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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林公学的校内活动极多,一学年里大大小小十几场,除却寒暑假外,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次。这一天艳阳高照,是年级篮球赛的日子。
    之所以是年级篮球赛而不是班级篮球赛,是因为伊林的学生数量实在太少了,一个班十几人男女对半分后只剩七八人,非要按班级组五人队,场面只怕会过于精彩。
    在伊林的篮球场上,越元洲是毫无疑问的头号明星。此人第一次崭露头角是在大半年前,东明市校际篮球赛的时候。东明市里十几所高中,除却伊林以外,其他高中三个年级加起来起码有上千号人,这样巨大的基数差异导致但凡是团体配合形的体育比赛,伊林基本都出不了什么风头,而那次篮球赛却是个意外。
    那场球赛里,伊林碰上的第一个对手便是水平强悍的启明高中,据说在比赛前,启明高中的篮球队长曾高调放话:要打伊林,派替补去都绰绰有余了——那就是一帮四体不勤的公子哥儿!
    当然,最终赛场之上,站在伊林对面的显然并非替补队员,但大言不惭的启明高中仍被一鼓作气、打得落花流水。
    首功便属高一年级刚刚入队的越元洲。他不仅球技过人,赛场上指挥配合意识也极其到位,直接带着全队超水平发挥。
    经此一役,伊林篮球队气势大涨,在越元洲的带领下一路杀进决赛,虽然最终不敌东明市篮球场的常胜军东明五高,但也已经创下了破天荒的记录。
    据说那次过后,越元洲这个名字传遍了全校,加上他那192的身高和帅气的脸,一时间身边无数桃花盛开,却没见他采摘任何一朵。只有骆安知道,在赢得亚军的那天晚上,越元洲把他按在酒店的床上连操了三回,最后咬牙切齿地对他说:“你要是再长高一点,这次的冠军就是我们的了!”
    骆安只笑笑。他身高175,硬要说矮也有点过分,之所以选择专精网球而不是篮球和身高也没什么关系,纯粹只是喜欢一个人拥有半片广阔场地的感觉。当然,篮球他也会打,打得还挺不错,只是没有好到能弥补他身高上那点小缺陷的程度,也因此婉拒了越元洲让他进入校篮球队的邀请。
    这次年级篮球赛他依旧没有上场,只答应做个替补队员,在球场旁的最佳位置看着越元洲挥汗如雨。越元洲身材高大人长得也帅,驰骋在球场上的风姿尤其夺目。因为有他在场,这场球赛简直毫无悬念,完全是单方面的碾压。尽管如此,越元洲的表现依旧看不出丝毫掉以轻心的放水成分,从上场开始后每一分一秒都是全力发挥。
    *
    “看样子,安皇陛下今晚的宠幸对象已经没有悬念了。”
    说这话的人是南宫平,而说话的对象,却是一向不怎么打交道的祖修明。祖修明转过头,有些惊讶地看向南宫平,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压低了声音和自己说话。
    “嗯?我猜错了吗?”看到祖修明惊讶的眼神南宫平微微侧头,“你们没有?……不可能吧,我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
    祖修明的脸顿时红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轻易戳破——他刚才确实没怎么关心球赛,而是时不时看向在候补席待命的骆安。他
    球赛结束,越元洲主动留下帮忙整理器材,骆安也没走。祖修明站在稍远处,有点想要过去帮忙的意思,却被南宫平拉走。
    大约是在球场旁边的洗手台洗的。动作倒快。骆安没再说话,身体往后靠了靠,一副请君自便的姿态。在体力上他一直很佩服越元洲,正常人大量运动后的本能反应总是休息,但越元洲不一样,每次剧烈运动过后,他反而会更加“性”致高涨。这也是骆安不想上场的原因。要是在球场上运动过后还要再陪着队长大人床上运动,他恐怕得累到骨头散架。
    “也没错……”祖修明红着脸小声说,“但他说不算。”
    越元洲笑了一下:“那叫尊重对手。”说着便伸手去拨骆安的球衣。
    “我……”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骆安说不是男朋友,所以他也不敢自作多情。可毕竟连那种事都做过了,事到如今也没法说只是普通的室友。他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忽而意识到一件更重要的事:“你说越元洲他……?”
    祖修明语塞。
    “哦……”南宫平很快领悟过来,用很轻的声音对他说,“那你要注意一点,球场上那个,还有正在跟你说话的这个,都是你的情敌。”
    以为自己这点小小的心不在焉并不会被谁注意到,可南宫平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天地良心,哪敢不洗。”越元洲拿出手掌来给他看,又说,“套也准备好了——求你了,我忍不住。”
    *
    骆安一点没被吓到,语气也十分平淡:“我觉得你打得挺认真的。”
    越元洲摸了一会儿,骆安的身体就微微颤抖起来,臀部也微微后翘,两瓣柔软的肉臀缝隙轻轻地在篮球队长的肉棒上夹了一下。越元洲顿时忍不住,伸手拉下他的球裤,手指径直往他穴里头摸,三两下就把他后面摸湿了,软红的小肉穴翕张起来,嫩嫩的肠肉不断往人手指上裹。
    这样的对话反复过几次,骆安的乳尖还是小巧粉嫩的两颗,因而到底算谁的这个问题也就始终停留在纸面阶段。
    而在器材室里,骆安刚把记分牌的架子放好,一个炽热的怀抱就从背后送了上来。越元洲呼吸有点急,湿热的气息喷吐在骆安耳侧:“宝贝儿,刚才在球场上就想干你。”
    “……你洗过手没?”骆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见骆安没动作,越元洲再次抱紧了人,宽大的手掌直伸进骆安球衣里面,去玩弄他的胸。骆安看起来身材瘦削,其实锻炼得很好,细腻的肌肤下面覆盖着匀称紧实的肌肉,薄薄胸肌的触感更是恰到好处。越元洲最喜欢揉他胸,一边揉一边还要用拇指指腹按他挺立硬起的乳尖。有时候玩得多了,骆安乳尖被揉得微微发痛,也忍不住要皱眉,抱怨乳头都要被他玩大了,而每当听到这样的抱怨,越元洲却会露出一副开心的模样。“玩大了算我的。”他总是这么说。而骆安的回答也从来如出一辙:“……谁要算你的。”
    “嗯?真搞错了?……”南宫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摇摇头说,“没什么。”
    nbsp;   “你又去上过课了?”越元洲忍不住问,“湿得好快……”
    骆安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自半年前开始,他每两周便在庄礼的调教师里接受一次调教,加上暑假期间的特训,他身体的敏感度和韧性都已经达到了几乎完美的程度,此外控制力和忍耐力也得到了庄礼的肯定。除却骆阳外,他并没有向其他男朋友隐瞒这件事,而这些人给他的反馈也都大同小异,认为他根本不必接受那种训练,因为他原本的身体就已经足够吸引人了。
    但骆安却很清楚,自从他受训以来,每当察觉到自己变得更敏感的身体和更加丰沛的穴水,这几个口口声声说着“不必训练”的男友的反应都是呼吸粗重和意乱情迷。就像此刻的越元洲,在安全套包装被撕开的一声脆响过后不过三秒,粗大的性器就进了他的后穴。
    扩张的时间不长,因此后穴没有完全被扩开,进来的一下很酸很胀,有种别样的快感。这种略微粗暴的性爱对骆安来说也是一种别具风味的享受,诚实地说,他不讨厌,尤其是这种恰到好处的粗暴正建立在对他身体的强烈渴求上。
    骆安蓦地想到一句话:最好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方式登场。就像这一刻,如果有人看到器材室里的情形,看到他被高大的越元洲压在跳箱上操干的样子,大概任谁都会觉得自己是被欺负的那一个,或许连越元洲自己也这么觉得。
    然而事实上,骆安也是同样、甚至更加游刃有余地享受着这些。
    交合的水声响了起来,在有些空旷的器材室里显得格外清晰。骆安双手挂在跳箱上,仿佛落水后抱着一款浮木一般,身体亦随着越元洲抽插的节奏微微摇晃。
    就在这个时候,器材室的大门忽然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音。越元洲沉浸在狂野的性事里没有注意,骆安却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他回转过手制止住越元洲的动作,往门的方向示意。越元洲立刻也醒转过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直接抱起来,绕到跳箱后面去。
    跳箱高大,后面这一小片地方算是视觉盲区,正好还放了张垫子。骆安蹲下身来,让高大的跳箱挡住自己的身形,而越元洲则彻底跪下,一边示意骆安分开双腿,跪在他前面,又把阴茎全顶了进去。进入的那一刻,门恰好打开了,来人也不知道是谁,脚步声很缓,一度几乎就停在跳箱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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