完澡才能出门,最后一次就在浴室。
她被死死钉在墙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氧气被吸干,全靠着他渡给她的一丝气息维持生机。
纠缠的呼吸熔在热气里,她站不稳,身体往下滑。
卿杭稳稳地把她捞起来,备受折磨的乳尖红得晃眼,已经经不起唇齿的蹂躏,他轻轻咬她的脖子,痛意唤醒麻木的神经,她两条腿缠紧他,里面也在夹他。
脚后跟蹭着他的尾椎骨,试图让他快点射。
射射停停几次,卿杭没那么容易射,被关在浴室里的贪婪让他每一个吻都像是要把她嚼烂了吞下去,她耗尽力气只能完全依附于他,他也还是觉得不够。
月亮不属于任何人,月光照在他身上,就是他离她最近的时候。
她被重力拽着往下坠,一点点吞没他,漂亮的天鹅颈微微仰起时,滴下的水落入他口中,下一秒又被顶得往上蹿。
以前她天天喊着减肥,每次耍赖,都故意问他是不是缺乏锻炼身体不行背不动她,或者抱不动她。
那些故意的戏弄和挑衅持续了很久,但最后赢的人总是她。
她发现他心里藏着秘密的那天,缠了他很久。
先是开导他,“谁说早恋是坏学生的专属?”
哄骗他坦白心里的人到底是谁不成,就变了路数,故作生气地瞪他。
“胆小鬼,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说。”
这一招也不行,她就找机会套他的话。
“她长得很好看吗?”
“很好看。”
“哪里漂亮?”
“哪里都漂亮。”
那次她听他说完之后生了很长时间的气,每次上课也不从他那边进,直接从桌面跳进去,还把桌子里的那个洞用纸贴上了。
直到一次考试后班主任决定重新调座位,要给她换同桌,她才急急忙忙拉着他去办公室。
她当着班主任的面问他,“卿杭,我影响你学习了吗?”
表面很平静,但一只手伸到他背后掐他,威胁他,如果他敢点头就完蛋了。
卿杭说,“没有。”
她笑着眨了下眼,朝班主任扬起下巴。
班主任看着成绩单,“卿杭这次的总分比上次低了6分。”
“反正还是第一名,才6分,他下次就能补回来,”她抓住他的袖子轻轻摇晃,“对吧卿杭?”
卿杭点头,“嗯。”
他分析6分的差距是因为什么分析地有理有据,班主任就没有给他换同桌,程挽月回教室就把贴在桌子里的那张纸撕掉了。
那天晚上的晚自习,她又写纸条问他,是不是11班的班花。
他把纸条捏成团,将试卷上的错题圈出来让她再做一遍。
她一道题都没写,下课前还不小心把椅子踢翻了。
程延清一下课就不见人影,卿杭送她回家,刚走到巷子口她就一步都不愿意走了,一会儿装腿疼,一会儿又说屁股摔肿了,挑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他往后踉跄半步,下意识托住她的身体。
她从一开始就对他没有防备,或者说,她是把他当成自己家里人,和程延清没什么区别。
……
浴室很滑,程挽月害怕摔下去,破碎的声音染上哭腔,绵绵地往卿杭耳朵里钻。
起起落落都被他掌控,她很熟悉这种高潮前失控的悬浮感,指甲在他肩膀抓出一道道红痕。
“好深……我要掉摔下去了……你慢点……”
他猛烈地往里撞,龟头碾到一处突起,快意突破临界线直达颅顶。
燃烧的烈焰慢慢平息,许久后,卿杭才低声笑着吻她,“哪一次没有抱稳你?”
“几点了?”
“再躺半小时就可以下楼。”
穿衣服的时候,程挽月问他舒不舒服,他直接把外套盖在她脸上。
他还没穿上衣,胸口后背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抓痕和咬痕。
程挽月双手撑在床上,仰着头看他,非要问个清楚,他不说话,俯身深吻她。
出门前,他从花瓶里折了一小簇蓝色绣球花,夹在发卡里给她戴上。
霍栀看到后,还夸了一句。
两个女生在前面,程延清和卿杭走在后面。
程延清背着霍栀的包,卿杭拎着两瓶水。
这个包容量很大,但其实很轻,程延清看程挽月正兴奋着,顾不上他们,就拉开包的拉链检查里面的花。
“还好,没被挤坏。”
只有一支,花瓣还是完整的。
卿杭十点多给他发消息,他去花店挑了一支最新鲜的。
“谢了,”卿杭看了一眼,目光又去寻找程挽月的身影。
“客气什么,”程延清笑笑,“我没想到你会选这个时机。”
卿杭说,“她不喜欢俗的,总要有点特别的见证,而且你也在。”
他们排了叁个小时的队才进入广场,周围大部分都是大学生,几乎每个人都拿着一面红旗。
霍栀带了相机,在拍视频。
人群越来越拥挤,天色慢慢也亮起来,五星红旗随风飘扬,大家都在等待6点到来。
鲜红的国旗伴随着日出升起,所有人齐唱国歌,壮观的场面让人热泪盈眶。
坐在电视机前看到升旗仪式的热血和感动大概只有在现场见证叁分之一,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和期盼都很值得,程挽月终于明白为什么爷爷去世前一直想来北京看升国旗。
还有什么是比国家繁荣昌盛更好的见证?
卿杭从身后拿出一只红玫瑰的时候,程挽月眼角的热泪还没有掉出眼眶。
他在鲜艳的国旗下叫她的名字:“程挽月。”
“八年前没有跟你告别,我很后悔,火车开动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想砸开玻璃窗跳下去。”
“你在电话里说你生病了,我没有相信,也没有去看你,我很后悔,最近晚上总是梦到你死在我面前,幸好是梦。梦是反的,你会长命百岁。”
“没有在你来北京之前就回去找你,我很后悔,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缠着你就好了。”
“因为吃醋跟你吵架,你哭的那一刻我应该帮你擦眼泪,而不是转身离开,我很后悔,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呢。”
“我有很多后悔,但又很庆幸,你给了我一个愿望。”
“现在是10月1日6点23分,我向国旗许愿:程挽月,和我在一起吧。”
“我会永远忠诚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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